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情急之中,慌忙找了張熙玥幣的樣幣來。她手持熙玥樣幣,對著幽幽燭光立誓,道“蒼天在上,燭光可鑑我心。在我心中,只有我家帝債主爺面容俊美無雙,宜古宜今……”把他哄的心裡美翻了之後,她道“在現代呢,有時候會獨自旅行。有時候在景區坐旅遊觀光車,遇到鄰座恰巧是佔著的靠窗的位置,想拍攝到大壩的話,就會招呼身邊的年青小男生道‘帥哥,幫我拍一張……’”那一通解釋過後,讓帝瑾軒對“帥哥”二字的期待值,瞬間降低。他薄唇挑起一抹得瑟的笑意,學著她教過他的招呼方式,道“美女。今日本王有些累了,不回郊外了。”“啊?”不回郊外,她如何去尋找杏雨?本想著和他坐馬車,去燕王郊外的府邸蹲守的呢。這麼好的計劃,看來都要因為她的不小心,給弄泡湯了。一臉無辜的看向帝瑾軒,她喃喃道“就送我去郊外好不?權當是我戰勝了他們後,你給我的賞賜,成不?”“不行。”帝瑾軒幽深如潭的眸子凝視著她,回答的毅然決然。看來哄的還不怎麼到位,得更甜,更美一些。清了清嗓子,季清歌伸手接了幾片飛落在她手心的雪花,像是在對雪花表白似的。道“在我心裡,在我眼裡,在我的腦海裡。在我肝膽脾肺,以及腎裡。只有我家帝債主爺最威武霸氣,是這世間最美的,最令我留戀的風景。”就一看她那心不在焉的樣兒,他都能知道她那絕對是沒事獻殷勤,根本不是在由衷的誇他。眼底掠過一抹不耐,他壓低了聲音問道“怎地,還想回郊外救杏雨?”“是。”雖然種種跡象都表明,杏雨在郊外的機率並不大。可她仍然不想回宮,因為回宮了,就出宮不方便了。這對尋找杏雨,是不利的。帝瑾軒的一雙冰眸,變得更加幽深。深如暗夜的星空,又如深不見底的深潭。從他幽深的眸子裡,她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帝債主爺,你就當是要過年了,你給我的賞賜唄。就只出去這幾晚,找到杏雨了,我就安心的跟你呆在星熠殿。”說完,她情不自禁的嘀咕了一句“從前你不是都不愛回宮的嗎?怎麼如今都變了?”一瞥見季清歌那委屈巴巴的可憐相,帝瑾軒右手輕|撫著她鬢角青絲,溫和的道“賞賜,你倒是提醒本王了。”在如此冰寒的天氣裡,他抱著她進i進|出i出的,不該給他賞賜麼?拈拈手指,他凝視著她清澈明淨的眸子,理直氣壯的道“來,賞賜。”“這……”她哪兒有錢啦?眼底掠過一絲尷尬。季清歌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便將袖袋、腰間荷包,但凡是能裝錢的裝備,都取出來給帝瑾軒看了。裡面除了裝的有藥粉,還是藥粉,根本就再也找不出一個子兒來。“都在這兒了,帝債主爺,你看上哪一包,就拿走當賞賜好了。”雙手捧著幾包小小的藥粉,季清歌豪爽的道。無論她手中的那些藥粉,是毒藥粉,還是解藥粉。都不是他此刻所想得到的。他此刻想要的,是她眼裡有他,心裡永遠都只有他。可她似乎不明白他的暗示,或者是明明知道,卻不接受他的一片情意。如此,他還掏心掏肺的對她,不是……唉!找虐啊。可見到她一臉焦急的模樣,站在凜冽寒風中。望著他郊外府邸所在的方向,陷入深思的模樣。他不禁又心疼了。無奈之下,他只好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馬車,道“走,回郊外府邸。”季清歌一聽帶她回郊外府邸,頓時樂呵的如同個得到了糖果的孩童,頓時將所有小包裝的藥粉丟進衣袖中。一把勾住了帝瑾軒脖頸,都不看周圍有沒有人,櫻桃小唇直接就貼上了他絕美的唇。溫熱唇瓣,軟軟的,香香的。把季清歌給迷的一陣陣的炫暈,啊,果真她家帝債主爺才是這世間最美,最令她留戀的風景啊。一吻,都吻的捨不得離開了。只是北幽門附近,處處有重兵把守。每隔一兩個時辰,都有禁軍輪值。一聽到那急促的腳步聲,就讓季清歌嚇的心裡不由得一緊。但是她家帝債主爺確實太令她留戀了,一時半會兒的,也確實捨不得分開。她忘情的吻著,開始是她太主動的。結果吻至了一定階段,就變成了她被冷男索吻了。畫風忽地一變,就讓她驀地又感到了另一種別樣的快樂。心裡默默的道“帝債主爺,你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上吻我的啊。最好吻的時間長一些,這樣,就讓暗戀你的那些個名門閨秀們,都頓悟吧!哈哈……”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令他們這對兒吻的難捨難分的冤家,不得已停了下來。------------ 雲景成錢莊騎在汗血寶馬上的男子,威風凜凜,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凌冽的肅殺之氣。跟在男子身後的禁軍,足有二三十位。季清歌只看清了為首的男子是燕王,都還來不及去辨認其餘人,那行人就騎著快馬往西山疾馳而去了。望著雪地上留下的馬蹄印痕,她腦海裡瞬間就浮現起了兩個詞語“追魂”、“索命”。據說燕王的武功乃虢伊王爺所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