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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排除了許從一悄悄一個人逃開的可能,但立馬的,厙鈞心情就不好了起來,思及許從一果真是避他猶如惡獸。竟是連等他片刻都不願意。厙鈞在走廊裡碰到管家,管家看他面色不善,直言許從一肚子咕嚕叫,因此他就帶他去樓下用早飯了。等厙鈞到餐桌邊時,許從一剛好吃完,拿了餐巾紙擦嘴。見男人冷沉著臉,許從一起身離座,自厙鈞面前擦身走過,似陌生人一樣直接無視,往後院方向走,在樓上那會,看到後院有個頗為寬闊的花園,繁花似錦,景色宜人,怎麼著也比那間屋子待起來舒服。步行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往邊緣處走,房子周遭圍了一圈鐵欄杆,最頂上是纏著尖銳倒刺的高壓線,鳥獸在鐵欄外面鳴叫,但是沒看到一隻停留在院子裡來。尋了個木質的長椅,許從一坐下去,背脊半靠著後方椅背,到處一片安靜祥和,但卻並人覺得內心平靜,這種寂靜,反而似乎在警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雨傾盆。就在許從一視線沒有移動,凝視著鐵欄外某個虛無的地方時,耳朵裡敏銳聽到有汽車停靠在院落外。空氣彷彿瞬間一滯,許從一旁邊一排半人高的灌木,倒是堪堪將他身躰給遮掩住,來得人看不見他,他倒是從枝葉縫隙中,能較為清晰地看到對方。銀色輛車上可以說同一時間下來三個人,三個男人,如果只是這樣,許從一頂多看她們一眼,然後繼續眼神放空,但實際不是,除了他們本身之外,加上空中盤旋的那隻蒼鷹,共有三個精神嚮導。毫無疑問,來的三個男子,身份是哨兵,看他們穿著都很隨意,沒有塔裡特定的標誌,應該都不屬於塔了。身高相差不多,長得都身材魁梧,人高馬大。迎接他們的依舊是管家,男人一身標準制服,態度恭謙,不過相比剛才接他們那會,背脊好像沒彎那麼低。估計這些哨兵等級不太高,黑暗哨兵不說千里挑一,百裡挑一是必然的。一個黑暗哨兵的攻擊力,相當於五個首席哨兵,二十個次席哨兵。這棟房屋的主人,召集這些哨兵過來,怕是要做點什麼大事。系統:“他準備毀了塔。”“憑這幾個哨兵?”讓他們偷襲?塔裡他是沒去過,但人數應該不少,以一抵十,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系統:“當然不啊,他還有準備。”“什麼準備?”一聽到有爭鬥要發生,許從一來了那麼點興趣。“他還買了很多熱兵器,燃燒彈,炸彈之類的。”“這個準備就充分了。”管家領著三名哨兵到屋子裡,許從一視線跟著移動,他這個位置選得好,在他這個角度,能夠看到餐廳的一處,剛好又不至於讓裡面的人瞧見他。厙鈞還在用早飯,三人進來時,他投過去冷漠的一眼,隨後繼續,那是種全然不將對方放在眼裡的淡漠,落在三名哨兵那裡,立馬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蔑和鄙視。其中一個首席哨兵一個次席,身上都背了數條人名,且都在塔的逮捕令上,在他們手裡也有哨兵的血。一進屋,就收到毫不掩飾地輕視,讓脾氣自來就不算好的哨兵們想出手教訓餐桌邊的男人,讓他知道,有時候要識時務,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單從外在看,哨兵們彼此是看不出對方等級如何,三人腳厙鈞穿得講究,還留著一頭女人似的長髮,當然了,長得也他媽和個娘們兒似的,先入為主的觀念,覺得厙鈞肯定是個弱雞,暗想這僱主挑人還真隨便,只要是哨兵,就都一股腦僱傭過來。有人眼尖,看到厙鈞坐椅趴著的那個通體漆黑髮亮的黑豹,其中兩人面面相覷。一個娘們兒精神體是黑豹,還真是暴殄天物。心下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有人行事要謹慎點,拉住一準備過去的同伴,想讓對方再看看,要教訓一弱雞,都在一個屋簷下,有的是時間,那人不理會,一把掙脫,朝著厙鈞就過去。次席哨兵壯碩有力的龐大身軀立在厙鈞面前,後面兩人聽到他一腳踹向厙鈞坐椅的一直腳,椅腳卡一聲斷裂。“怎麼稱呼啊?”哨兵吊起的三白眼裡都是挑釁和譏誚。他想的是,最好這人能識趣,自己滾蛋。兩同伴豎起耳朵,試圖聽到另一人的回答,結果什麼都沒有,反而是他們同伴被厙鈞的冷漠給激怒了,一把抓著厙鈞領口衣襟,將人給生生拽了起來,哨兵等人站直了,哨兵意外發現,男人個子竟是比他還要高一點,剛才是他俯視男人,現在陡然一邊,男人眯著眼,無動於衷、看跳樑小醜似的盯著他。“你小子……”哨兵力量陡放,周圍空氣都凝固。“找死!”哨兵舉起拳頭,就攜著寒冽拳風,直往厙鈞腹部上砸。這一拳要是被砸中,厙鈞背脊骨都能被打斷裂。拳頭在空中被逼停了下來,哨兵面上驚詫,低頭下去,定睛一看,他的拳頭包裹在一隻骨節修長、根根分明的手掌裡。那手掌背面血管平攤著,微微可見一點突起。這個男人,竟是能接住他這一拳,看來不是面上看起來這麼弱。哨兵試著收回手,他感覺到了一種無形而又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