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未曾生怨肯定是假話,畢竟被自己所愛之人當成傻子哄騙的團團轉,寧舒怎麼可能不怨,但是要說恨卻是不曾有過的,“又何談折磨、凌辱。”
自始至終受欺負的好像都是自己,可是梓汐卻在倒打一耙。
話說完的寧舒才反應過來,原本的溫柔之色盡斂泛著冷意,“你是想又倒打一耙?!”
自己為了找尋梓汐花費了多少時間,可是梓汐呢。
一貫總是這樣,不管不顧。
什麼叫又?寧舒什麼意思,自己還沒有生氣呢,她倒是橫上了。
“你是不是想甩開我。”梓汐必定是不想被自己找到的,故意這般說就是為了擺脫自己,“休想!”
這種伎倆梓汐一貫是最擅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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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麼多年來無處宣洩的憋悶、委屈寧舒再度被氣紅了眼。
眼見著寧舒似有失控的徵兆,蘇梓汐也不願意去招惹這麼個煞神,只想著離開,她可不願意再經受一次非人的折磨,畢竟現在只是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凡人,誰能給自己兩下。
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然誰知道下一刻等待她的是什麼。
還沒等她的腳邁出去,便被身側的人緊緊拽住摔在了床上,“你要走?”
自己現在在這具身體裡什麼都幹不了,費盡心思翻牆越院的跑過來找蘇梓汐難道就是送過來給她冤枉、扣黑鍋的嗎?
用完了然後一腳把自己踹開,別人都是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怎麼到梓汐這兒沒甜棗,挨巴掌不說還要倒打一耙。
“你要幹什麼?寧舒!”
蘇梓汐是被下了軟筋散送進來的,再加上肚子裡沒食兒,餓的她四肢發軟,根本耐不住寧舒任何。
好不容易松乏的手腕再度被綁縛住,然後就看著寧舒散下床幃。
不是?房子裡還有‘別人’呢。
寧舒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閉嘴,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蘇梓汐只覺得自己的唇瓣疼痛的厲害,口中似有血腥味兒蔓延,疼到麻木無知無覺。
可是寧舒猶覺不夠,像是在宣洩自己心中多年以來的激憤、痛苦、怨恨般,不斷的舔舐,啃咬著。
情慾漸起,可是到最後寧舒卻是戛然而止。
身下的女子,嬌顏酡紅似醉酒之態,雙眸含著水霧,淚光點點惹人憐愛,胸脯隨著呼吸起伏劇烈。
身上似是螞蟻流竄而過,那種攀升到極致卻又無法找到宣洩的出口讓蘇梓汐的心裡似是有小貓爪子在抓撓。
女子一雙美眸盛著水霧就這般看向自己,寧舒自然是心旌搖曳,難以自持,可是卻仍然強撐著,蓋住女子似怨似嗔的眼眸,輕柔地吻了吻嘴角,“現在不可以,之後給你。”
說著便將人抱了起來,她現在這個小身板抱一個人夠嗆,還沒走幾步便是汗如雨下。
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還不知到時候能不能滿足梓汐。
若是不行……
府中人第二天開門一看,房間裡除卻棺槨裡躺著的少爺之外空無一人,再去尋找還發現自家小姐也不見蹤影。
原本今日是要將‘新娘子’同少爺一同下葬,現在看來怕是不行了。
而被惦記的兩人,早就有了安歇之處。
青天白日裡,層層疊疊的床幃落下,企圖遮蔽著什麼。
裡面傳來隱秘而勾人的喘息聲,蘇梓汐雙手被綁在了床頭,緊緊地握成拳,似乎是難以忍耐。
額上汗珠滾落,鬢角溼濡,眼眸似睜似闔,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悅,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在緊繃著的。
那種隱秘而又羞惱的快慰讓蘇梓汐忍不住的落下淚來,唇上口脂斑駁略顯紅腫,口中喃喃的喊著什麼。
若是仔細聽便會聽出是在喊著:“娘子。”
這種稱呼蘇梓汐絕對不會喊寧舒的,可是架不住寧舒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磨人手段,讓蘇梓汐在床幃中飽受‘折磨’
兩人居住深山,鮮少有人來,蘇梓汐每日被寧舒看守著,根本跑不脫。
對於蘇梓汐來說是‘折磨’可是對於寧舒來說卻是沒有比這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相處的日子裡寧舒算是摸透了蘇梓汐,知道蘇梓汐欺軟怕硬,若是自己強橫梓汐必將服軟,故而對梓汐的態度也不似以往般軟和好說話,倒是過著清閒逍遙的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