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件美好的事情,過往公事公辦,射了就結束,他不會主動親吻誰,更不會對誰在意。這樣的一個人,太過獨特,讓他根本放不了手。怎麼能放手,想就這麼一直相擁下去。想沉溺在這高潮迭起的快感中。滕時越舌尖勾纏住許從一的舌頭,以高超的吻技,吻得許從一腦袋漸漸暈眩,耳邊是彼此舌頭舔弄的情色水漬聲,眼皮自然半垂著,對於此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種極度不真實感。男人的身體滾燙,他的身體受到感染,也開始發熱難耐起來。口腔裡另一個人的舌頭,帶著強勢不容反抗的姿勢侵犯著,口鼻中聞到的,全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胸腔裡氧氣慢慢變得稀薄,嘴巴張著想要呼吸,但被男人嘴唇堵著,而許從一好似忘了用鼻翼呼吸,然後窒息中手腳掙動,雙手被男人一隻手摁在頭頂,怎麼掙都掙脫不了。兩條腿,則是被男人強行分開,隨意動一下,敏感的大腿根部,就同男人肌肉硬扎的大腿相撞。看到許從一眼簾劇烈顫抖,掙扎的頗為激烈,滕時越暫時撤開,嘴巴一得到自由,許從一就急促呼吸,兩片嘴唇,被男人吮咬地發麻,很有種不是自己的感覺。在不斷的呼吸中,感知到後背移入一隻手,那隻手抵達臀部,往豚縫裡面鑽。意識到男人什麼企圖,剛恢復一點力氣的許從一再次掙扎起來。他身體左右晃動,企圖阻止男人的手移入到某個地方。但沒任何效果,他的反抗,撼動不了男人分毫。當男人手指碰到了一個狹窄的出口時,許從一無法在保持沉默。對即將發生的事的恐懼,佔據到許從一整個神經裡,他大聲吼道:“拿走,你滾開。”聲音撕裂的都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哭腔。“乖,安靜點,真想叫的話,一會再叫。”滕時越附身,湊到許從一耳邊道。在許從一身體顫抖著,沾了黏膩精液的一根手指猛地刺了進去。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許從一身體激烈一震,全身上上下下肌肉都繃得死緊,連帶著滕時越手指進入的穴插,周圍軟肉纏縛上來,也絞纏地很緊。彷彿在進一點,就會撕裂一樣。手指遭遇到強烈的抵抗,滕時越盯著許從一受辱的臉,當他手指退出來時,青年明顯鬆了一口氣。不過下一瞬,這口氣再次提起來。剛退出去不久的手指重新插了進去,這次沒有任何的停留,即便遭遇到阻礙,還是徑直往穴洞深處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