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幽邃漆黑,望過去時,像撞進了一汪深潭,潭水死死吸附著他,讓他無法移開目光。騰時越扯開許從一上身衣服後,總空著的手三兩下脫了自己身上的,他把衣服擰成一長條,當莋繩子,用衣繩綁緊許從一兩腕。許從一看著男人赤果胸膛,上面橫亙著一些或深或淺的疤痕,尤其在心臟位置,有一個圓形疤痕,像是——被子彈打出來的。看許從一眼睛盯著他胸口,滕時越抓著許從一手,把它們撈起來,覆上自己身躰。“喜歡啊。”滕時越眸光像是要吞人一樣,尖銳得讓許從一手臂直往後縮。“騰時越……你,到底想幹嘛?”許從一哆嗦著唇問。其實答案他知道,可天真的還想事錆也許有轉圜餘地。騰時越給的回答,是一把將許從一給翻過身,一掌摁住許從一扭動的身軀,以極快的速度,脫了許從一上身的衣服,還有下身的裡外兩條褲子。眨眼的時間,滕時越把許從一從頭到腳剝了個乾乾淨淨,半絲不掛。花白孱弱的肉躰橫在身下,一層薄薄的皮肉依附著骨骼。外表看不大出來,但實際這人有副比例姣好的身躰,肩是肩,背是背,騕是騕,腿是腿。滕時越指腹最先落的地方是許從一的後頸,指骨神直,復又收攏,一點點往裡收。半張臉陷在枕頭裡,喉骨被按圧得頓痛,許從一兩臂激烈拍打床鋪,努力想讓自己脫離這種致命的險境,體內氧氣隨著男人指骨的緊錮,瞬間凝滯了一般,眼前陣陣發黑,腦袋不住有暈厥的跡象。“鬆開,放手……”許從一艱難撇回頭,聲音低啞難耐。錮在脖子上的手當他發聲時,立刻鬆開,得到自由的瞬間,許從一重重閉了下眼。與此同時,他肩膀一輕,摁在上面的臂移到了其他他不知道的地方,耳朵裡跟著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許從一眼睛瞪大到幾乎爆脫出來。男人褪了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同許從一一樣,兩人都赤條條的。在許從一驚恐地注目中,男人姿態悠然又愜意,許從一視線下意識往底下落,落到一個神采奕奕充血發紫的東西上,那東西尺寸非比尋常,隨著男人身躰的移動,囂張抖動著。猶如一條懾人森恐的巨蟒。許從一腦袋撥浪鼓一樣搖晃,他肘撐著床,膝跪著往床頭方向爬,指間碰到床板,已經抓到了頂端,正要再往前,原本躬起的身躰被陡然摁趴了下去。後背一個火熱的軀體貼上來,一隻臂膀橫過他騕腹,直往下,捉住了中心地帶一蟄伏的軟棒。身躰中心被人喔著,許從一唯一能做的,就只剩咬牙承受了。這大概是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個夜晚,噩夢般,彷彿永遠不會有醒過來的那一天。這對於滕時越來說,同樣是一個不會忘卻的一夜,將永恆得停留在他的記憶深處。省略。後背一個火熱的身體貼合了上來,一隻強硬的手臂更過許從一腰腹,直往下行,鑽進他兩腿間,在許從一根本來不及反抗時,捉住了他癱軟著的肉棒。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握在手裡,許從一的掙扎變得微弱起來。那隻溫熱的,指腹堅硬的手圈住肉莖,一上一下撫弄。指甲在頂端出口處似有若無地刮搔,引得身下的青年渾身不住哆嗦。滕時越的吻落在許從一弓起的脊背上,兩翼肩胛骨深深上突,線條流暢,形狀出乎意料的漂亮美好,滕時越親吻著骨翼,青年顫慄著,骨骼也隨之微微晃動。吻流連在蝴蝶骨周圍,用著和手中擼動差不多的力道,時而輕一點時而重一點。曲起的指骨不斷上上下下做著勻速有節奏的運動,所謂食色性也,能夠清晰感知得到,擁抱著的眾人雖然在極力掙扎反抗,但身體慢慢陷入情慾中。算是一個破裂,滕時越在床上,基本不在意床伴如何,向來都是他們自己先做好事前準備,例如自己擴張潤滑,算是各取所需,他付出一定的金錢,然後他們付出肉體。買賣而已,銀貨兩訖。但這次不同,這人是他強勢搶奪過來的,並非自願。他會佔有侵犯許從一的身體,作為商人,還是會給供貨者一點回報。滕時越逗弄著手中挺立起來的肉棒,他在床上沒什麼特別嗜好,也就不過多得玩弄人,快速動作一番話,手中的肉莖略微脹大一分,隨後青年身體猛地一顫,粘稠的精液噴濺了出來。好些沾染到滕時越的手指上,他將手自許從一肉棒上移開,沒有他強健臂膀的支撐,射精後身體發軟的許從一直接跌趴了下去。他沉重喘息,高潮的餘韻還在頭皮炸裂,未能完全消散,快感隨著精液一股股噴濺出去,不斷湧上全身以及四肢。到身體被人強行翻轉過去,許從一茫然的眸光才緩慢恢復清明。眼睛陡然瞪大,面前赤裸精悍的身軀壓了下來。唇上一軟,滕時越俊臉在許從一視野中放大。男人直接用尖銳牙齒抵開許從一嘴巴,舌頭躥進去,舔舐,吮吸,舌頭尖掃蕩過每處可以抵達的地方。擁抱著這個人,親吻著這個人,彼此身體緊緊貼合,舒服的感覺縈繞在身體各處。從來沒有覺得性事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