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隨著佑王爺的聲音傳來,便有陣響亮的馬蹄聲,朝行宮所在的方向飄遠了。季清歌抬眼朝行宮所在的方向一瞧,果然見到了那座i令耶律瓊花,去了就不想走的行宮。也就是從前的西涼國的王宮那邊,正燃起了一場熊熊大火。火光將行宮四周的景緻,照的分外的清晰。好些位身著長裙在大火中逃生的,女子們的身影,遠遠兒的都能望見。她眼底不禁劃過了一絲欣喜,卻又在一瞬間,給隱藏住了。季清歌低聲勸帝瑾軒道:“夫君,行宮失火了。我們快去看看,父皇他……可還在行宮中呢。”“慢著。”就在季清歌說話時,便有位身著鎧甲的男子,風馳電掣的跑到了帝瑾軒眼前。他手指著帝瑾宸,對帝瑾軒說道:“蕭王殿下,把他留下。”來者正是顏風行,他不想多作解釋,只是冷冷的道:“給他留下i一口氣,我還有話要問他。”帝瑾軒微微鬆手,一把將帝瑾宸狠狠舉起,拋到了顏風行懷中。戲謔的道:“他這個禍害,就交給你了。是問話,還是嚴懲,都隨你。”言罷,帝瑾軒冷笑了兩聲。他同季清歌一道,轉身往齊軍行營走去。顏風行抱著帝瑾宸,強行的將他事先就藏好了的毒藥酒,給灌i入了帝瑾宸口中。嘲諷的道:“下毒一事,並不是你帝瑾宸才會。我們其他人,亦可。”“你要為顏姝瑤報仇?”早還在來到行營之前,就服用過解毒藥酒的帝瑾宸,在嚐到了顏風行灌給他的毒藥酒後,也並未感到有多少的不適。帝瑾宸掙扎著想從顏風行懷中逃脫,卻聽到顏風行說道:“她在生前都一再跟我請求,讓我務必要放過你。結果,你卻那般殘忍的殺害了她。不過……”聽到了“不過”二字,帝瑾宸微微怔了怔。想問顏風行一句話,卻又未問。顏風行一把將帝瑾宸放到了地上,沉聲道:“你在得知行宮那邊失火的訊息後,似乎並未關心。看來,你的顏妃娘娘,她是脫險了。”“豈止是她脫險了?”帝瑾宸眼底閃過一絲陰鷙,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就連父皇派過去看守著行宮的那些禁軍將士們,也跟著倖免於難了。只可惜了本王的那些女毒醫們,她們……可能還在行宮的地下密室中,製作著毒藥粉。”“是忙著將毒蟲收走,好等到了皇城後,繼續禍害蒼生i吧?”顏風行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問道。“我錯失了皇太子之位,卻也不必與全天下的百姓們為敵。你所謂的禍害蒼生,未免也太言過其實了些。”帝瑾宸薄唇掀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道:“我在殺了顏姝瑤後,並未打算逃離。若是想逃,我就不會配合十七王叔,去演一場戲。因為我早就知曉,那位騎在馬背上,揮刀與我對決的女將領,根本都不是汐瑤郡主。”先前被他在黑夜裡所殺死的那位女將領,不過是易容成了雲婉凝的人。當時北門處漆黑一片,想要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辨別出真正的汐瑤郡主來。那種想法,無疑是不現實的。所以,他也沒讓他的影衛們,在黑暗中點亮其他的燈籠,再重新懸掛在城樓處。因為他在此之前,就答應過佑王爺,不助著西涼國的後裔們,傷害無辜的齊軍將士們。“有些話,皇兄或許不便同你言說。但本王與燕王殿下在並肩作戰的這些年裡,也多少還是有了些親情以外的情分了。相信以燕王殿下的明智,是不會拒絕本王所提出的請求的。”佑王爺眼底閃過一絲憂傷,道:“早還在二十多年前,本王的恩師就曾經說過。真正的耶律祁鋮,並未被刺死於西涼國的王宮裡。所以恩師在西涼結束了征戰之後,仍是在暗中命令我和淳于師兄,繼續派人在西涼堅守著。要把真正的耶律祁鋮尋到。”因為耶律阿兀爾一死,先前跟在阿兀爾身邊的那些影衛們,勢必就要去投奔阿兀爾的王弟耶律祁鋮。能本分做人的西涼百姓們,雲康是主張要善待他們的。並且還捐獻了銀兩,用於西涼州的戰後i重建。但是像耶律祁鋮他們那些西涼王室的後裔們,他們曾經暗害過齊軍將士們。這一點,是為雲康所無法饒恕的。所以雲康囑咐佑王爺和淳于鑰,讓他們要將西涼州的那幫賊子們,給滅掉。淳于鑰和佑王爺都表示,一定會謹記師父的教誨。淳于鑰甚至還戲謔的說道:“我們要尋不到耶律祁鋮那個賊子,就讓師父罰我們多娶幾房媳婦。”雲康一聽,那是氣也不是,惱也不是。良久,才伸手拍了拍淳于鑰的肩頭,一本正經的道:“你先去娶上i一房媳婦了再說。別親都沒娶,就跑師父眼前來瞎吹牛。”ps:書友們,我是橙夏小語,推薦一款免費app,支援下載、聽書、零廣告、多種閱讀模式。請您關注()書友們快關注起來吧!------------ 相依相守莫失莫忘當時佑王爺還笑淳于鑰,道:“看師兄你還敢說大話不?再說,讓師父拿馬鞭抽打你。”為了實現雲康的願望,為了還西涼州的子民們一片寧靜的天地。淳于鑰和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