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發生的事情。她與阮欽初識時,也並沒有感覺阮欽有什麼疾病,誰知道越演越烈,竟然自殺在島上,就為了陷害她嗎?邵嘉也是,五年前那場戲,除了周寒山和梁行淵她基本都不記得了,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在嗎?他往她刀上撞,做什麼?也在陷害她嗎?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麼?顏穠面前的光突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遮擋住,她慢慢抬起頭,正看見白一茅緊鎖的眉。他與那些警察認識,剛剛過去寒暄了一會兒。白一茅在顏穠的身邊坐下,伸展手臂,毫不避諱地攬住她的肩膀。顏穠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抖了一下肩膀。白一茅似是被什麼刺激到了,越發緊的攬住她。他低下頭,溫熱的唇碰觸著她的髮絲,灼熱的氣息噴上她的耳朵。“別鬧了。”顏穠有氣無力。白一茅輕聲說:“你似乎很困惑。”顏穠瞥了他一眼,咬著唇,輕聲說:“怎麼能不困惑,所謂的兇手死了,我現在可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說,他們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即便死也要拉我下地獄?”她聲音沙啞,眼角微紅,鬢角散亂,眼神卻直直地望著他,就好像他手中正捏著一段繩子,可以直接拉她上去,但是他鬆手,她卻會直接墜下地獄。明晃晃的節能燈泡照得她臉頰泛白,顯得那雙眼眸越發黑沉。白一茅抬起手,溫熱的指尖掃過她的臉頰,勾起一縷碎髮,別到她的耳後,他小麥色的指尖兒捏住她的耳垂,輕輕揉了揉。細小的電流鑽進,顏穠身子輕顫。“我會拉住你,不讓你墜入地獄的。”顏穠輕笑一聲,泛紅的眼角卻盈出一滴淚。“好累啊。”她沙啞的語音如同雨後的殘花,無力地墜落。白一茅粗大的手掌插進她的髮絲中,輕輕按揉著她的頭皮。她吸了一下鼻子,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她的鼻子埋進他的風衣裡,風衣裡有著孤島上冰冷而潮溼的腥味,不知道是來自海水,還是來自死亡。白一茅貼著她的耳朵低語:“阮欽的死亡很明顯是自殺,孟依嵐的死亡邵嘉也應下了,而且,我在懸崖下發現了手鋸,手鋸上有顏料……你還記得你借邵嘉的手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