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從裡面開啟,女人手臂往後揮了一下,跟著兩男子站在門口,目送女人走進屋裡。雒伽從二樓上扶梯走下來,女人一進屋,就仰頭看向雒伽,一雙秋水明眸瞬間亮了數分。女人彷彿走在自己家一樣,到客廳沙發上,就自顧地坐下,她兩條細白的長腿交疊,上半身略往前傾斜,中間一條溝壑,往黑色真絲裙內蔓延,掩不住的盎然春色。在雒伽過來,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時,女人微抬下巴,滿面都是嬌俏嫵媚。一個絕色的尤物就在面前,雒伽像個十足十的禁慾者,甚至於目光就沒有落到女人脖子以下過。女人眼眸裡晃過一抹狠厲。“……殷琪,你是不是忘了我上一次和你說過什麼?”雒伽手在膝蓋上點了一下,盯著女人的眸光,猶如在看一具沒有呼吸的死物。被叫做殷琪的女人媚然一笑,聲音嬌氣連連:“記得,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的心裡。”“那你來這裡,是來送死?”“啊,老實說,我是很想死在你手裡。”殷琪發出曖昧的喘息聲,尾音帶著一抹勾人的顫音。雒伽嘴角一勾,快速笑了一下,他不接話,等著殷琪自己說明來意。“最近聽到一點風聲,你們血族在做著某些事,可以的話,我們這邊也想加入。”殷琪眉頭微微挑著,手臂抬了起來,肘部撐在扶手上,手背抵著自己下巴,她一雙媚眼煙波流轉,情意綿綿地凝視著斜對面的血族,不管什麼時候看到男人,對方都帥氣得令人覺得窒息。這樣優秀俊朗的人,合該撲倒在她的裙底,雖然現在對方還一副漠然高高在上的模樣,她打定主意,一定會讓這個男人臣服與她,到那一天,她要他說一百句愛她。“耳聽不一定為真。”雒伽笑容不含感情。殷琪從沙發站了起來,她扭著腰,甩著跨,踏著貓步走到雒伽面前,兩膝一分,下一刻就跨坐在了雒伽大腿上。一雙嫩白的手攀附到雒伽脖子上,臀部稍稍扭轉,摩擦著相互貼著的面板。“空穴來風,必有其由,人類一方暗地裡已經在做著各種準備,要將血族一網打盡,我不信他們那裡沒有你的人,你雒伽也不是那種會束手就擒的人。”“太聰明的人,有時候,命不會太長。”雒伽自始自終都沒有正面回答殷琪的問題。正如雒伽說的話,殷琪從這裡面知道了雒伽的態度。“相比你們血族,我們狼族能夠很輕易就混跡在人類一方里,有什麼要差遣的,儘管吩咐,只要將來的某一天,你的身邊能夠有我的一個席位。”“你代表你自己,還是整個狼族?”雒伽手落在了殷琪肩膀上。殷琪神色變了一變,這還是見這麼多面裡,雒伽第一次主動碰她的身體,她笑著撲到雒伽懷裡,湊在雒伽耳邊,吐息如蘭。“當然是我,那群老頑固,就讓他們和人類一塊去死吧。”殷琪不屑地一笑。“成交。”雒伽一聲低語,同女人的關係,有了本質的變化。計劃在緊鑼密佈地實施中,目前需要解決處理的物件,都是一些小角色,暫時還不需要雒伽親自出馬,於是這天,趁著時間空間,他又到畫室,準備作一副新的畫作。要作畫,肯定就得有模特了,而自然,這個模特人選別無他人。不清楚雒伽準備做什麼,許從一沉默無聲地站在一邊。雒伽沒有給他鎖上鐵鏈,進了畫室後,反手把門關上,這會在一個畫架前,低垂著眼簾,像是在思考。許從一偏頭看著玻璃窗外,偶爾有一兩隻小鳥孤獨地撲稜翅膀,快速掠過。偌大的畫室裡,給人一種心臟似乎要緊縮起來的逼兀窒息感,許從一緩緩呼吸著。“過來。”忽的,畫架前的人薄唇一啟,眼眸瞬間就凝視著許從一。眸光微微盪漾,似有水波搖曳過去,許從一緊了緊垂著身側的拳頭,挪動腳步,朝雒伽走過去。但沒有完全走近,在一米多遠的位置站定。雒伽長臂一伸,就把許從一拽到眼前,另一手揪住許從一的衣服領口,撕拉一聲裡,單薄的襯衣被扯碎,純色透明的紐扣墜下,崩落在地磚上。那雙沉靜的眼,升起了一點憤怒,不過憤怒很快就被鎮圧了下去,緊抿的唇角,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雒伽指腹輕揉著面前緋色誘人的唇瓣,他笑容饒有趣味。“哭一下。”許從一挑高了眉頭,覺得雒伽有點神志不清了。“上次忘記了,沒有把你的哭的樣子畫下來,這次補起來。聽話,哭一哭。”雒伽其實記得許從一無聲流淚時的樣子,憑著記憶他也能畫出來,不過還是想再親眼看一下。“不會。”許從一語氣相當冷硬。雒伽笑出聲,他寵溺地撫摸著許從一臉頰:“不會主動哭,是嗎?那就被動吧。”許從一瞳孔頓時一縮,雒伽忽然鬆開手,轉身到一邊的櫃檯下,從抽屜裡拿了個東西出來,一看到那個圓形表面有各種突起的物體時,許從一心跳就漏了半拍,在雒伽向他走來時,他竟是無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我想憐惜你的,不過你看,你總是不肯接受我的好意。而我這個人有個習慣,不喜歡給人第二次機會。”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