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步,手臂被傅銘軒給扣著。“去哪兒?”傅銘軒感到疑惑。林遙微笑,笑容裡有點苦澀:“出去住旅館。”傅銘軒盯著林遙。“剛我接到傅少的簡訊,他說讓我離開。”林遙道。“他讓你離開?你記得自己是誰的人嗎?”傅銘軒把林遙拽到身前,畫被他另一手拿著。“傅少還說你帶了別的人回來,我在肯定不合適。”“進屋。”傅銘軒不想在走廊說。林遙被傅銘軒陰沉的眼眸盯著,僵直著轉身。片刻後他道:“我鑰匙忘了拿。”傅銘軒鬆開抓著林遙胳膊的手,將鑰匙給了他。拿鑰匙開啟門,傅銘軒進屋後,把畫隨手一放,跟著轉身把林遙拽著推倒在了沙發上。捏著青年下巴,傅銘軒傾身下去,眸光犀利地如同野獸盯著他的獵物。“不會有其他人。”憤怒來得毫無徵兆,然後憤怒在觸及到青年身體後,一瞬就轉變成了洶湧澎湃的慾望。傅銘軒就在客廳裡,三兩下就撕扯開了林遙身上所有衣物,至於他那裡,只有底下拉'鏈拉開了。這一晚,從沙發到窗戶,到過很多地方,就是沒有在床'上。戰況比有點小bug,就打賭鑰匙那裡,改為傅冬搬出去,不是光給出鑰匙,小輪椅慣例,中午12點前關注渣浪那邊,或者有,或者沒有,如果有,我會提前渣浪通知, 給總裁送老婆04似乎並沒注意到林遙那裡眼神片刻的閃躲, 傅銘軒想起昨晚林遙送他的那個生日禮物。“你很喜歡畫畫?”傅銘軒忽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句。林遙愣怔一瞬,重重點頭:“喜歡。”“以前專門學過?”“讀書期間, 報了個興趣班, 學的時間不長。”不太清楚傅銘軒怎麼問這個問題, 但為了謊言的完整性,林遙找了個很難去確認的藉口。像真的只是隨口而已, 傅銘軒嗯了一聲,後面沒再繼續追問什麼。跟著林遙那裡,肚子發出咕嚕的飢餓聲音, 讓林遙臉又紅了一些。“想吃什麼,打電話讓他們送過來。”這個他們指傅銘軒安排給林遙的司機。最近幾天司機都挺閒,一接到電話,立刻就開車往一家餐館去。這個時間點, 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餐館裡人不多,很快飯菜都準備好,司機帶著飯菜到傅銘軒那裡。之後就是傅銘軒坐沙發那裡看報紙, 林遙坐餐桌那邊一個人吃飯。“感覺他好像對你有點動心了。”不動心不會今天一直留在屋裡,若按傅銘軒以往的習慣, 就算公司那裡需要處理的事情不多,也基本不會不出門。今天反常的到現在都還呆在家裡。司機那裡本來放了飯菜就離開,快到門口被沙發那裡的傅銘軒給叫了過去,傅銘軒同司機說了點什麼,司機不跌地直點頭, 快步離開。林遙那裡碗中飯還沒吃到一半,房門再次被人敲響。起身過去開門,司機就站在門外,沒有進屋,將手裡提著的一個藥店那裡的小袋子給了林遙。完全不需要去做推測,這個消炎藥肯定是林遙要用的,司機就暗裡大致偷瞄了一下,林遙身上好些地方,都有著可見的斑駁痕跡。司機家裡老婆孩子早就熱炕頭,所以自然知道那些痕跡怎麼來的,管中窺豹,也足夠證明昨晚兩人翻滾得有多激烈。收斂著視線,司機眼觀鼻,給了藥後道了聲“這是傅總剛讓我買的”,這點不能不提,然後就略低著頭,往後退了半步,快速轉身,一轉眼,身影就快消失在走廊盡頭。拿著藥,林遙輕聲關上房門,路過客廳朝傅銘軒那裡往,男人即便坐沙發上,背脊似乎彎了一個細小的弧度,不是完全的鋼骨挺拔,在家穿著休閒常服,袖口挽起來一小圈,露出精悍的一截腕骨,遠遠看著,周身的那股冷冽氣息,好像被這個環境中和了不少。傅銘軒正看著手裡攤開的報紙,並沒有抬起眼,林遙於是也不去打擾他,把藥放桌子上,繼續吃飯。吃完後,林遙即刻就收拾,收拾好後提著出去,到樓下扔進垃圾桶。等返回屋裡,沙發那裡傅銘軒還是看報紙,林遙沉默注視了會,接了杯溫開水,走過去放傅銘軒前面的茶几。傅銘軒沉靜無波的目光抬離報紙,隨即看向林遙。“記得擦藥。”傅銘軒聲色和眸色一樣淡漠。但能他嘴裡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一種表示了。他甚少關心一個外人,自己昨晚做得如何,他心裡知道,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面前這人身體太惑人,傅銘軒想停下,可很難停下來。林遙驚得眼睛都微微張大,幾秒鐘後,抿著唇角嗯了一聲。拿著藥膏到浴室,林遙把上衣脫了,先是擦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轉過身看背後,肩胛骨那裡有一些齒痕,林遙彎折著手臂,繞過肩膀去抹藥。膝蓋上有些泛紅,沙發那裡鋪了地毯,但還是被磨破一點皮。表面都基本擦好,剩下一處,那裡無法看到,只能憑指腹觸到狀況來擦藥,艱難把藥塗抹在裡外,一番擦藥下來,林遙額頭已冒了一層薄汗。洗過手後,將衣服重新穿上,走一步,身體歪了一下,還沒有從浴室出去,林遙意外聽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