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搞不好魂魄就會被鬼王給拘住,成為他的鬼兵鬼將。“需要一個誘餌。”唐邑心中已經有一個全盤的計劃了,這個險境,不管有多兇險他都得趟,數年前,虧得嚴昕的爺爺借了命給他,導致後來他活著,而老人卻死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這條命就是嚴家的。嚴昕是嚴家的子嗣,他得護他平安。“我去。”一直都沉默著沒有吱聲的驍柏這時候忽然冒出聲。屋裡的兩人都轉目看著他。驍柏面無懼色地回視兩人。“不行,太危險。”嚴昕想都沒想,直接反對。“就你了。”唐邑到是欣賞驍柏的果決。嚴昕眯眼,面容裡微有怒氣。唐邑朝嚴昕抬起了點下顎:“他是最合適的人選,畢竟他是燕臨的情人,除了他,別的人都不合適,尤其是你。”唐邑乾脆直接點名,斷了嚴昕的念想。“原因你該比我清楚,那人對你的殺氣比對他的盛。”嚴昕剛張開一點的嘴唇合攏上,表情發冷。“剛才我看到你用這把短刀攻擊厲鬼,刀上的血是曲遊的?”雖然是問話,不多答案其實唐邑已經心知肚明。“我上次的提議,你們沒忘吧?這裡我補充一些,武器畢竟是身外之物,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別的原因而脫離我們的手掌,到不如另外一個法子。”唐邑刻意一停。嚴昕凝眸看他。唐邑視線從嚴昕那裡遊移到驍柏臉龐。“這個方法可以讓你的血液擁有和曲遊一樣的特殊作用。”唐邑微笑了起來。意義不明的笑容令嚴昕覺得刺目。嚴昕思維轉得飛速,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唐邑話裡的潛臺詞。不是什麼新的方法,而是之前那一個。他這是變著法子想把他和驍柏綁在一起。他竟是不知道,唐邑有這種癖好。嚴昕的回答還是之前那個:“我不同意。”唐邑沒搭理嚴昕,而是目光筆直對視著驍柏:“你是個聰明人,那些人怎麼死的,你也在現場,燕臨這人手段殘忍冷酷,我雖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把最先下手的目標定在你們幾個身上,但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他是絕對不會輕易鬆手的,你若不想嚴昕死那麼快,就幫他一下。”不同之前的那次說法,唐邑這次迂迴了一下,動之以理曉之以情,但凡沒那麼冷血的人,在生死麵前,都應該以生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