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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窗戶,驍柏回屋,這次是往門的方向走,握著門把擰動,門不出所料地紋絲不動。兜裡的一切東西,也都不復存在,電話、門鑰匙等。脖子上的痛難以忽略,驍柏往茶几上看,那裡放著一個玻璃杯,他過去拿著玻璃杯,哐一聲砸向牆壁,但似乎力道不夠,玻璃杯沒碎,滾落到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蹲下身撿起玻璃杯,驍柏拿著杯子,直接往玻璃茶几上摔。一聲脆響,玻璃杯碎裂。挑了塊趁手的玻璃片,驍柏就走到窗戶邊,從裡面隱約透出的影子,用玻璃片割手腕上的繩索。在這個過程裡,沒有任何人出現。割了許久,指腹被玻璃片割出血,手腕上的紅痕也愈加明顯,不過總算割斷了繩子。茶几上放著有紙盒,驍柏抽了幾張紙圧著指腹上流血的口子,屋裡他觀察過,沒有發現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所以到是不擔心他割了繩子的事被人發現。綁他來的人肯定會出現,驍柏拿紙裹著尖銳的玻璃片,以防再割傷自己,他過去開啟窗戶後,跟著到門後站著,準備不管待會誰進來,都來個暗襲。後背緊緊貼著牆壁,等了也許有一個小時,或者是兩個小時,屋裡沒有任何時間工具,驍柏兩腿都隱有發麻,屋外突然想起漸進的腳步聲,幾秒鐘後市門鎖扭開的聲音。門徐徐往裡開,可沒人進來,屋外的人就站在門口,和驍柏一門之隔,門開後,屋裡落在地上的玻璃片隨即暴露出來。呵,一道輕笑自門外傳來,驍柏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抿著唇,調整著急促的呼吸。停頓了片刻的門被人推了把,細小的縫隙一點點放大,驍柏眼睛發直的盯著逐漸朝自己靠近的木門。“把繩子解了嗎?不過也沒用。”這聲音隱約熟悉,驍柏沉眸思索了片刻,隨後想起來說話的人是誰。“我也是受人之託,因為你的緣故,他過幾天就得離開齊都到國外了,沒辦法,如果繼續在齊都待下去,可能他們藺家都要載在徐歇手上。”“讓我好奇的是,你怎麼會和徐歇關係那麼好,他為了你可是將藺家給整慘了,先是高價收購股東的股票,還沒在手裡捂熱,轉眼又全部低價丟擲,數量巨大,一時間照成了股市動盪,加之藺氏生產的商品也不知道被人舉報,現在被有關部門監察,怕是一時間出不了貨,這裡面又是數筆違約金。”屋裡一片安靜,就只有視窗吹來嗚嗚作響的風聲,易熔勾了一邊唇角,舉步往屋裡走。驍柏緊攥著手裡的玻璃片,眼眸一泠,全神戒備。似乎知道驍柏在門後,在驍柏舉著玻璃片攻擊過來時,易熔身形敏捷利落地往旁邊一躲,躲開了驍柏的襲擊。易熔站在屋子中間,驍柏站到了門口,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易熔視線快速打量了驍柏一番,看他手腕上還殘留著被繩索捆過的痕跡,不急不緩地道:“省點力氣,留著待會用,現在就用完,一會可就不怎麼好了。”“……藺遠讓你綁我來的?你們想做什麼?”驍柏餘光往身後瞥了眼,屋外是間客廳,房門就在幾米開外,但多半是反鎖著,而鑰匙在易熔那裡。“我們能做什麼,就是對你很感興趣,找你出來聚一聚,沒問題吧。”易熔溫柔和煦地笑,眼睛卻是相當露骨地盯著驍柏,好像已經扒掉了他周身的衣服。易熔一邊說著,一邊朝驍柏逼近,驍柏一步步往後退,轉瞬就退到了客廳中間。易熔眸光忽然一凝,下一刻就猛衝向驍柏,驍柏提了一口氣,在易熔撲上來時,揮臂就划過去,易熔笑容邪戾攻勢迅猛,驍柏雖拿著玻璃片,反而沒怎麼佔到上風。易熔拳頭緊握,眼看著就要擊中驍柏腹部,玻璃片劃不到易熔,到是很容易讓自己受傷,他乾脆扔了玻璃片,兩臂一同圧下去,瞬間擋開了易熔。驍柏快速往旁邊側開。沒了玻璃片,驍柏戰鬥力好像提升了不少,變成了易熔被他圧制,兩人的身體都相繼撞上客廳裡裡擺放的傢俱物件,地上不多時就一連凌亂,驍柏藉著一個機會,箍住了易熔的脖子,將他緊緊摁在牆壁上,強烈的窒息感扯碎了易熔剛開始的從容不迫,一張帥臉憋得發紅。見易熔神色恍惚,驍柏快速從高處櫃架上拿了個雕塑,就朝易熔額頭上砸,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可忽然的,摁著的人猛地張開眼,曲折手肘頂向驍柏身體,驍柏吃痛,手裡動作的方向就失了準頭。雕塑擦過易熔的額頭,落在親牆壁上,只給對方造成一點擦傷。而緊跟著,客廳的房門傳來鑰匙擰動的聲音。門從外開啟,走進來一張熟面孔。那人一雙桃花眼沒往日的光彩明亮,黑沉沉的,好像任何光亮都透不進去。走進客廳,藺遠隨手關上門,一眼就看到斜對面的兩人。他先是看的驍柏,隨後目光遊移到易熔那裡。扯開唇,語氣裡不無嘲弄之意:“這麼遜?”“這不玩玩嗎,提前熱身。”易熔回了抹笑。“現在熱身結束。”易熔像是忽然間換了一個人似的,大力掙動著脫離了驍柏手臂的桎梏,回身一個拳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