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將他的心緊緊的攥住,疼到難以呼吸。
“梓汐別怕,沒有別人,不會有人危險梓汐。”她不斷地安撫著梓汐,想讓女子放下戒備。
看到這樣的女子她只覺得難過。
她的腦子轉動的有些滯緩,可是她卻記得的清楚,拉開一點點的被衾,只露出雙眼。
不在監獄裡,那就說明寧舒是在意自己超過任何,所以即便是知道了她心懷不軌仍然選擇了包庇?
蘇梓汐不覺得自己有這樣大的人格魅力能讓身為正道魁首的寧舒將刻進骨子裡的東西拋卻只是為了追逐虛無縹緲的愛亦或者是喜歡這種東西。
所以,寧舒並沒有發現她是魔族對不對。
這也就很好的解釋了她為什麼還能夠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
剛才寧舒說‘不會有危險。’
也就是說之前寧舒是覺得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被蝶衣操控,畢竟蝶衣之前也不是沒有幹過,所以再幹一次大的也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唐茜呢?
她記得自己看到了唐茜和寧舒在一起的,唐茜恨他們這些異類恨之入骨,遇到寧舒怎麼可能不去申訴自己的遭遇以及發現的。
其中發生了什麼她不得而知,可是她此刻……
剛才的所作所為即是下意識也是對寧舒的試探,而此刻,她的目光落在了寧舒的左手上,攏著被衾的手在蜷縮, 畢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當時幹了什麼。
而寧舒也察覺到了女子的目光,很快的意識到女子在看什麼,想要再藏起手來就顯得刻意,故而僵硬在那裡,“沒事的梓汐,我不疼,真的,傷口已經好了。”
像是害怕女子會不相信般,寧舒伸出手,遞了出去讓女子能夠看的更清楚。
蘇梓汐只露出眼睛來,眼神微眯,讓人看不清她眼底是何種情緒。
她可沒有問什麼,寧舒這麼慌忙的解釋,這就說明寧舒在意她的感受遠超過受傷的自身。
她該高興的,心底的笑意還未曾表露於面,眼中流露出來的便是難過、自責以及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