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頜墜落,輕輕一聲,落在她的鎖骨上,顏穠縮了縮身子,似乎整個人都要鑽進他的骨肉中。他手掌張開,又猛地縮緊。“草,”季深深笑罵了一句,“真是嫉妒白一茅那小子。”邵嘉附和:“可不是。”情敵的扭打、情敵的嫉妒一切都像是潑在火星上的汽油,“嘭”的一聲熱浪在他腦中炸開。白一茅望著她沉浸在玫瑰與菸草香氣中的眉眼,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聲響,一低頭,死死吻住她。滾燙火熱的手掌按著她的脖頸和腰肢,貪婪的唇舌沒命的勾纏。她的雙腿被他結實有力的大腿夾住,背後是冰涼帶著海水味道的地毯,身前是火熱有力的身軀,她好像漂浮在海面上,迎面撲來一道熔漿。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季深深問。“好像……是有什麼。”季深深摸了摸泛起雞皮疙瘩的手臂:“陰森森的,算了,咱們還是早些上去好了。”邵嘉捏住菸捲,吐出一口煙氣:“行。”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兩個人激烈的親吻還沒有結束。直到顏穠喘不上氣,咬了他舌頭一口,他才猛然清醒,緩緩退開。她劇烈的喘息,柔軟的胸部像是海面起伏的波濤。白一茅碰了碰自己的嘴巴,這才感覺一陣又痛又辣。他跪在她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結實的胳膊穿過她的腿彎,摟住她的肩膀,抱起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上。他一言不發,將她衣服整好,又將摔到一旁的藥箱放回原處,最後從沙發後找到她脫落的鞋。他握著一隻鞋,半跪在她的腳邊。灼熱的掌心磨蹭著她冰涼的腳底,託著她的腳掌穿上那隻鞋。她依靠他的肩膀,嗓音沙啞:“你就不說些什麼嗎?”他低著頭,盯著她的膝蓋:“我覺得你不想聽。”顏穠低聲笑了起來,吻了吻他的耳朵,沒有給他任何回覆。她就像是個妖精,給了他回味無窮的一吻,抖落誘~惑的金粉,卻轉身離開了。吃晚飯的時候,眾人圍著一個酒精鍋,白一茅拿著一副公筷,負責給眾人下菜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