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空氣漸漸稀薄溫度也在悄然發生變化,女子屏住呼吸雙頰憋悶的通紅猶如紅透的果實引人垂涎採擷。
明明懷中女子沒有任何引誘的作為可是蝶衣卻覺得自己的心神全都被她所捕獲離開不得,心甘情願的收起尖利的爪牙,柔順的不像自己。
那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卻又順理成章,以至於蝶衣生不出任何的反感,因為從內心深處傳來地隱秘的欣喜告訴自己,因為唐茜自己是愉悅的。
溫熱而軟綿地唇瓣猶如塗滿了果醬蜜汁香甜可口,沉醉而貪戀地舔舐著,含在口中細細品嚐,好像要將她這個人從裡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氣息才好。
唐茜上身微微揚起想要拉開距離,身下的蝶衣撐著臂膀起身不斷的追逐而來,鮮紅的衣衫自她肩膀處滑落至臂彎。
濃密的青絲自身後滑落至身前,蝶衣的衣衫輕薄,抹胸極低。唐茜本就在蝶衣身前,只要她低頭就能看到常人所不能及的風景。
女子雙睫不住地顫動著,當無處安放的視線落在那處的時呆愣住,心不住地跳動像是要穿透胸膛而出。
白皙的肌膚像是冬日裡的雪,豔麗的紅衣,白皙的肌膚,極致的色差不斷的衝擊著她所剩無幾地神智。
放置在軟榻上的柔夷不安的蜷縮收攏,掌心之中攏著衣衫。
她……
分明是被迫的。
可是……
“嘶~”
蝶衣捧著女子發燙地面頰貼近,微微喘息,氣息不穩:“怎麼可以分心。”
喑啞地嗓音如同黑暗之中的闇火在搖曳,落在唐茜的耳畔將她燒灼到面紅耳赤。
唇瓣上的刺疼讓唐茜地思緒漸漸回籠,檀口微張,嬌喘連連,眼眸如同桃花潭氤氳著霧氣,惑人沉迷。
她的腦子不太清醒以至於沒能理解蝶衣的話,疑惑地看著蝶衣希望蝶衣再說一遍。
可是蝶衣卻輕笑著,“怎麼這麼可愛。”
說罷,再度欺身而上。
唐茜不住地後退,背脊抵靠著矮桌,雙手撐在軟榻之上還不待她下榻就見那雙白皙的手掌按壓住她的手背不讓她離開。
“要逃到哪裡去?”於此時此刻蝶衣好像極有耐心,甚至是心情很好的詢問著身下的女子。
看著身前欺身而來的蝶衣唐茜別開眼睛不願同她對視,此刻的蝶衣身上的氣勢太過駭人無盡的懼意讓她渾身發軟。
“沒、沒有……”
長時間以來對‘逃跑’二字有了深刻的領悟,伴隨著這二字的都是令唐茜膽怯,害怕的情緒,以至於她還沒有意識到蝶衣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聽到了‘逃’字下意識的就要否認。
蝶衣聽到身下的女子否認著沒有逃走,心中的愉悅不斷的擴散。
她抬手捂住女子驚恐,慌亂不安的眼,俯身親吻,這一次比之此前還要兇狠,像是要將剩下的人拆入腹中般,兩廂纏綿,唇齒相依。
唐茜抬手推搡著蝶衣,她的舌根發麻到沒有知覺,能夠感受到涎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蜿蜒,難受的蹙緊眉峰想要推開身前的人,可是卻被蝶衣一次又一次地鎮壓。
好不容易分開唐茜憋悶了一肚子的火在觸及到蝶衣眼底的饜足以及愉悅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的爆發出來,抬手將蝶衣推開。
心滿意足的蝶衣還在回味親吻的餘韻毫不設防以至於當猝不及防地被唐茜用力的推搡時險些從軟榻上跌下去。
險險地撐住邊沿,眸光冷冽地射向那人。
那眼神冷的出奇,剛才的溫情旖旎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唐茜看著這樣的蝶衣有些害怕。
提著裙襬跨過矮桌連鞋也不穿了從軟榻上跳了下去。
也只是氣悶了那一瞬而已,蝶衣抬起手背擦拭著唇瓣,眼中的喜色無所遮掩。
過了許久才施施然地起身離開。
*
崇明劍宗,縹緲峰。
女子一襲淺色衣衫手中捧著木匣子,香粉簌簌而下落在了香爐中,濃郁的香味兒不斷地往外逸散。
踏著月色而來的寧舒聞到陌生的香味兒眉頭微蹙似乎有些不習慣,“梓汐換香了。”
“一直放著還沒用過想試試。”蘇梓汐看著進來的寧舒合上香爐蓋子。
牽著寧舒的手將人拉到一旁坐下。
蘇梓汐斟茶奉上,“怎麼去了這麼久,阿舒累了吧。”
寧舒其實並不口渴,在正殿裡一直都是師兄在說她在聽。
但是面對梓汐的關心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