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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你這樣的富家弟子大概就只會用這種來收買人,不過可惜了,我還從來沒缺過錢用,那不是我的僱主,是我朋友,當年託他的關係,我這條命才能活到今天,你那點錢還是留著去閻王殿,問問能不能用。”刀疤男把削地醜陋的蘋果往嘴裡放,獠牙一咔嚓,幾乎瞬間咬了一半下來。跟著他邁著長腿步向藺遠,猛一提腳,皮鞋就徑直踹上藺遠肚子。藺遠吃痛唔了一聲。刀疤男蹲下去,又咔嚓一口,把蘋果另半邊咬緊嘴裡,緩慢咀嚼著,手空了只出來,往下伸,抓著藺遠的頭髮,把人從地上拖拽起來。冷冽的刀背拍打著藺遠沾了泥土的俊臉,刀疤男眯眼笑聲爽朗。“別擔心,你會慢慢死的,看到那個坑沒有,一會你就會進去。”藺遠眼眶發紅,惡狠狠地瞪著刀疤男,牙齒咬得咯咯響,像是要將刀疤跟嚼吃下肚一樣。刀疤男那刀尖抵著藺遠的喉嚨,往裡進了一點,猩紅的血液順著銀白的刀身滑落下來,空氣裡隱隱有血腥味蔓延。“這眼神我喜歡,把我的樣子看清楚點,死後靈魂記得找對地方,我等著你來複仇。”嘭一聲,藺遠身體被刀疤男垃圾一樣甩回地面,後背硌到地面上的石頭,藺遠眉頭倏地緊緊皺起來。藺遠兩手被束縛地倒在地上,在刀疤男起身往坑那裡走後,奮力掙扎扭動地站起來,刀疤那裡都背對著他,因此藺遠瞅準這個空檔拔腿就狂跑。然而不等他跑幾步,嘭,又是一聲。腿彎陣陣劇痛下,膝蓋直接一折,跌跪在了地上。砸中藺遠腿彎的鵝暖石從旁邊的斜坡滾下去,滾到了挖得很深的坑裡。“可以了。”刀疤男看了看坑的深度,同挖坑的幾人說。坑裡的人拿著鋤頭爬上坑,把鋤頭扔地上,又在刀疤男的示意下,共同走向藺遠。有人手裡拿著一個布團,未免藺遠發出點什麼尖銳的聲響,直接把布團強行塞進他嘴裡。胳膊被人抓著,藺遠身體隨後別人提著,拖向了剛剛挖好的土坑。約莫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挖出來的深坑被完全平上,就有一個人頭露在外面,刀疤男反手拿著鋤頭,用手握的那一頭,給了藺遠一下,將他給打暈過去。不遠處就是一條湍急的河流,將所有的挖坑工具都扔下了河,刀疤男帶著手下離開這個挖坑埋人的地方。一邊走一邊拿出兜裡的電話,打了個國際電話。“處理好了。”那邊的人嗯了一聲,沒多說其他的。刀疤男走回密林,找到放置在某處的包裹,換上新的衣服,跟著沒回機場,而是走另一條路,幾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叢林裡。“喝點水。”祁東將驍柏帶至了自己家中,接了杯溫水,隨後走向沙發,遞給坐在上面的驍柏。驍柏偏頭看著窗戶外,眸色和表情都很淡,似乎人是坐著這裡,觸手可及,然而靈魂好像飄至了其他地方。呆了大概一兩秒,驍柏回過頭,把水杯接到手中。剛抬起手臂,要喝水,96跳出來。“杯裡有安眠藥。”驍柏眸光顫了顫,動作沒停,微仰頭,把水咕嚕咕嚕喝了。一口氣喝了半杯。“你覺得若是不喝會怎麼樣?”96歪著毛茸茸的腦袋:“他應該不至於會逼迫你,這人性格脾氣都不錯。”“那是以前。”驍柏話說一半就停了。“以前和現在有區別?”96沒想通其中曲直。驍柏嘴角勾勒出一個似有若無的弧度。“當然有區別。”沒區別祁東就不會在看到他後,就直接把他從那屋裡帶出來,然後帶到他的家裡。驍柏見過的人何其多,在之前那次祁東約他出去吃飯,向他說的那事,說他和他過去一朋友長得很像,他就隱約清楚,這人後面大概會有怎麼樣的行為。他出的這個事,算得上是催化劑,將祁東心底的某個念頭催化出來。這不難猜。估計祁東經過朋友死亡後的這麼些年,也該想清楚了自己對朋友的,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而人類的感情,總是需要寄託的。再強大的人,都會有脆弱的時候。對方要把他當替身,或者什麼,他無所謂,不要妨礙到他虐渣完成任務就好。要真說起來,祁東和程皓位置應該是差不多的。不同的大概就是程皓是徐歇的朋友,而祁東不是。各有各的益處,都是他工具。喝了水後不久,疲憊感就襲上頭,驍柏身體慢慢軟下去,然後直接閉眼,靠著沙發睡了過去。他頭歪向肩膀一側,身體捲縮著,臉上血色不多,面板細薄,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給碰壞了。估計是覺得有點冷,沉睡裡脖子縮了縮。祁東立馬驚醒過來,走過去,把人直接打橫抱起來,抱到了他的臥室。在屋裡等了不久,就有聯絡好的家庭醫生趕過來。趁著驍柏陷入昏睡裡,醫生給驍柏做了個全身檢查。檢查過程裡,祁東沒有離去,站在屋子裡,看著醫生將驍柏身上的衣物都脫下來,看著驍柏全身不著一縷,裸露在自己視線裡,沒有了衣物的遮掩,那些因為某種欺辱行為,而殘存下來的痕跡,變得更加明顯。祁東肅著臉,眼睛盯著驍柏,基本就沒有轉移過。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