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所以……”他俯下身,臉龐與她的近在咫尺,“在你眼裡我也很帥?”“哦——”估計那些人眼睛飽嘗美色,味覺卻飽受摧殘。梁行淵的笑容慢慢加大:“所以,你答不答應我?”顏穠直截了當:“不,我有男朋友了。”“誰?島上的人?”梁行淵眯起眼睛,“你該不會跟周寒山和好了吧?”“我是會吃回頭草的嗎?”梁行淵目光沉沉,他一伸手“啪”的一聲按住了她背後的門。“喬文?季深深?邵嘉?還是……那位偵探先生?”顏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嫣然一笑,一字一頓說:“才不告訴你,你慢慢猜去吧。”說罷,她便往旁邊一撤,輕輕鬆鬆地離開了。梁行淵定定地望著她投進黑暗懷抱的背影,憂鬱又溫柔的眼眸下視。許久,他舉起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唇。“阿穠……”如同嘆息的聲音淹沒在暴雨中。眾人擠在客廳裡睡覺,睡到半夜,外面突然一陣電閃雷鳴,將幾個人都吵了起來,眾人睡眼惺忪地調侃了幾句,待打雷聲減弱,才又睡下。等到顏穠再次睜開眼,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層金粉。慢了半拍,她才想到是蠟燭的光線。顏穠抻了一下身體,將臉往被子裡埋了埋,迷迷糊糊抱怨:“什麼時候了啊,點什麼蠟燭,想睡覺……”耳邊響起一聲輕笑:“都什麼時候了還睡。”顏穠迷迷糊糊地將這個聲音誤認為是某任男朋友的,她閉著眼睛,柔軟的手臂從被窩裡掏出,帶著暖香攬住了那個人的脖頸。她閉著眼睛,在他的嘴上胡亂親了兩下,而後軟綿綿說:“拜託饒了我吧,我困死了。”手臂下的肌膚彷彿一下子石化了。顏穠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那人的反應,便氣勢洶洶的睜開了眼。映入眼中的是一雙黑亮的眼眸,帶著一股猛獸的氣勢朝她撲來。他緊皺成“川”字的眉頭更預示了他的心情。顏穠眨了眨眼睛,頭腦總算是清醒過來。這時,周寒山似乎還嫌狀況不夠亂一般,慢悠悠加了一句:“阿穠你早上胡亂親人的毛病還沒好嗎?”顏穠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過頭來卻百般可憐。她淚盈於睫,眼睛裡汪著最清澈的湖水。“對不起了,你會原諒我的吧?”外人面前瀟灑帥氣,自己的男人面前柔軟天真,沒有男人能抵抗的了這樣的攻勢。白一茅在心裡恨不得揍上自己幾拳,告訴自己:這樣的女人並不是自己能夠消受的了的,他們兩個該是兩個世界的人。可身體卻犯賤一般,抬著她的手臂,將她手臂重新塞到被子裡。“外面冷,別出來。”他皺著眉頭,自厭地說:“你要什麼我去給你拿。”顏穠狐狸似的眼睛轉了幾下。白一茅敲了她的額頭一下,軟了口氣說:“好好說,別光想著戲弄我。”顏穠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裡面似乎有小鉤子,勾著他的眼皮,用細細的魚線拉扯。心裡警告自己一萬遍,身體卻誠實地低了下去。顏穠放低聲音啞聲說:“我想要你。”這!白一茅就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整個人都繃緊了。她白嫩嫩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戳了戳:“反應這麼大?”作者有話要說:周寒山:喂喂喂!我還在這裡喂! 白一茅火熱的雙手猛地捧住了她的臉。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嘆了口氣,氣息夾裹著火星,一沾上她的肌膚便噼裡啪啦燒了起來,燒的她臉泛紅暈,桃花雲飛。“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正經。”他抿緊唇,幽暗的雙眸有一團火在燒。他用力地按了一下她的臉頰,小拇指微顫,又猛地縮回了手。他一高跳了起來,背過身子,快走到窗前,整個人都快貼上冰冷還蒙著霧氣的窗戶。顏穠眨了一下眼睛,手背貼上自己的臉頰,滾燙的熱度差點嚇壞她。周寒山在一旁將紙頁翻得“嘩嘩”作響。顏穠轉過頭,無奈地看著他。周寒山盯著劇本,淡淡說:“你總算注意到我了。”顏穠往被子裡窩了窩,捏著被角乖巧笑著,讓人好想摸摸她柔軟的髮絲。“他們人呢?”“去洗手間了。”“哦——”顏穠閉上眼睛,喃喃:“好想睜開眼就回到自己的公寓啊。”周寒山垂下眼:“很累吧?”“嗯。”她的聲音像棉花糖糖般又甜又軟。“誰讓你這麼累呢?”周寒山摸著鼻樑上的眼鏡,抬頭望著白一茅的後背,“是新鮮的肉體,還是多年的心意呢?”顏穠踹了他一腳,又掃了窗邊的白一茅一眼。周寒山冷淡如冰封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白先生,你不去洗漱嗎?”周寒山慢悠悠詢問。白一茅抱著手臂回頭,燭光為他的側臉描了一道金邊,顯得他的眉眼格外溫柔。周寒山抬了抬眼鏡框。白一茅點頭:“我去廚房做早飯。”他沒有理會周寒山,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眸凝視著顏穠:“你想吃點什麼?”顏穠眼睛彎出一道月牙:“你做的我都喜歡。”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白一茅唇角上彎,抿平,又彎起。他走近她,大掌在她的頭頂上搓了搓。他蜜色的脖頸蹭著衣領,喉結微微抖動:“喜歡啊——”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