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似乎才能找到一點活著的感覺,這個世界太無聊,無聊得讓人隨時都有想發瘋歇斯底里吶喊。可他們披了這張人皮,又不得不好好演繹著人這個角色,於是只能偶爾,偶爾撕碎面上這層虛偽的面具。毀滅,破壞。殺戮,血月星,爆力。“不,不用,接下來,你好好保持安靜就行,如果你叫一聲,我就會多給你一刀。”刀身立起,換成銳利的刃端,權佑手臂往上拉,軍刺從姚錦肩膀一路劃到他手背上,一跳血痕迅速蔓延開來,同時,質地一般的囚衣袖子也變得破裂。整條手臂都一抽一抽的刺痛,可正是這些刺痛,把身體內的熱意壓制了一些。姚錦眼底出現了一絲笑意,讓傷他的權佑看到了,男人擒住他下顎,銳利目光看進他眸底最深處,那抹笑容還在。權佑盯了一會,揮刀把繩子割了。姚錦腳一踩地上,身體就震了一震,他倚著牆壁,上面的水流已經讓權佑關了,不過,早就一身溼漉漉。權佑抓著姚錦胳膊,把人一用力,推倒了下去。姚錦正面摔在地上,餘光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時,那裡又站了一個人,手臂和胸口都包紮有白色紗布,不過依舊有血液滲透出來。權佐面色深諳,走進浴室,同權佑並肩。權佑瞥眼看他,勾了抹瘋狂的笑。“這次讓我先,行嗎?”權佐沒回應,權佑當他預設了,蹲下身,跪地上,伏身下去,並不在意地上的水會將高檔的深色西褲弄溼,他撈起姚錦捆縛在一起的手臂,頭低下去,舌尖探出,舔舐在他手背上,鮮血還是徐徐往外面冒,權佑下手還是挺有分寸,血流量不算大,會讓人很痛,但也不至於會讓人痛得失去神智。猩紅舌尖一路舔舐,一路啃咬,一路親吻,甚至有時牙齒會陷入進傷口裡。抓著人手腕,在吮吸鮮血的過程中,權佑一直關注著姚錦神情,青年仰躺著,面色緋紅,眉頭微微皺著,眼裡一片璀璨光亮。比星空中的晨星還要耀眼。唇緩慢移動,從姚錦手背蔓延到他肩膀,最後在那節異常修長漂亮白皙的頸部停下,牙齒啃咬下去,將脆弱的面板吮吸得豔紅滲血。流出來的血液十分紅豔,權佑見過很多人的血,可只有被他壓著的這個人,不僅血液顏色最美麗,還有濃濃的,叫人一聞到就被誘惑,甚至想喝光他的血。嘴裡吞噬血液,手底下,撕拉一聲,權佑扯開了姚錦囚衣,他拿過放在一邊的軍刺,將囚衣割裂,按住的兩條腿在不斷髮力做著根本不起作用的反抗,權佑握刀,從姚錦腰腹部,朝著他右腿往下方拉。轉眼就拉出第二條血痕。於是頃刻間,血液漫了姚錦半身。姚錦周身力氣在持續上湧的情潮熱湧裡,被衝散地七零八落,似乎連抬起手臂,都感覺有點困難。手臂痛,腿腳也痛,痛感和慾望一同折磨著他,焦灼著他。沒有被劃傷的手肘撐在地上,將自己身體撐了一點起來,姚錦想往後面退一點,腳腕被權佑緊握著,並在轉眼時間裡,長褲連同內裡的底褲都被脫掉,於是他一絲不掛,徹底變得赤裸。權佑舔著姚錦腳腕,他記得剛剛就是這隻腿踹中權佐,讓他被逼退了好幾部。現在它在自己手裡,權佑有種病態的念頭,想將它啃碎,嚼爛,吞進肚子裡。用手指沾了鮮血,塗抹到那張冷魅的臉龐上,青年眼簾顫了顫。權佑鬆開他腳腕,用滿是鮮血的手抓著赤裸的大腿,強行分開,自己下半身嵌入進去。人已經躺在自己身下,所以權佑也並不急著馬上開動,他灼熱的目光在門戶大開的地方仔細欣賞。青年的下體和他人一樣都是粉嫩嫩的,一看就沒怎麼使用過,兩顆囊球也精緻,權佑上手碰了一下,引得被壓的身體細微震顫。再往下,是一個豔紅禁閉的小口。此時此刻在流著透明的液體,摸了一把,液體黏稠。似乎還沒進去,竟然就自己在分泌腸液了,這樣淫糜浪蕩的身體,這樣漂亮有趣的人,就該天生被男人操,操得他合不攏腿。將還在流血的大腿曲起來,手往下,揉捏把玩著渾圓柔軟的臀肉,權佑沒脫自己衣服,只是把自己的雄偉釋放出來,然後覆身下去,將勃發的陰莖抵上那個小的根本容納不下他碩大的淫穴,一個挺身,將頭部插了進去。穴口自動蠕合,一收一擴,繳纏著侵入裡面的熱棒。一臂摁著想掙扎躲開的人肩膀,一臂摟住姚錦僵直的腰身,權佑往裡繼續強行推進。過於堅硬粗大的物體,還沒推進一半,就將緊緻的穴口撕裂,鮮血一縷縷蜿蜒,滴落到地上,權佑停了裡面,在那雙明亮的眼眸裡,最後一擺動腰,壯碩的肉棒一插到底,全根沒入進去。腥甜的鮮血味在逼兀的浴室裡面迅疾蔓延開,埋在姚錦體內的物體上面勃發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動,對方只是埋在裡面,又沒了動靜,最脆弱的地方遭遇到侵犯,帶來的痛感,幾乎將穴口裡的瘙癢都抵消完。“怎麼樣?和商欽比起來怎麼樣?是他的更大,還是我的?”權佑湊到姚錦耳邊詢問,深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