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眺奇珍異寶季清歌在心裡竊笑。只感覺奉棲國的國王,行事有些不大符合常人的思維方式。若那國王早有誠意,想與熙玥皇朝的天子聯姻的話。那他大可早些把他的女兒,送到景安城去和親。而不該等到奉棲國的國王,想借助熙玥皇朝的齊軍,前去助他平定國內的叛亂之時。才想起讓他女兒前來西涼州,面見帝瑾宸……“燕王殿下納的側妃雖多,可那些,全是景安城的女子。而耶律婧晗卻是奉棲國女子,還未必對他胃口呢。”帝瑾軒淡淡一笑,道。“燕王殿下不是領旨才出徵的麼?他總不能因為奉棲公主不對她胃口,就一直在西涼行營待著吧?”季清歌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問帝瑾軒道。回到臥房,季清歌開啟隨身攜帶的包袱,從裡面尋了件黑色華服來穿。因念及行軍在外,也就沒敢帶太多的淺色衣物。不似帝瑾軒,行宮的櫃子裡,全是他的那些疊放的整整齊齊的衣物,還是以白色為主的。所幸i西涼沒荒原,穿白色衣物倒也算適合。“父皇給燕王殿下的密旨,也只有他們父子二人知曉。我們和四弟,都是無從知道的。”就像他當年領軍前往北疆征討北檀敵軍,他手中的那道密旨,也是無法給 深夜笛聲隱情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尷尬,迴避著季清歌看向他的,充滿了怨恨與責備意味的眼神。低沉的聲音解釋道:“待我戰勝歸來,再與你要愛情的結晶。”“帝瑾軒,你父皇在這幾年中,都讓你們齊軍休息了幾年?什麼推行休養生息政策,什麼仁義,什麼友愛,全是胡扯!”季清歌唇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笑意,伸手指向了皇城所在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問帝瑾軒道:“倘若他活到八十歲亦不退位,就這般袒護著他的大兒子的話。那你是否就被你大哥給壓制著,直至被他玩完?他那麼個作惡多端的男子,都快要當父王了。可你,為何不能給我機會,讓我當我們孩兒的母妃呢?”她深知,她有宮寒之症。可為了醫治,她不也在積極的服藥,以便於能早些康復麼?再說,那白語倩都說過了。她如今的氣色,可比白語倩初次遇到她的那會兒,氣色變得好多了。她服藥,她鍛鍊,她在背後所付出的努力。難道她家帝債主爺,就真的一點都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