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旁邊有人插進話來,那人一手已經摟在了一小男星的腰上,那不是朋友間的摟法,具體情況如何,屋裡每個人都心知肚明,沒人會對此發表什麼意見,哪裡都一樣,想獲得東西之前,都得付出一點東西,努力,或者別的其他。“對不起,我一時疏忽了。”驍柏直接站起身,拿著酒杯,向每個投資商都敬了一杯酒。一圈下來,他就喝了五六杯白酒,臉上不顯醉,外面看起來似乎酒量很好。驍柏個人酒量是不錯,不過依附的這具身體就勉勉強強了。坐回座位,驍柏緩緩吁了口氣。“沒怎麼在電視上看到你?”旁邊的祁總看著驍柏的側臉道。驍柏轉身,面向著祁總,解釋:“嗯,最近都沒接什麼戲。”“不喜歡演?”“不是。”驍柏笑著搖頭。驍柏以為祁總還會再問,結果對方問了兩句,就沒再說了。反而是伸手轉動桌盤,將一道清蒸的魚轉至驍柏面前。“這魚味道不錯,你嚐嚐。”祁總話說得很隨意,好像對待一個老朋友一樣。讓驍柏頓時驚愕,有點受寵若驚,他愣了一兩秒,快速點頭:“好。”伸筷子夾了一塊乳白的魚肉,沾上醬汁,魚肉細滑,入口一片爽嫩。“很好吃。”驍柏眼睛微微彎著,發自內心的笑。經紀人坐在另一邊,看驍柏和祁總兩人間雖然話不少,可相處模式到是意外得挺不錯,移開視線,繼續吃菜,他也就當個牽線的人,具體怎麼做,都憑個人。他能幫的,只能說盡量幫。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飯畢差不多外面天也黑完了,有半數的沒玩盡興,準備另尋個地繼續玩,到是祁總直接回絕了,有人調侃他這是妻管嚴,祁總沒反駁,出了酒店在路口等司機開車過來。那些投資身邊都有人,要麼一個要麼兩個,驍柏也不會去搶別人的機會,也沒跟著一起去,隔著祁總有幾米遠,等計程車。司機下車,給祁總開車門,祁總眸一轉,看到驍柏孤零零一個人立在路邊,身形瘦薄,似乎來一陣大的風,也許都能把人吹倒,給司機說了句話,後者旋即朝驍柏走過去。司機返回時,身邊跟著驍柏。“謝謝祁總。”驍柏先一步道謝,然後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沒有選擇坐後座。“麻煩開到xx路。”繫上安全帶,驍柏同司機說了他的住址。汽車安靜賓士在街道上,驍柏始終都挺直著脊背,眼眸似乎一瞬都未眨過,直視著車窗前方。至於後方的那個人,就只是在落座時,從車內鏡透了個禮貌但不刻意討好的微笑。“停路口就好。”下車前,驍柏第二次看向祁總,不過這次是轉過身。“祁總,我就先下了。”車燈暗淡,祁總一張冷峻的臉掩在灰暗裡,他黑眸盯著驍柏,薄唇微微一動,聲音低沉:“留個電話。”驍柏驚得一時間忘了做反應。在祁總冷凝的注目下,頭略僵地往下點。“……好。”坐電梯上樓,驍柏背靠著冰冷的金屬壁。“他叫什麼?”96:“祁東。”“喜歡男的?”驍柏眯了眯眼,剛才喝了太多白酒,這會覺得酒氣衝到了腦袋,喉嚨乾渴得厲害。“不喜歡。”“那……”驍柏就不懂了。“可能覺得你比較順眼吧。”96也把不準祁東留驍柏電話的意思。“算了。”驍柏這會就想鑽被窩睡個好覺,至於其他事情,就留著明天再說。擔憂太多沒有必要。不過是兵來將擋。接下來的兩天驍柏都是單獨在家度過的,就楊安聯絡過他,說他決定暫時離開齊都一段時間,等事情過去後再回來。驍柏得知楊安是買的週五的飛機票,表示那天會前去送他。還沒到週五,週四傍晚的時候,驍柏前一刻接到徐歇的電話,對方給了他一個酒店房間號,下一刻驍柏又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當時他正到玄關拿鑰匙準備去徐歇那裡。電話一接通,一道抽泣不已的女聲。“……楊安被人抓走了,你幫幫我們,我不敢去報警,藺遠他叔叔就在警局工作。”女孩只是個普通的大學學生,因為長相靚麗,一進校就被很多人追,和藺遠在一起前,她其實有個男友,但發現藺遠出手比對方大方,還總是帶她去各種地方玩耍,直接就甩了男友和藺遠交往,然而好景不長,慢慢的女孩切身體會到藺遠那張帥氣迷人的面孔下,是張什麼樣的臉,他確實對人很好,可是有著一般普通人難以接受的嗜好。同藺遠一起後,女孩身上就開始有各種各樣的瘀傷,到是不致殘,可那種將人的尊嚴踩在腳下的各種玩法,女孩接受不了,試著和藺遠分過手,不但沒分成,反而被變本加厲地傷害。女孩在電話那頭哭訴著藺遠對她的傷害,這事她就和楊安還有現在的驍柏說過,不敢聲張,因為她真的太害怕藺遠了。看著是個隨時都笑著、以為會很好相處的人,實則不然。藺遠就是個瘋子變態,神經病。女孩壓抑著聲音哭吼。“你現在在哪?”驍柏在停了一瞬後,快速換好鞋,走出了房間。“楊安家。”“他們在你面前帶走楊安的?”“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