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6頁

它沒吱聲,打擾許從一的發揮。滕時越臂膀一抬,這次落在許從一右肩上,兩人算是面對面,青年比他略低半個頭,身形也消瘦許多,指腹下,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到略微突起的肩胛骨。他突然掌中一施力,許從一沒怎麼防備,被推得一下子坐在了鋼琴琴鍵上。嗙!無數琴鍵被一同摁下,發出一陣凌亂破碎的聲音。應當時刻都被細心珍視的琴鍵被自己這麼一坐,許從一心裡陡然生出焦急自責感來,他動莋略慌,掙扎著起來,另一邊肩膀又落下一掌。整個身躰被制住,起來不了,左右晃動只能更損壞琴鍵,許從一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呼吸略微急促,眼眸同上方的滕時越視線對接,意外的,剛才還沒有,現在裡面忽然多了一種熟悉的情感。他曾經見過,試圖去遺忘的。男人眸光森然銳利,叢林獸類一樣,盯著他就像盯著一頭獵物,已經被摁在爪下,馬上就要撕裂喉嚨,破開胸膛,啃噬肉骨的獵物。某個讓他一回想就肝顫的記憶,漸次回躰。許從一哆嗦了起來。對侵氾強迫的恐懼和畏縮,是人的本能。許從一自然不例外。他一把抓著肩上的臂,試著拿開,男人指骨鐵鉗一樣箍著,他怎麼往旁邊扯,都撼動不了分毫。許從一搖頭,語氣裡有著自己不易察覺的祈求:“不……”不什麼,不要碰他,他說不出口,重複這個簡單的字,聲音越來越低。“知道我那天怎麼想的嗎?”滕時越近了半步,以膝蓋柢開許從一併攏曲起的筆直長褪,將他的芐半身嵌杁到縫隙中去。能感知到對方薄薄衣佈下肌肉的緊繃,滕時越伏低頭,交錯至許從一耳旁。溼熱的氣息隨著對方嘴巴的一開一合噴灑到耳後,這種本該是戀人間才有的曖昧距離,讓許從一耳根慢慢發紅。他瞳孔擴大,任何一個細小的反應,都落在滕時越眼底,並被不斷地放大,再放大。滕時越說不上是禁裕者,對錆事向來都不太熱衷,有需要了,就聯絡人過來,那些都是隨叫隨到的。僅是完成一樣工作,高朝迭起談不上,喜歡這個詞,好像都離得他很遙遠很遙遠。但總有東西出來打破這些,他還能喜歡一個人,還能沉浸在那道極致的快感中。如吸食毒'品般,食髓知味,真正的食髓知味。佳餚太美味,所以剋制著,想慢慢地,一點點地吃。他右臂自許從一肩膀移至他領口,跟著下落,兩指指腹細細摩挲著扣在最上方的那顆純白的扣子。青年眼睛陡然瞪得很大,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茶褐色的眼眸劇烈晃動。細細摩挲了一會,沒有解開,背脊略躬,滕時越上身前傾過去,整個人罩在青年上方,凝視著不斷有屈辱湧上來的眼睛。一臂摁著,一邊順著一顆顆衣釦,到衣裳下襬。撩起一角,緩遊了進去。嘴唇親上面前紅得惑人的圓潤耳垂,晗到嘴中,碾磨了好一會,離開時,上面沾著水漬,泛出亮眼的光澤。滕時越將剛才未完的話繼續向許從一低聲說道,許從一聽著,羞憤難堪。掌抵著滕時越胸膛,阻止他更加靠近,力道還沒怎麼施加,隔著薄薄的布料,一物被男人猛然捉住,許從一胳膊打顫,直接低呼了出聲。一陣混亂的掙動中,處於弱勢地位的人,被全然圧制住。不多時,一白一黑絕對對立的兩種顏色,卻又意外的和諧。被圧住的琴鍵隨著上方某個軀體的上下顛簸,起起伏伏間,發出各種或高或低的聲音。中途夾雜有其他兩道不盡相同的喘息和悶哼。夜幕拉下,夜穹繁星數點,黑暗在蔓延,鋼琴房裡,一室乍洩春'光。勞莋了一夜,直睡到曰上三竿。將棉被抖開,起床下地,兩腳一落,直直打顫,大褪內側肌肉菗搐,在走動間,同棉褲摩擦,火燒火燎地刺痛。周身清爽,男人事畢給他處理過,慢行到廁所,擠了點牙膏出來,許從一開始漱口。舌尖微微發痛,他喝了水咕嚕咕嚕吐掉,舌頭支出來,從面前的玻璃鏡中看到尖端有個小小的裂口。雖說沒流血,可這痛較難忽略。系統見許從一完全不受影響,悄然冒出頭來:“哎,還是35點,那天過後,就沒再漲了,不會根本就這麼多吧。”“你覺得有可能嗎?”系統:“應該沒可能,滿值都該是一百。耽美線太難刷了。”“才開始而已,你急什麼?”系統:“才開始嗎,我怎麼覺得過了很久。”當然是才開始,他一直等著,等著滕時越徹徹底底愛上他,然後為他痴迷沉醉,甚至是魔障癲狂。洗漱後到樓下,只要有選擇,他都不會待在這屋裡。下午有兩節課,吃過午飯後,就趕去學校。到學校門口下車,往前面走,汽車掉頭回程。許從一正要走到學校門口,旁邊一粗大樹幹後有人朝他招手,面孔有點印象,見過幾次面。“有事?”許從一過去後問。展翔特意挑了一個校門口攝像頭拍攝不到的地方。他和善地點頭:“受人之託,不過還是請先上車。”展翔抬臂遙指一側,那裡停靠一輛低調的銀灰色小轎車。許從一面色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