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彥書的視線落在了慕白身上,看著旁邊無奈地嘆息的慕玄便知道剛才他其實是想阻止的,但是沒成功罷了。
徐若煙被接二連三的詰問的腦袋發脹,今天的事情太多,而她本身就是胡編亂造的,到底是不是蘇梓汐她還真說不準。
可是她唯一能確定的是如果自己不把蘇梓汐扯下來,將這水攪的更渾濁些,可能她的事情就要被這群人扒的乾乾淨淨。
到時候,林秋水的事情就會被翻出來。
甚至是可能還會連帶著已經死了的……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她的那些拙劣手段,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夠看,就算她自覺她做的天衣無縫,可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密不透風的牆,根本經不住細查。
“那麼她的指甲為什麼沒了!”這是她能抓住唯一的點,只要她死咬著不放,沒人能奈何得了她。
“在剛才,已經有人去你們的住處搜查,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忽然有長老開口,“等著看吧。”
說真的,他們已經有些頭暈,這種事情不太好查,經手的人多沒有確鑿的證據不太好動手。
不然何必審問。
退回師兄身側的慕白朝著慕玄露出一抹淺笑。
可惜慕玄並不領情。
這種事情他一個小孩子摻和幹什麼。
有他什麼事。
雖是這麼想的可是目光卻落在了仙尊的未婚妻——蘇梓汐身上。
又想到不久之前慕白曾經打聽過得事情,看向的眼神略顯暗沉。
眾人並未等多久便見他們回來。
那些人是挑選了各宗優秀子弟,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從中作祟。
為首二人朝著眾人行禮,“弟子等人去了幾位道友房中搜查,其它三人並未發現任何,但是卻在徐道友房間裡找到了這個。”
那人將手中的東西奉了上去,其中有會醫理的長老沾了些許渣渣,輕嗅著,而後臉色鉅變,“快去請兩位醫者前來。”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斷,畢竟他不是正兒八經的醫修。
當徐若煙看到那東西的時候眼前陣陣發黑,她處理的很細緻的,不可能會發現的。可是這種東西沒有絕對的說法,那麼一丁點的皮或許是掉在了不起眼的角落同那些桌椅混在一起,以至於沒有被她發現,而被他們翻天覆地的搜尋找到了。
她當時找這些東西都是藥材,夜以繼日之下才將那些草藥搗鼓好,甚至是在三更半夜裡去後山裡找藥材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那些藥材並不難尋,但是其解藥卻是非同尋常。
畢竟這東西是魔修搗鼓出來的,草藥遍地是,解藥的核心卻是出自魔界的。
很快就有兩位醫者前來,再三辨認才點了頭。
而這一下幾乎是讓眾人變了臉色,怒視著已經六神無主的徐若煙。
到現在徐若煙已經不知道是自己特意去收拾的殘局沒有收拾好,還是蘇梓汐早就有所預料已經防備。
“徐若煙這東西乃是杯盞所下毒藥中其中一味,你還有何話說。”
“要知道你並非醫修,為什麼會研製這些東西。”甚至是連去向都不知道。
“剩下的藥在何處,你所下何毒?”
他們雖然有所猜測,可是卻不敢枉自配解藥給仙尊嘗試,若是能找到剩下的毒藥就能知道下的是什麼毒,更有把握些。
“不是我,不是……”她望著面露兇色,似乎要將她吃了的眾人,只覺得腦子混沌的厲害,天旋地轉的,而後看到了蘇梓汐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是你對不對!”
徐若煙想要去拉扯蘇梓汐,卻不防被快步上前的邱彥書以劍柄挑開,沒有碰到蘇梓汐分毫。
她摔在地上,心不斷的低落下去,想要從中找出一條活路來,可是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你早就料到了對不對。”她忽然痴痴地笑了起來,面容可怖,“從一開始!”
“你!”徐若煙指著被邱彥書護在身後的蘇梓汐,眼中淚水不斷滑落,“就想拉著我替你去死,蘇梓汐!你個賤……”
“說到這個,我恍惚之前曾在後山見過徐若煙,當時行跡鬼祟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慕玄的臉色看起來不甚太好,語氣不善,“莫不是在銷燬證據。”
徐若煙身軀一僵,眾人見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無需長老們授意,那些搜查的幾位弟子再度離開。
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