心溼濡一片全是因為緊張而生出來的汗漬。
黏糊糊的一點兒也不好受,讓譚譚直皺眉。
“謝謝你,譚譚。”
她的聲音很虛弱,氣若游絲,給人的感覺好像下一刻就要斷氣般。
譚譚略有不自在的咳了咳,說真的,和曲鈴兒爭爭吵吵掐架慣了,陡然聽到曲鈴兒軟和了語氣,和自己說謝謝,總感覺怪怪的。
讓她想要去摸摸對方的額頭,是不是腦子壞球了的衝動。
“知、知道了。”探探彆彆扭扭地道,末了又覺得自己的話語略顯生硬,善意的提醒:“你好好養傷別亂跑,不要不當回事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要是覺得我煩當我沒說。”
說了那麼多話之後譚譚都意識到自己婆媽嘴碎起來,估摸著曲鈴兒的性子可能不喜歡聽,又補充了一句。
說罷不等曲鈴兒的回答就快步離開。
秦澤的視線掃過離開的譚譚,落在了相互依偎的兩人身上,喉頭髮緊乾澀的略顯疼痛,凝睇著那人,略顯發白的唇瓣輕啟:“你們……”
千言萬語想要衝破胸膛傾訴而出,可是卻又哽在了喉嚨間,進退不得,憋悶的難受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不知道自己該去說些什麼,這件事情誰都沒有錯。
孫穎沒有錯,曲鈴兒也沒有錯,錯的是那個擄走她們的人。
末了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看著轉身離開的身影,分明依舊挺拔,可是卻感覺他渾身上下都瀰漫著不可言喻的悲痛,壓彎了他的脊背讓其不再挺拔。
孫穎是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
“事情一了我跟他解釋。”她沒有棒打鴛鴦的癖好,這番言語本就是為了保全師妹而已。
卻見曲鈴兒搖搖頭,“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