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男人一把抓住,握在掌心的毛巾在林茂一驚之下掉落在他腳邊,男人離得很近,林茂只一眼就看清了此刻他眼底翻湧的強烈情慾。林茂驚的表情都停滯了,他沒記錯的話,下午那會厲靖宇就和女人做過了,狀況激烈的,他路過那扇門,都聽得一清二楚,為什麼,為什麼厲靖宇會對他露出這種侵略的目光。林茂心底想什麼,都全部表現在臉上,厲靖宇抓著他手臂,一個用力,林茂撞進他懷裡,厲靖宇另一手從林茂肩膀往後面移,從後肩到背到腰窩,沒有停,繼續往下,從林茂下身的褲沿鑽了進去。微涼的手一接觸到面板,林茂就打了個寒顫,他從怔忪中驚醒,慌忙去攔住那隻作亂的手。厲靖宇臉向他壓過去,在他耳邊呢喃輕語:“你該不會以為,那個女人就能滿足我吧?”厲靖宇朝後撤開,滿意地看到林茂驚訝中混合了害怕,這樣多好,這樣才夠鮮活有趣。厲靖宇伸手推了林茂一把,林茂腳下沒站穩,直接倒向後面的床鋪,他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驚懼到了極點。迅速翻過身,想從床上下去,轉瞬間,後背壓過來一個沉重的身體。兩隻手腕被壓在頭頂,睡褲被一把退到大腿處,他扭動身體激烈掙扎,但下一刻,一陣撕裂的痛,讓他直接慘叫了出來。 豪門殤情3因為厲靖宇的暴力性愛,林茂在中途就痛暈了過去,偶爾也會被痛醒,多數時候都是在劇痛中昏昏沉沉,什麼都無法思考,當厲靖宇進行最後一個兇猛衝擊,將所有精液都噴灑在林茂體內,林茂眼前全黑,徹底昏迷了過去。厲靖宇從被他凌虐到遍體傷痕的青年身上起來,他衣服褲子都沒有脫,只是拉鍊拉開了,他低下頭,看到下體上面還沾著一些白濁和血液,從旁邊抽了幾張紙隨意擦乾,把褲子穿好,也不去管被他強迫的人怎麼樣,轉身就走出了房間。周叔在門口靜默站立著,看厲靖宇出來後,詢問他:“需要處理嗎?”“不用管。”厲靖宇冷冷丟下三個字。周叔往半掩的房門裡望過去,房間裡一片凌亂,尤其是那張大床上,趴著的皙白裸體上,能清晰看到無數虐痕,周叔面色沉黯,伸出手將門緩慢拉上。已經醒了有好一會,但林茂依舊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兩眼盯著床頭上灰白色的牆壁,發了整整半個多小時的呆。身體隨便動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痛,他是錯了,背上兩條人命債,可是為什麼,會用這種方式來償債。他完全接受不了,這種屈辱凌虐,讓他心臟都揪痛地快要炸裂。可是他又可以做什麼,林茂將手掌移到眼前,他緊了緊掌心,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被迫這一切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遭遇。林茂從床上緩慢爬起來,動的過程間,不斷扯動身下傷的最重的地方,他感覺一股熱湧順著大腿蜿蜒往下流,帶著黏膩和腥味。林茂往兩腿間看去,紅白濁夜相間,他的臉色陡然變得更慘淡。睡衣上也都是一些斑駁的血跡,不能再穿了,林茂赤裸著到浴室,他把花灑往右邊擰,冷水從高空墜落,打在他臉上身上。在清理下身時,因為要伸手指進去將裡面的精液匯出來,林茂心裡悲愴,動作激烈,再次撕裂傷口,鮮血滴在腳底,林茂眼眸顫抖,手裡挖摳的動作不停。等差不多都清理完畢,他周身力氣也基本全部耗光,林茂沿著牆壁坐下去,他屈起膝蓋,把臉埋在兩腿間。一坐又是半個小時。等林茂終於從屋裡出來,天色已經從微黑,到全亮。他步履維艱,得扶著樓梯扶手,才能不至於身體歪倒,他每走一步,後身便傳來一陣刀刃割裂一樣的撕痛。下了樓,看到厲靖宇坐在餐桌邊,姿態優雅地吃著早飯,連看也沒有看過他一眼,彷彿他不存在般。林茂嘴唇乾涸脫皮,他舔舐嘴唇,用口水潤澤了一下,然後朝房門方向走。手剛要擰動門把,那邊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響起。“去哪裡?”只是一個晚上的殘忍對待,男人給他的恐懼感,就已經烙印在了他身體上,林茂全身打著寒顫,他沒有回頭:“去公司。”等話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嗓音已經低啞到了幾乎快要聽不到的地步。林茂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喉嚨。“我允許你去了嗎?”厲靖宇停下了用餐,他身體微斜,一手搭在椅背上,神情寒冽。林茂手還在門把上,他看著發白的指骨:“公司營業執照的事,我得儘快去處理。”“不用去了。”厲靖宇從餐桌旁出來,他走向一邊的木衣架,取下掛著的西服外套,往身上套上後,也到了門口。“你公司那邊我會另外讓人去處理,這幾天你先哪裡也別去,之後會有人來給你做手術,你把身體養好點。”厲靖宇離林茂很近,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包裹著林茂,他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嗤!”厲靖宇一聲譏笑,“你不是交往過男朋友嗎?怎麼,沒和他上過床?動作那麼生澀,連做愛都不會,像條死魚,我要的可不是充氣娃娃。”林茂猛地擰頭,眼睛裡全是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