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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與我,就無須多慮了。”言罷,帝瑾軒的薄唇,輕輕湊近了季清歌的唇邊。剛要貼上去,就見她慌忙躲閃了。他一臉不悅,沉聲問道:“小妖女,你膽敢拒絕為夫?”“你口中有未藏安i神的藥粉,誰能知曉?上過一次當,還不能吸取點經驗教訓啊?”季清歌自從上次在安迄古城郊外的行營中,被帝瑾軒以吻的方式,悄悄為她送過一次安神的藥粉兒後。她就在關鍵的時刻,對他有了些戒備心。對於季清歌的拒絕,帝瑾軒倒也沒再生氣。他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憂傷及歉疚,道:“等我,別走太遠。”“不。”見帝瑾軒要丟下她,一個人前去。她忙如實的說道:“先前還在納樸楞寺之時,婉凝和淳于將軍他們都說過,若是那個人今晚敢來禍害誰,他們必然不會放過他。夫君你是知曉的,守候北門的將士們,是熙玥皇朝的禁軍將士。也是我父親在生前,所帶領出的那支精銳之師。”“若是此時把守著北門的人,仍然還是他們的話。那怕是就算你我都不必趕過去,也會有禁軍的將領在那兒指揮著他們了。”帝瑾軒薄唇微微挑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問道:“但你我,可有聽到他們的聲音?”都沒走的太遠,想聽到北門那邊所傳來的聲音,也不難。“沒。”看來,還是她家帝債主爺比較有經驗。能透過方才所傳來的那陣慌亂腳步聲,做出判斷。認為此刻守候在北門的將士們,已經換了人。可她與他從北門經過時,她也沒太去關注,守候在門外的將士們,面孔是否陌生啊?畢竟禁軍將士們那麼多,她也無法一一的記住他們的面容。寂靜的黑夜,充滿了陰森的氣息。涼風襲來之時,仍能讓季清歌嗅到,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氣息。這股血腥味兒,顯然比她在白天所嗅到的那陣血腥味兒,淡了許多。可是來自北門處的,那陣“嗖、嗖、嗖”的,放出利箭的聲響。卻是比大風吹過樹木時,樹葉所發出的“嘩嘩”聲響要密集的多。大風颳過所發出的聲響,宛如一頭餓極了的怪獸,在黑夜中所發出的陰冷i嚎叫。偏偏夜幕漆黑,還沒有半點的月光照亮。而北門處城樓上亮著的燈籠,卻是在同一時刻,被那些破壞者們,給毀滅了。季清歌放眼瞧去,只見北門之外,有道道劍光交織著,如一張i無形的巨網。刀劍撞擊時所發出的鏗鏘之聲,賽過了淒厲的風聲。在一陣響徹天際的吶喊聲裡,季清歌聽到了兩個字:“婉、凝!”那分明是淳于鑰的具有穿透力的男聲。可是在此之前,季清歌從未聽到過淳于鑰的聲音,有如此的悲涼過。哪怕在琳悅長公主嫁給司空大將軍的那天,在呂易受了重傷,中了劇毒之時。淳于鑰也未這般的放聲痛哭過。“帝瑾宸,你連忠良之將雲康將軍的嫡孫女都敢殺?看老i子不要了你的狗i命。”淳于鑰的話語,是那般清晰的傳了過來,讓季清歌和帝瑾軒聽了個清楚明瞭。原來是……汐瑤郡主遇害了。一代巾幗女英雄汐瑤郡主,怎麼會在黑夜中被害?季清歌眼神無助看向了,黑的不見半點亮光的城樓處。聽著那陣刀劍撞擊的聲響,變得愈來愈烈。她一個轉身,就往北門處跑去。寂靜的夜,充滿了詭異的氣息。她在路上接連遇到了好幾位,向東邊逃跑的,身著鎧甲的男子。沒有多問一個字,季清歌就揮刀將其中的一位男子刺死了。卻是在揮刀欲刺向 數年風霜皆成過往只有留下帝瑾宸用來害她的這隻蠍子,才能尋找到燕王府的那幫女毒醫們,在西涼州的養毒蟲之所。蠍子在食了季清歌所備下的毒藥粉後,便規規矩矩的在她掌心不動了。她小心的收起了毒蠍子入衣袖中,對被帝瑾軒掐住了脖頸的帝瑾宸說道:“你養的那些女毒醫們,連我製作的毒藥粉的毒,都解不了。你難道還指望她們養的蠍子,能傷到我一根髮絲?”帝瑾宸直感覺自己快被帝瑾軒掐的斷了氣,可季清歌那個狐i妖女所說的話語,又是那麼清晰的傳入了他耳際。令他只恨不得揮起利劍,一劍結果了她性命。一個在暗中壞了他諸多好事的季清歌,她所說的話,他為何要信?早還在白天之時,他就命幾位影衛拿著毒蟲,去咬過跟他們作戰的齊軍將士們。結果,那幾位身體一向健康的將士。在被毒蟲咬傷過,都中毒而亡了。連那些在奉棲國征戰時,都未受過傷的將士們。都未能逃脫掉被他府上的女毒醫們,所養出來的毒蟲,給毒死的悲慘命運。他就不信,季清歌能在被毒蟲咬傷過後,會活過今晚。帝瑾宸眼中迸射著嗜血的寒芒,詛咒道:“狐i妖女,你……不得好死!”“該受死的,是你這種作惡多端的男子。”冷冽如千年寒冰般的聲音,自帝瑾軒口中傳出。他見帝瑾宸仍在苦苦掙扎,手上便不由得又加大了幾分,掐緊了帝瑾宸脖頸的力度。對帝瑾宸這麼位濫殺無辜的皇長子,他並不想讓帝瑾宸死的太容易。先前存在於他腦海中的仁慈之念,早就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