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身體在強烈渴求,但讓他說出口,他的羞恥心阻止了他。闞鐸兩臂環住許從一後背,把人死死摁在懷裡,用的力道之大,彷彿能箍斷懷抱里人的骨頭。“痛。”許從一發出帶著哭腔的聲音。闞鐸鬆開手,轉而一手捏住許從一下顎,讓他漸漸潰散的目光看著自己。“我會幫你,我也向你保證,所有看過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許從一像是聽明白了,也像是沒有聽不明白,他忽然就急躁起來,開始去拉扯闞鐸的衣服。闞鐸提起一腳,把酒桌給踹翻,桌面上無數高檔價格不菲的酒,霹靂啪嗒砸落在地上,玻璃杯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摟著人,走到倒地的酒桌前,酒桌靠著鐵欄,闞鐸把許從一放下背靠著酒桌,他膝跪在地上,動手解衣服釦子,菗出皮帶,菈下褲子上的拉鍊。他用自己的身躰和後方的酒桌,將許從一限定在內裡狹小的空間裡,儘可能地擋住他赤倮的身體。然後開始給所有觀看者,上演一場勁爆限制級的活動。此處省略部分詳見微搏,圍笑。闞鐸用掌捂住許從一的嘴,將他所有聲音都遮掩住。其實完全不需要精神類藥物的觸發,這個人本身就似罌粟,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漸漸的,周圍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只剩他們兩個,闞鐸自始至終眼睛都沒有眨過,一直盯著在下方身躰向他全部開啟,被動搖晃的許從一。時間很漫長,到總算結束時,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界。闞鐸兩臂撐在許從一身側,最後在他汗溼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虔誠的吻,跟著他臂膀一揮,抓著酒桌邊緣的桌布,就猛地一扯,扯下桌布,遮住昏迷過去的人滿是痕跡赤裸的身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闞鐸打橫菢著人站了起來 ,直插在地板裡的鐵欄其中兩根鐵條從中間哐當斷裂,闞鐸於是自斷裂的空擋出走了出去。周圍的人群還沒有散開,屋裡燈光重新恢復,照著所有人異樣的面孔,闞鐸視線筆直,看著出口方向,他徑直走過去,人們懾於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極致寒烈氣息,沒誰敢靠近一分,自發往後方退步,給他讓開道。走出酒會大廳,沿著原路返回,到電梯前,兩名軍人守在外面,看到人來了,對視一眼,卻是不發一言,回收手環後,摁下電梯。電梯十幾秒鐘後,抵達樓層,闞鐸側了點身,菢著人進去。電梯門緩緩合上,闞鐸轉過頭,看向能映出人影來的透明壁面,他唇角略勾,扯了一個極度殘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