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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哥低垂著頭,都抬不起來,臉紅得像只蘋果,程衛就面帶笑容的看著他,這才叫進展嘛,之前他慈父般的關愛只能算拉近關係,這次義哥受傷,他能確定,義哥開始對他有感覺了。修養到第八日,義哥終於可以去學堂了,雖然身上的傷痕還有些青紫,卻是無大礙了。程衛撤掉常年侍候他的下人,改義哥專門帖身侍候他。義哥立即出聲抗意:“程老爺,我是程府的門客,不是下人……”程衛一挑眉,不悅。義哥馬上改口:“椿哥,我是門客,當初說好了的。”程衛笑道:“我不是拿你當下人,你不用端茶遞水,也不用洗衣疊被,以後夜間內房的工作就交給你,還有我沐浴更衣的時候,別人也不用進來侍伺了,都交給你來做。”義哥的臉又紅了,心跳加快起來,默默低頭應了。從此後,夜間,義哥只要聽到程衛呼喚,都要下床扶他起來撒尿,程衛大老爺什麼也不用做,義哥要替他扶住下面那什麼不可描述的地方,不能撒到尿桶外面去了。程衛沐浴的時候義哥要在旁邊替他挫背,程衛有專門的房間沐浴,圓形青瓷石子砌成池子,熱水直接倒在池子裡,程衛就這麼泡在裡面,義哥蹲在地上替他挫背,不順手。程衛就讓他也下池子泡著,一來方便挫背,二來義哥也順便洗了澡。義哥泡了兩次,覺得這些富人就是會享受,泡著太舒服了,他也能沾著程衛的光順便泡泡也挺好的。程衛泡澡時,初時很規矩,這也是一種試探的過程,例如他只讓義哥替他挫背,過幾次,他就提出讓義哥替他按摩,再過幾次又讓義哥替他挫洗全身,挫洗到那處不可描術的地方,就讓義哥幫他,然後用毛巾遮擋著。義哥在水氣中漲紅了臉,程衛又伸手去幫助小蠶蛹變成大蠶蛹,直到交待出來,倆人都很快樂,然後目光對視,再笑出來。少年人心浮氣燥,反覆幾次後,就上了心思,後來程衛又伏身替他口,義哥初次感受,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受,這般有錢有勢的大老爺,居然要替他做這種事。他也學著替程衛口,最初是不習慣的,嘴巴都痠痛了,喉嚨也被頂得很疼,但看到程衛交待出來很爽快的感覺,他又覺得再累也值得,也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只要對方高興,自己也高興。這段日子就像溫水裡的青蛙。義哥漸漸適應了與程衛赤身相對而毫無顧忌,做近身侍候的工作,真的做得挺樂意的。倆人的關係瞞不過身邊最近的人,管家老五已然查覺,但作為老辣的管家,當初老太爺重用他不是沒有道理的。管家老五已確定了小公子並非老爺的私生子身份,他看出來了,小公子是老爺的男寵。他怎麼就相信小公子真的十五歲了呢!?窮人家的孩子都習慣往小了登記年齡,他真是看走眼了,還以為是老爺的兒子。原來老爺對小公子的這種寵愛,並不是慈父般的關懷,而是男寵般的關愛。轉眼間,義哥已來程府半年了。自上個月被大哥暴打一頓,義哥再也沒回過狗尾巷,但他還是有託小卷毛幫忙送些吃的,吃的糕點還是從狗洞子裡順出去的,偶爾繼續順點東西出去換錢,都是託小卷毛偷偷拿給雞姐,他不想見大哥,對雞姐還是很牽掛的。透過小卷毛來程府給義哥帶話,義哥知道大哥的那樁親事肯定是泡湯了,雞姐根本拿不出這筆可觀的聘禮,也不知雞姐給說了哪家女子,也不知聘禮需要多少,義哥壓根不想再替大哥出這筆聘禮的錢。那日,程衛出長安城談一筆比較重要的生意,往返需花費三日時間。臨走之前,程衛反覆交待過學業,說待他回來要考試,一但考試透過,就能跟著他學做生意。義哥聽了雙眼放光,離上次考試這麼久了,他一直埋頭學習,這次肯定能考過的,太盼著能自己掙錢了。程衛的馬車剛駛到城門口,就見對方生意老闆來長安了,那人臨時接到親戚家中有急事,就趕來長安,順便與程衛談生意。既然不用出城,程衛尋了一處安靜酒樓,倆家就生意上的問題達成一致協議,又簽訂契約,作揖告辭後分別離去。原本需要花費三日的功夫,當日就辦完了。程衛也不急著回去,吩咐馬車在街上逛逛,他想買些新奇的玩意帶給義哥。突見街上駛來一騎黑馬,正是他程府的人,那人是程衛派去跟著義哥的,自打上次義哥回狗尾巷被大哥暴打之後,程衛覺得只配一個馬車伕不夠,又加派了人手,而這人現在正朝他飛奔而來。那人見到程衛立即下馬:“老爺,不好啦,今日晌午,小公子突然說要去狗尾巷,我們就跟著,然後,然後……”程衛眉頭緊鎖:“然後怎樣!?”“然後小公子到狗尾巷逛了一圈就偷偷溜走了,奴才悄聲跟在小公子身後,城郊已經等候了很多人,小公子像是發號司令的人,他們都埋伏在深草叢裡,不知在等誰,那陣仗好像是要幹件大事,奴才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就趕來通知老爺。”程衛趕緊將馬上的車套取下來,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