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佐舔弄啃咬著唇肉,只是一會時間,就把它弄得紅腫,他和權佑在性事上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不太喜歡見血。所以並不粗魯。吻從唇肉轉到臉頰,髮尾下的耳朵,耳垂鮮豔欲滴,宛若熟透的果實,引誘著他去採摘。張嘴吞含耳垂,那雙黑曜石般耀眼的黑眸還與他直視,眼波冷淡,似乎這樣的事,被強迫強暴的事經常發生,他習以為常,最開始還反抗,現在似乎聽之任之。權佐吐出耳肉,手指從姚錦肩膀落開,插入到被撞擊的臀肉縫隙裡,和剛剛權佑的動作類似,但手指在穴口周圍按壓似乎有要進去的跡像。“……你求我,求我的話,我就不進去。”權佐忽然開口。姚錦頭往旁邊歪,扯開唇冷聲道:“我剛才那刀應該再重點。”啊!在他們說話途中,權佑忽然抓著姚錦眼神,來了一個兇猛的撞擊,撞的他沒防備,於是叫了聲出來。“……我操的你不爽嗎,還有心情去管別人,嗯?”權佑用數個兇悍的頂弄來表達他的不滿。權佐站起身離開,旋即走出了浴室。權佑則跟著站起來,下體一直埋在裡面,他將姚錦抱到洗手檯上,正面插進他,注視著對方雙眼,幾乎都全根拔出再全根插入,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很快就聚了一小攤。在一陣快速挺動中,又一個深入,權佑陰莖忽的停下,然後一股精液射了出來。他盯著姚錦,看到他眼眸在被內射時顫動著。射精持續了一會,等射完後,權佑把半軟的下體拔了出來,帶出鮮血和白濁。拿下花灑,對準撕裂的穴口,將裡面的血液和精液都一併扣挖出來,又將人身上血液清理掉。之後取了張浴巾把人身上的水擦掉,打橫抱著走過客廳,去了臥室。路過客廳,見權佐拿了杯紅酒,正在喝,權佑朝他說了聲:“洗乾淨了。”到臥室,把人放上去,抽了浴巾,也解了綁住手腕的衣服。權佑到屋裡的沙發上坐著,權佐推門進來。他一隻手拿酒杯,一隻手拿酒瓶。走到床邊,放下酒杯,一腳跪床上,拽住姚錦腳腕,將他拖了過來。抬起他下半身,把紅酒移過去。一開始姚錦並不知道權佐準備做什麼,在冰冷的硬物抵上來時,他很快就猜到了。於是掙扎了起來。但剛被操幹了一輪,還是騎乘式,兩腳都還發麻,力量自然比不過權佐。冰冷的酒口抵開肉穴,插到了裡面去,權佐兩瓶身往上抬,血色的紅酒往穴洞裡面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姚錦腹部鼓脹起來。酒瓶拔開,在紅酒流出來的瞬間,權佐把酒塞頂了進去,堵住穴口。體內被灌了大半瓶酒,酒精腐蝕著裡面的傷口,帶來火燒火燎的刺痛,雙手自由。姚錦伸下去,往兩腿間伸,手指碰到自己紅腫的肛口,他寒著眼手指往裡面插,試圖把酒塞取出來,但他還沒碰到酒塞,手臂沒法動彈,抬頭看向旁邊,權佐抓著他手腕,將他坐起來的身體推到下去。看著上方的男人,姚錦手成拳,一拳砸了過去,男人躲也沒躲,由著姚錦揍他,手指在下方轉動插在穴口的酒塞,忽的,他拔開酒塞,把自己的下體插了進去,攪弄裡面的紅酒,並摩擦嫩薄的肉壁,痛感強烈。權佐的陰莖和權佑一般大,將整個穴口堵得嚴實,哪怕抽出去,也沒有一絲縫隙,頂弄間裡面的液體跟著晃動,速度不快,像是故意要姚錦難受,每一個抽出,插入,都極端強勢逼迫。姚錦受不了這樣緩慢的凌遲,他不停想躲,但他退一點,權佐就跟上一點,等他退到床頭,再也無法退時,前面也讓權佐擋住。穴洞裡的酒溫度隨著肉壁和不斷被攪弄,開始升溫。肉壁溼軟滑膩,每次撞擊,否來帶一陣酥麻感,權佐逐漸加快速度,肉體啪啪啪撞擊的聲音,還有水漬聲,在房間裡響起。權佐兩姚錦兩條無力的腿抬肩膀,讓他下半身整個懸空,打樁機一樣,每一個抽插都兇猛又大力。姚錦緊緊抓著身體下的床單,唇被咬破,鮮血流嘴唇,權佐壓上去,舔舐掉,他的血液溫熱,腥甜,一沾染上,就跟碰到了毒品般,讓人身心都愉悅,權佐叼住他咬破的唇,把傷口加深,吮吸更多的血液。一連串快抽快插,權佐把肉具頂入到深處,將自己的精液係數噴灑在裡面。一次過後,自然還不會饜足,權佐半軟的陰莖被緊緊咬合,沒一會再次挺立起來。旁邊觀看的權佑這時候上前,將癱在床上的姚錦抱起來,他岔開腿,坐姚錦身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手指順著勁瘦腰肢,到依舊被插著一根肉棒的穴口,跟著扣開穴口,插了一根手指進去。後背緊貼著權佐赤裸的胸口,男人一隻手在底下肆意,另一隻摟在姚錦胸口的手,在看到他微微挺立的乳粒時,輕撫了過去,稍微一碰,懷中的人就不可抑制的渾身小弧度戰慄,這具身體相當敏感。權佐插了兩個手指進去,感受到來自肉壁的繳纏和擠壓。始終插在裡面的權佑在短暫的停歇後,也慢慢挺動腰身。第三根手指擠壓進去,擴張著穴口。疼痛感混合著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