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紅俏提到蘇梓汐,一個失神,眉心緊蹙,垂首,目光在被刻刀紮了個窟窿的手指上移開。
豔麗而穠稠地鮮血落在木屑上,將那些碎屑染的通紅。
雪白的木屑,豔麗的鮮血,彷彿白雪紅梅般奪人眼球。
“她怎麼了?”
壓迫感極強的落塵讓紅俏原本要脫口而出‘瘋了’二字生生的嚥了回去,改成了,“哭、哭了……”
“咔嚓”
原本被洛塵我在手中的木棍被其生生折斷,本就受傷的手鮮血流的越發的快,不斷的滴落著。
他緩緩的闔上雙眸將起伏不定的情緒強行壓了下去。
然後拾其旁邊另外一塊短木繼續雕琢著,沒有出聲,彷彿剛才一瞬的失態只是紅俏的錯覺,臆想出來的。
可是,紅俏知道不是。
落塵剛才……
當金烏的光亮出現的那一剎,坐了一晚上的人終於有了動作,身上的木屑幾乎是快要將他掩埋。
,!
抖落下來的碎屑落在了旁邊的紅傘上,紅傘被木屑所覆蓋,然後又自己從木屑裡伸出頭來。
紅俏看到落塵手上的傷口泛著黑色的血痂,還在往外滲著血。
落塵握著紅俏,第一次主動開啟了房門。
與門外的蝶衣四目相對。
還不待蝶衣開口,洛塵便出聲,“記得將我的身體帶過去。 ”
蝶衣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便見主上再度回到房間裡,躺在軟榻上。
手邊的紅俏消失不見,隨著消失的還有躺在軟榻之上的人呼吸
驚恐地睜大眼眸,“主上!”
這具身體本就不是主上真正的肉身,而是他和蘇梓汐這麼些年合力煉製出來的。
除卻這具屍體外,再也沒有旁的身體能夠承受的靈魂。
因為這具身體裡有著屬於主上的魔骨。
所以才能比旁的身體更能承受得了主上。
主上剛和身體融合沒多久便再度抽身離開,不論是對身體還是對主上都是有影響的。
本就因為時間緊迫,主上與身體融合幾乎是不眠不休,就是為了到時候攻上崇明劍宗不至於身體撐不住主上所運用的靈力。
可是現在……
蝶衣看著滿是木屑,燈盞的房間,額上青筋直跳。
蘇梓汐!
又是她!
肯定是她。
除了她主上怎會如此。
對蘇梓汐的厭惡和憤恨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在察覺到主上已經離開之後,蝶衣沉默了許久才有了動作。
抬手探向身體的手腕,想要查探融合的如何。
卻發現自己的靈力根本進不去,探查不到任何。
主上不願意讓她知曉真正的情況。
所以……
是不是不太好。
本來時間就緊,現在又陡然抽身離開,怎麼會好。
眼睛酸澀淚水瀰漫,主上太不不愛惜自己了。
若是此番有個三長兩短,該……
都是蘇梓汐的錯,那個賤人!
從前作妖作死也就罷了,現在這樣關鍵的時候還不肯停。
賤人!
:()未婚妻被拐跑後仙尊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