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本來準備和臧敏離開鄴城,到其他城市生活,意外被她大哥和攔下了,跟著,跟著臧銳竟然會將他非法禁錮起來。當他是什麼,一條可以隨意豢養的狗嗎?許從一往左邊看,那裡是廚房,他知道那裡有什麼東西,像前天夜裡那樣,毫無還手之力,被男人摁在身下撫莫了個遍,被為所欲為,這樣的事一次就夠了。他不允許再發生 用過早飯後,許從一孤身矗立在窗戶邊,這裡位於十一樓,將脖子從半開的窗戶口支出去,往下方看,底下的人身形都幾乎小小的。周圍有各種聲音,汽車駛過的聲音,喇叭聲,還有電視臺播放的音樂聲,以及一些商販的叫賣聲。他眸光淡然無波,看著樓底下方,一條筆直延伸出去的小道,道路盡頭被一堵高高的圍牆截斷。系統:“有什麼打算?要喊救命嗎?”“你覺得有人會信?”系統:“覺得你是瘋子的可能性會比較大。”許從一淺淺地笑,屋外那個西服男估計還在,他要是一嗓子吼出來,恐怕第一時間引來的不是救援者,而是外面那人。結局太明朗了,根本不需要多加考慮。系統:“就這樣毫無反抗?”“當然不。”什麼都不做,泰然自若,難保不會引起臧銳的懷疑,或許還會覺得他就是有所圖,例如圖他們的錢。反抗自然要有,但方法有很多。許從一到房間裡,在抽屜裡翻找,找出了筆還有紙。記得在現實世界那會,看新聞裡提及,有人好像被騙入傳銷組織,後來在錢上面寫了求救語,那錢讓人撿到,發現了上面的資訊,跟著報警,解救出了那個人。他的目的,和那人不盡相同,有想要被人救助的期望,另一方面,也算是做給臧銳看。屋裡安裝有攝像頭,從系統那裡得知到,這是臧敏叫人安的,因為之前發生過入室盜竊,雖然不是她這屋,防範未然。許從一在紙上寫下求救話語,把地址和日期都附上,以免被人以為是寫來玩的,至於原因,就沒具體寫,總不至於寫他被個變態看上了,沒了人身自由。寫了有七八張,仔細摺疊,然後扔出窗外。信紙沸沸揚揚落向下方,沒去關注誰會撿到信紙,許從一返身回客廳,只有他一個人,手機等通訊工具都被收了,沒有人可以說話,他就坐在客廳沙發,開啟電視看新聞,時間就在新聞播報聲中緩慢又快速地前行,到中午,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進來的是一直守在外面的西裝男,他手中提著端著托盤,看飯菜外包裝,還印有酒店相應標誌,應該是讓酒店員工送過來,然後西裝男接手。許從一好以為臧銳又會將他給以往,沒想到這次記著了,西裝男沒吭聲,大概臧銳吩咐了,不能隨便和許從一說話,許從一過去拿了托盤回屋。門在他身後再次被反鎖上。入夜,睡意滋生地很快,許從一洗漱過後,去的臧敏房間,臧銳那房,有選擇的情況下,他是決計不會主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