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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上粘著紗布,在被人提及時,只說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磕碰到的,到也沒人懷疑他所說的。時間就這麼在表面的平和中,即快又慢的過去三天。滕時越依舊沒出現,但他的氣息似乎無時無刻都在,許從一想從這種窒息的困境中逃離開,跟著他的兩人,或者說監視著他的兩人,沒有給他任何逃離的機會。住在滕家,和滕芸間的關係,變得如履薄冰,只要他和滕芸在一個空間裡,對方視線勢必膠著在自己身上,這讓許從一最多吃飯時下樓一趟,其餘大多數時間都窩在房間裡。那間琴房自那天過後,沒有再用過。滕芸不知發生過什麼,一天夜裡,晚飯過後,滕芸到鋼琴房,在看到放置房間正中的純黑華貴鋼琴,她逐步往裡走,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數日前她和許從一在一家自助餐廳時,她央求許從一為她彈奏鋼琴的事。她還記得那天自己有多開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對比現在,感覺那會是天堂,這會宛若瀕臨地獄。要怎麼辦才好,到底該怎麼做,他們才能回到最初的那會。那是她所喜歡的人,讓她就這麼放手,她不甘心啊,一點都不甘心。又一日過去,黑夜沉沉,回客房臥室的許從一,一推開門,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好似有人在屋裡噴了香水一樣。他進屋,香氣更加濃郁,縈繞在整個房間裡,並沒想太多,許從一面容平靜地去洗臉漱口。天氣轉冷,用冷水洗臉,已經能夠感覺到微微刺骨的冷意,許從一便放的熱水,用毛巾擦拭過臉龐後,他拿牙刷,接了杯溫水刷牙。忽的,指骨一陣失力,牙刷啪嗒一聲掉落在盥洗池裡。跟著,還不待他做任何反應,另一隻拿著水杯的手,陣陣失力,水杯晃動,裡面的水往外灑。將杯子放旁邊檯面上,許從一兩掌撐住水池邊沿,竭力穩住搖搖晃晃要摔倒下去的身軀。他站了一會,渾身力量霎時間被全部剝離了,連抬下手臂,都覺得分外艱難。緩緩呼吸,許從一抓著牆壁,往衛生間外面走。這種身軀不受控的感覺,他似曾相似,和滕芸出去的那次,他被人注射過藥物,後面發生的事,他不想去回想。但這裡是滕家,滕時越沒在,誰會對他下藥。屋裡就他和滕芸兩人,滕芸……就在許從一思索著是誰,恰這時,房門開啟,進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