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橋的橋頭,說能為她家小姐養顏偏方的人,是蕭王妃。”顏風行眼底掠過一絲狡黠,告訴季清歌道。“瘦身不能急於求成,這一點,希望她能明白。”季清歌端著茶杯淺淺的品了口茶,道。不多時,暖閣外傳來了敲門聲,一位隨從道”三公子。呂公子帶了位受傷的女子回來,目前正在大廳。女醫對女子所中的毒,感到了束手無策,就讓小的來請王妃娘娘相助。”聞言,季清歌不禁目光微微一沉,問道“呂易帶回來的女子,可是本王妃的義妹,杏雨?”站在門外的隨從答道“是季將軍府的人。”季清歌蹭地站起,徑直往郊外府邸的奢華大廳趕去。只見骨瘦如柴的杏雨倒在屏風後的軟榻上,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撕的不忍直視。杏雨!都怪她,沒有早些去營救杏雨;都怨她,沒有早些覺察到,燕王府的人竟是那般的歹毒。季清歌俯身抱起了杏雨,往閒置的一處裡間走去。裡間生了盆炭火,還較暖和。接過婢女遞上來的洗臉帕,季清歌細心的為杏雨擦拭著臉部,頸部,手背上的抓痕。她在心裡罵道“帝瑾宸,你個混i蛋!”帝瑾軒在門外默默的等待著,等著他的王妃為杏雨扎針解毒之後,他就放心的帶著密探回星熠殿了。他與她自相識以來,還真就沒怎麼分離過。可如今儼城發生了罕見的雪災,令他不得不與她暫時分別一段時日了。他很是不捨的離開她,所以……好不容易等到了季清歌出來,看到她額頭滲出的細細汗珠兒,他忙拿著絲帕為她擦拭著。輕聲道“愛妃,苦了你了。”季清歌連連搖頭,一臉委屈的道“不苦。”想著她家帝債主爺就要離開皇城了,她的心啊,就如同被利刃剜了樣,疼的在滴血啊。本來想了好幾句話,要交待一下的。可是在帝債主爺拿著絲帕為她拭淚時,她竟然就只顧著哭了。本來她認為自己還是挺堅強的,可今天這是怎麼了,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見他愛妃都哭成了淚人兒,帝瑾軒不由得一陣心疼,忙一把將她擁在了懷中。道“愛妃,別怕,有本王在。”“誰怕啊?”季清歌往他胸膛蹭,蹭的眼淚兒也飛灑在了他華服領子上。她知道她家帝債主爺是有些潔癖的人,八成兒出門就得換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