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林茂的錯覺,這npc裡裡外外都表現得很正常。小黃書騰空上升,直接繞到右側牆壁,然後鑽了進去。它如果再晚兩秒鐘離開,或許就能看到,保鏢深邃的黑眸,一點點侵染出嗜血地冷酷來。——它走了。一個銀白色的光球懸浮在保鏢身前,它忽然發出機械的聲音。“嗯。”保鏢頭顱微點——確定是他嗎?“確定。”——呵,那群渣滓們,根本就不準備放過你,你的分體都去了現實世界,它們還能把他找到,並投入這方小說世界,真的夠噁心垃圾的。“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呵,我產生幻聽了?你說沒什麼不好?“是沒什麼不好,我還在想他會是什麼樣,現在看來,也沒讓我失望。”——它們讓他來扮演賤受,雖然說痛感這些只有百分之三十,可也不是完全沒有,你就一點不擔心他哪天會承受不住,不好好走劇情,然後淪落到異空間去?“他還不至於那麼弱。”——我真搞不懂你。“如果哪天他真承受不住了,破壞劇情而遺失異空間,那也是他的命,雖然是我的分體,但脆弱到連戲裡戲外都分不清,這種分體我也不屑要。”保鏢深諳的眼眸斜斜注視樓上,一旁身側透明反光的牆壁面上,照出來的他的模樣,卻是有片刻的不同,那完全和眼下的他不一樣,是個黑衣黑褲帥氣到讓神都要讚美感嘆的一張完美面孔。不過轉瞬就恢復成彪形的大漢樣。到午間,該吃午飯了,周叔找了下,客廳裡沒有林茂的身影,他上去二樓,到林茂屋外敲門喚了,敲了好幾聲,裡面沒有動靜。昨晚那聲慘叫住落下的他聽的一清二楚,一時心裡驚訝,擔心林茂會不會因此做出什麼輕生的行為來,畢竟任何一個正常的人,先不說性向如何,被另一個同性暴力強暴,恐怕都會受到影響。周叔拿了鑰匙,去開門,這棟樓的每間屋出來厲靖宇那間房,他都有鑰匙。擰開門鎖,周叔找了一圈,發現床上的棉被高高隆起,顯然裡面躺了一個人。似乎睡著了,周叔腳步聲不輕,他也沒有醒過來。到床邊,彎身掀開被子,一張通紅的臉躍進視線,青年呼吸急促,額頭冒著薄汗,周叔探手去測了測青年額頭溫度,滾燙。青年發燒了,而且燒得不低,周叔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簡要說了下病人的概況,讓醫生快點過來。約莫半小時後,醫生匆匆趕來,在門口被保鏢攔下了詢問了兩句,才被放進去,只是當門關上後,後面那兩道目光像是穿透了厚重的門板落在他背上,讓醫生心都不住顫抖,以前沒發現這保鏢這麼駭人,他就一個小小的家庭醫生,為了掙這麼點外快,感覺好像進入了危險的境地。醫生把這些莫名的思緒拋開,他順著樓梯快速奔上去,周叔在一間房門前等著,醫院剛開始以為是厲靖宇,看他房間,不是厲靖宇的,他緩緩鬆了口氣,是其他人還好。“裡面。”周叔道。醫生進屋,先是看了下病人的大體情況,從裸露在衣服外的面板,也大概猜出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這一類倒是挺常見,醫生也沒表現的驚訝,拿了溫度計先給病人測量了溫度。三十九度,還好,不算特嚴重,不過既然住在了這屋子裡,先不論什麼身份,儘快讓病人好起來是他的第一責任,醫生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讓周叔幫忙在牆上找個地方掛起來,隨後他把針蓋取下,撈起病人的手,就往病人手背上的靜脈血管扎進去。感知到刺痛,病人猛地抖了一下手,針頭刺錯了地方,醫生把針頭退出來,緊握著蒼白羸弱的手腕,第二次快速準確地扎進了血管裡,給針管上貼了兩張膠布固定,醫生把病人的手輕放在棉被上。弄好了這些,他從床邊起身,把工具收回藥箱。“注意一下,藥水輸完了,就給他拔了,另外我回去開點藥,讓助手稍後帶過來。”離開前醫生向周叔道。周叔送醫生下樓,他在樓下忙碌了一會,到樓上看輸液進度,還有半瓶多。液體輸完,林茂燒退了大半,他又睡了兩三個小時,到下午四點多,才總算醒過來,他緩慢坐起來,把右手拿到眼前,上面貼著膠貼,林茂把就膠貼撕開,底下兩個紅色的小血點。他眸光無波,看著兩個小血點,嘴角一點點揚了起來,肆意無聲的笑,讓他整個人都顯得邪魅起來。——總進度15,分劇情完成。接下來是重頭戲,賤受你要堅持住啊。“多重?”——非常重。“不就是往我肚子裡塞個器官嗎?別說塞了,就算是拿,你覺得我會皺下眉頭?”——肯定不會,這具皮囊也不是你的,怎麼被糟踐,你其實也沒法感同身受。啊,真是可憐。“npc們有什麼可憐,反正到頭來都是被操控人生的棋子。”在說起小說世界的人物時,林茂他面澀完全冷漠,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色彩。——接下來劇情會兩條線同時進行,一條是手術這邊,另一條‘林茂’前男友回來了,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了剛訂婚的未婚妻,私底下他會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