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成嫌疑人了。”白一茅冷靜說:“我們昨天晚上沒做飯,只用酒精爐燒了一鍋熱水喝,喝完就回去了。”顏穠露出妖嬈的笑容:“你們以為我們兩個做什麼了?”周寒山溫聲說:“我相信你。”“可這刀也不能莫名其妙就從公館裡消失吧?”眾人吵吵來吵吵去,也沒說出個結果來。白一茅說:“你們如果沒有切實可行的辦法,那不如去公館周圍看一看,或者下到碼頭那裡,我想知道梁行淵是不是真的掉下懸崖了。”此言一出,客廳一片靜。許久,喬文才磕磕巴巴說:“你可真厲害,你難道就不會怕嗎?”季深深:“你可別忘了他以前是做什麼的。”白一茅:“有誰要跟我一起下去嗎?”“你們把我防來防去的也麻煩,我看得也心累,為了防止你們以為我會做些什麼,我出去好了。”顏穠微笑著舉起了手。她這句話說得在座懷疑過他的男人紛紛面紅耳赤。周寒山立刻說:“那我也……”邵嘉露出不贊同的神色:“周導,你畢竟是下一個目標,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呆在公館裡。”周寒山的視線劃過邵嘉、季深深和喬文:“難道你們誰能陪著他們一起下去嗎?”季深深和喬文的頭搖的像是撥浪鼓。邵嘉一咬牙:“要不,我來吧。”季深深和喬文用一臉“你真是勇士”的神情看著他。邵嘉摸了摸額頭。周寒山盯著邵嘉,慢慢點頭。眾人簡單吃過早飯,白一茅、顏穠和邵嘉三個人便穿好了雨衣雨靴,打著傘走進了蒼白而又冰冷的雨霧中。濃稠的黑暗包裹著腐朽的白霧,公館如同一隻負傷的野獸,靜靜地臥在草叢中,等待擇人而噬。公館外的路燈已經徹底壞掉了,成了個黑峻峻的殘骸。顏穠很想把季深深的事情告訴白一茅,可邵嘉處處礙事。除了白一茅,她懷疑這裡的每一個人。顏穠捏緊雨衣的帽子,整個人縮了縮。白一茅站在懸崖邊往下看。邵嘉站在一旁伸出手對顏穠說:“顏姐,我扶你吧。”作者有話要說:【狼人殺版】顏穠:我是預言家,我要發金水給白一茅,白一茅是平民。兇手:我是平民,絕對不是狼。女巫:我要在第四天弄死一個人,我不知道他是人還是狼,但我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