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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銘軒其實已經有點意識到了。或許從一開始,從第二次見面,就把人帶上床那會起,冥冥之中就已有註定,身邊的青年是絕對不同的。或者對方現在是在演戲,是在討好他,只要對方能一直這樣保持不變,他什麼都會給他。包括他曾經不會給予他人的東西,自己的這份喜歡的感情。搬家公司的人動作迅速又麻利,可以說轉瞬之間,就把整個屋子都快搬空。人離開後,地面留下不少灰塵和腳印,林遙拿掃帚準備去打掃一下,傅銘軒叫住他。“不用掃,一會還有人會過來。”傅銘軒起身往臥室走,看林遙站那裡,隨即又道,“換身衣服,和我出去一趟。”兩人在屋裡換衣服,林遙先在一邊,看傅銘軒把身上衣服褪下來,男人背對著他,於是林遙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指痕交錯的後背,那些痕跡還異常鮮明,看著很有點觸目驚心,但傅銘軒面上又始終平靜無波,好像那些抓痕,根本就不存在似的。林遙垂眼看自己雙手,指甲只有一點,所以他是怎麼把人給抓成那樣的。比起他,男人才更應該擦一擦傷藥才對。男人換好後,林遙才去衣櫃裡翻找他的衣服,他換的時候,男人銳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一團烈火,燒得林遙整個面板都在發燙。出門後,傅銘軒帶林遙去了當地一家有名的畫室,從裡面購買了許多昂貴的作畫工具,價格比之林遙之前買的,都要高几倍。後面這些東西,全部放在了家裡騰出來的那間屋子。這些天傅冬都沒有回來,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已經易了主。又過了些天,林遙身體恢復了不少,傅銘軒剋制了不少,沒像那天那麼失控,有時只是讓林遙用指給他做,到也不是完全顧著自己,同樣也會幫林遙挵。週五的一天,林遙在畫室畫樹木,傅銘軒給他打電話,說司機在樓下,讓他出門。這其實是臨時起意,上午那會傅銘軒接到一個電話,一個本來定居在國外的多年好友,這次陪同妻子回國,回來第一時間就聯絡上傅銘軒,當初那人算是傅銘軒的左膀右臂,因家裡人極力反對他和妻子在一起,在家人和妻子之間,他選擇的是能夠陪伴他一生的妻子,當時走的很急。到了國外後才將事情告知傅銘軒。他人的家事,傅銘軒雖是朋友,但也不會隨意插手,他所做的,就是在朋友艱難的那段時間,給朋友和他的愛人提供經濟上的援助,沒說是贈送,那有施捨之意,好友的專業能力在那裡擺著,只需要一定的時間,就能重新創造屬於自己的財富。在傅銘軒的援助下,和自己的努力奮鬥下,兩三年時間,在國外扎穩了腳跟。到目前已經在國外定居有七八年之久,期間沒和家裡人有任何聯絡,當初他們差點打斷好友的腳,若不是醫治及時,好友這會已經殘疾了。進來好友母親身體很不好,幾經週轉,聯絡上好友,畢竟是生養自己的血親,好友于是攜妻子一同歸來。回國最先聯絡傅銘軒,而不是家人,在好友眼裡,一直幫助和支援他的,反而是傅銘軒這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至交,所以對傅銘軒懷有感恩的心。好友魏朗在電話裡問傅銘軒身邊還是沒有人嗎?“有。”傅銘軒當時在書房,想到隔壁房間裡睡在他床上的那名青年,傅銘軒不假思索,當時就應到。“那把她也帶上。”魏朗完全沒想過傅銘軒身邊的人和他妻子一樣,是一樣的性別。等晚上,彼此見到面時,魏朗看著跟在傅銘軒身邊那名容貌甚至比他妻子還俊美一些的青年時,第一時間沒覺得對方是傅銘軒的戀人,以為是傅銘軒帶來的助理。魏朗從位置上站起來,迎向傅銘軒。多年不見,兩個人最先擁抱了一下。放開人,魏朗打趣道:“電話裡不是說讓你把人帶過來,你怎麼帶的助理?”魏朗神經相對粗一點,加之在他過往的固有觀念裡,從來沒見過傅銘軒身邊有過男的,所以直接想岔了。他想岔,他老婆可不會。何粟隨後也同走過去,抓著自己老公的胳膊,把人給推開,他看著單薄瘦削的一個人,但似乎力氣不小。“傅總,你好,你這位朋友是?”何粟眼力可比他老公好,傅銘軒那裡可能看不出什麼,在和林遙目光一對上後,兩人都即刻清楚對方的身份。傅銘軒介紹道:“他叫嚴希。”“傅總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個漂亮的寶貝,難怪先前還瞞著魏朗,可真是驚喜。”何粟這麼一說,他旁邊的魏朗算是清楚林遙不是傅銘軒的助理。開口笑自己眼拙:“我還說呢,下次出門我一定好好洗下眼睛。”魏朗和何粟兩人,看著都慈眉善目,從簡單的談話間,就足夠清楚,是很容易相處的人。知道林遙的名字,何粟直接看向他,笑容溫和,跟著介紹他自己和魏朗。“你們好。”林遙表現得沒有任何怯意。四人隨後入座,期間多是傅銘軒和魏朗在說話,另外兩人說說的不多,後面傅銘軒他們談起了各自工作上的事,聽著就乏味,何粟過去拉著林遙離座,傅銘軒雖然和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