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好!”臧銳暗沉眸光在臧敏果露在外的肩膀處逗留了一瞬,聲音滑過鋒利的刀鋒般命令道。臧敏抖著胳膊,將衣服快速穿好,她扯開被子,兩腳落地,似乎過於恐懼,手腳都發軟,身體劇烈搖晃,險些沒站穩,直接倒下去。抓著床沿,臧敏戰戰兢兢直起身。臧銳長身直立,沒再有任何表示,但兩名西服男忽然有了雲力作。一個拽著臧敏胳膊,將她拉得一個踉蹌,拉拽到了對面牆壁。另一個則出拳相當迅猛,一拳砸中完全沒來及防備的許從一腹部,並在許從一痛得彎下月要時,拽著許從一一隻胳膊,把人給推搡了下去。許從一身體朝後倒,過於劇痛,讓他身體蜷縮成了只蝦米,擊打他的西服男,扯了上面一枕頭,蒙在許從一臉上,雙臂死死摁住。空氣的忽然停止,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讓許從一拼了命般掙扎晃動,只是他身體在昨晚的超負荷運作中,到現在還沒怎麼恢復,一分鐘時間都不到,他雙臂就無力垂落了下去。“我還真以為臧銳會這麼悶死我。”頭暈目眩,呼吸都停滯,許從一閉著眼同系統交流。系統:“90了,臧銳這邊的愛意值。他很愛你啊,才不會讓你死。”是不會讓他死,但會讓他生不如死。看眼下這事態發展,接下來會如何,已經不需要去揣測了。一邊臧敏驚懼地想張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緊緊捂著她嘴巴,任由臧敏怎麼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鬆懈。臧敏將目光轉向臧銳,希望臧銳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後放許從一一把,只是接下來臧銳的行為,讓臧敏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脫出眼眶。臧銳一邊往許從一那裡走,一邊抬肘將領帶一把扯了下來。捂在許從一面上的枕頭讓西服男拿開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邊,臉上不見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下死手準備悶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樣,如同一尊雕塑,視線落在別處,彷彿這裡正在進行的事與他們無關。臧敏掙扎累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行接著一行。“敏敏,看清楚了,這個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他。”臧銳膝跪上去,一邊撕扯著因為窒息暈眩過去,毫無反抗力的許從一身上衣物,一邊轉頭對那邊驚目看著的臧敏微笑著淡淡地說,他的一雙眼裡閃爍著極端病態和癲狂的神色。仿若一團烈火,能焚盡一切……於是臧敏就全程圍觀了,她的男友,或者說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錮於身、下,肆無忌憚地欺、辱。淚水漸漸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斷氣,不住地哽咽著。在她哭得幾乎快要昏迷過去時,對面的侵氾總算告一段落。從開始到結束,臧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開初,就被他剝得不著一縷。臧銳起身離開,臧敏往被單上看了一眼,剛才停止的淚水又落了一串出來。醒目的豔紅刺激她的眼睛,臧敏無法直視,低了頭,淚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隱沒了蹤跡。鉗制她的人鬆開了指,可就算這樣,臧敏早沒了任何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蓋,兩臂環腳,頭邁進兩膝間。整理著微微凌亂的外套,將領帶也打理好的臧銳踱步至臧敏腳邊,他伸臂,掌心蓋在臧敏頭頂,輕輕地拂莫著。這種感覺很久違,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臧銳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所謂的面板飢渴症,也曾扮演過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臧敏緩慢仰頭,看著上方面容冷峻,低垂著眼的臧銳。“你想要誰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銳輕啟寡薄的唇。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從一隻是過來看我一眼,他說明天就離開,哥你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欺辱他,哥你喜歡他吧,你這樣,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對從一所做的事。”臧銳也笑,帶著滿足和愉悅的笑:“後悔?不,在你哥這裡,沒有後悔一說,至於他的心,他人在我這裡,心還能逃到哪裡去?逃不了的。”許從一的衣褲都被扯得破碎,沒法再繼續穿,臧銳直接拿了薄單,把人給從頭裹到腳,打橫摟著,就走出房間。兩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後,至於臧敏,則被全然無視,給留在了房間裡。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後,依舊是悄無聲息。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坐在他懷裡,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許從一目光毫無轉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