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最親的家人,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她知道?”這個人簡直就是瘋了,在這裡,在婚房裡,難道真的準備把他……許從一不相信亓官闕真這麼殘忍。亓官闕輕撫著許從一顫抖的嘴唇,他忽地用力掰開,將兩指探了進去。許從一下意識就咬下去,但立馬的,牙齒一酸,腮幫子都痠痛,男人兩指在他嘴裡大肆攪動。“知道什麼?我碰過你?”亓官闕眼裡閃動著野獸一樣寒冽的光芒。許從一眉宇猛地一擰,頭費力往一邊轉,舌尖更是想把嘴裡作亂的手給頂出去,下一瞬,舌尖被人夾住,亓官闕的指往他喉嚨方向深陷,一股強烈的作嘔感湧上來,許從一掙扎的弧度,立馬又大了起來。口腔裡的指適時撤了出去,在許從一眼裡被逼出淚花時。躬著背極端難受地不斷咳嗽,花了好一會才緩和下來。這個過程中,亓官闕沒再有任何異動,只是盯著許從一,那股視線極度尖銳露骨,讓被注目的許從一渾身都愈發僵直。酒意在緩慢地擴散,四肢明顯無力發軟,似乎保持頭顱不歪下去,都費盡了許從一半身力氣。捏著腕骨的掌鬆開,許從一抓著後方抵著豚的桌沿。忽的,兩隻手緊扣他腰肢,將他整個人往上提,隨後被強行摁坐在身後的桌子上。腰間一隻臂膀撒開,轉而掰開許從一想要收攏的雙腿,嵌在中間的另一人,身軀往裡擠,於是兩人最隱秘的地方不可避免來了個最親密的碰觸。最脆弱和敏感的地方被碰到,許從一沒能咬住的唇裡發出一道溼膩粘稠的聲音,這聲音夾裹著一絲媚意,讓許從一難以置信。而接下來發生的事,一如那天在溫泉裡,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這裡不只他們,還有另外一個人。即便亓官靈昏迷著,但許從一還是肝膽具顫,實在承受不住的時候,就咬著自己手腕。可男人好像故意要聽他發出聲音,當他咬腕骨時,會強行拿開他臂。深處一個突起被來回摩擦撞擊,聲音陡然變了調,媚態的叫許從一自己聽了,想立馬昏死過去。從桌子上輾轉到地上,因著撲了厚實的地毯,基本躺在上面,也不會太過冷硬。到後來怎麼掙扎反抗,都掙脫不了,許從一閉著眼,想借此來暫時逃避。身體忽然凌空,等後背碰到一處柔軟的地方,許從一駭得瘋狂掙扎。他被帶到了塌上,一轉頭,就看到同樣躺在上面,但睡顏安寧的亓官靈。亓官闕滾燙的東西還在深處衝刺,許從一流著淚求亓官闕,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撻伐和進攻。具體何時收尾結束,許從一半昏半迷,沒有印象,最後昏迷前,看到是在他上面亓官闕攝人心魂的銳利眼眸。亓官靈是被一個可舊的夢魘驚醒的,她啊地尖叫了一聲,猛地睜開眼。先是眼睛出神地看著頭頂上方帳步,隨後抬手將跌落下額角的一滴冷汗給拭去。驀的,手肘碰到什麼東西,亓官靈轉頭,朝右邊看去。看到的一幕景象,讓亓官靈眼眶慢慢放大,就在她的咫尺間,她的新婚丈夫,一頭黑髮凌亂的散著,一張皙白的臉龐,這會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繃中得像是被人吻咬過一樣。吻咬!這個念頭一起,亓官靈抓著蓋在許從一身上的被褥猛地一掀,被子下面的景象,讓亓官靈倒抽了一口冷氣。她下意識看向自己,以為是自已將許從一弄著這個樣子,可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好好的,那麼就不是她了。亓官靈驚慌失措撲過去,抓著許從一肩膀用力搖晃,她不大敢相信,覺得這一定是在做夢。只是許從一被折騰了一晚,裡面的東西雖然及時清理,但情緒波動過大,這會人發燒,燒得迷迷糊糊,被亓官靈這麼一搖,醒是醒過來,但還沒完全清醒,下意識以為碰他的是昨晚那個人。“別碰我。”伴隨著一聲低吼,是亓官靈被推開,身體撞擊牆壁的聲音。亓官靈驚懼地看著許從一朝她望過來的噬骨恨意,手臂試探性地往前面神。“從一,是我,亓官靈,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看許從一衣不蔽體,脖子上,還有手腕間鮮明的痕跡,尤其是下面不著一縷,只衣袍堪堪遮住一點。那些斑駁凌亂的痕跡,足夠說明一個問題,在這間本該屬於他們兩的新婚屋裡,她的丈夫讓人給欺辱了。許從一推開亓官靈後,一把抓過被子,掩住自己身上的不堪,聽到亓官靈聲音,表情慢慢緩下來。他抬眸看了眼亓官靈,隨後看向自己,手腕上咬痕明顯,手指間殘留著叫人想要歇斯底里的痛感。“靈靈,我……”許從一張開嘴,發出的聲音嘶啞難耐,因著坐了起來,牽扯到某個過度進出的地方,許從一身體猛地哆嗦了一番。“你,先出去一下好嗎?”許從一扯開唇,朝亓官靈笑,笑容裡僅是悲哀和苦澀,亓官靈手臂想過去,許從一往後躲。亓官靈緊了緊手指,她努力堆砌出一個微笑,從床尾繞下去,兩腳落地,穿上鞋,往屋外走。走到中間忽然一偏頭,就看到被扔在桌子邊的一件大紅喜袍,在昨晚,它還穿在許從一身上,現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