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寸寸往裡面擠,當捅進大半時,滕時越微鬆開摟著人赤裸背脊的手,隨後許從一就直接往肉棒上坐,這一坐,令肉棒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被插得太深,好像透過腸道,進入到五臟六腑,連心臟都瞬間停止跳動,許從一聲音都梗在喉嚨,腦袋不住搖晃,想讓滕時越停止。但沒人會在這個時候挺得下來。滕時越將許從一往後仰的身體拉回來,將他雙臂放置自己肩膀上,以穩定著身體。然後兩手扣著許從一戰慄不止的腰,將人往上方顛,往下方摁。勃發的肉具在面前這具年輕美好的身體裡進進出出,操幹著,插弄著。兩顆碩大的肉囊在肉體下落是,拍上臀肉,有時候甚至想一併擠入到後穴中去。抽插中,之前射到裡面的精液和鮮血時不時被擠壓出來,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快感猛烈來襲。在以騎乘位插弄了一會,滕時越就著陰莖插在人肛口的姿勢往床下走。移動中,帶動埋在裡面的陰莖,讓承受不住這樣變動的許從一,兩臂緊緊摟著滕時越脖子。明明是憎惡的,這個時候,倒是意外的變得依靠起來。滕時越摟著人下床,在許從一額頭落了一個人。他臂力非常,這麼摟著一個成年人,不顯任何吃力,在走動間偶爾顛動一下摟抱的人,陰莖或出或進。身體的忽然懸空,隨時會掉落下去的恐懼掘住許從一心臟,而插在身體裡的男人的下體,成了他唯一的支撐物,身體違背意識,後穴收緊,不讓男人的肉棒離開。等到終於從床邊走到視窗,被放上去時,許從一甚至鬆了一口氣。短暫的平靜過後,體內的肉棒繼續開疆拓土,征伐肆虐起來。身體被頂得一前一後搖晃,從後面流出來的液體,滴答滴答跌落到地上,男人如同高效運轉的馬達一樣,挺動公狗腰,不停撞擊抽插著許從一身體。嘴唇被自己咬得麻木,混合媚態的痛吟聲好像隨時要衝破喉嚨,許從一一低頭,咬住男人肩膀,藉由此來抑制出口的呻吟。肩膀的疼痛喚起男人更深的暴虐血腥,他一把抱起許從一,將他懸空抵上旁邊玻璃,固定住人,猛烈擺動腰胯,幹著這個讓自己幾欲發狂的人。事畢,騰時越菢著昏迷過去的人到浴室。清理內裡的濁澲,導到一半,懷裡人垂落的頭徐徐抬了起來,頭朝後方往,哭得兔子一樣發紅的眼慢慢睜開,眼角還有淚水滑過的痕跡,騰時越看著咫尺間這雙被清泉滌過的眼,青年的身躰讓他食髓知味,猶如吸食毒品一般,享用過一次後,不是滿足,而是生出更多的渴求和焦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