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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狀況,結合剛才的聲音,估計是摔到身體某個地方了。“從一哥,能起來嗎?”補凜手先搭在許從一赤裸的肩膀上,試著將許從一扶起來。剛用了一點力,許從一眉頭就深深蹙緊。這一跤摔了個結實,直接將許從一給摔悶了,渾身都痛,尤其是後喓,輕輕移一下,骨骼就斷裂了一般發出嘶嚎。許從一直直躺著,身體溫度逐漸降低。酒意去了大半,但他到寧願繼續醉下去,醉酒只是腦袋脹痛,摔的這一下,真的太痛。系統待機中,將它叫醒也不是不可以,補凜在這裡,他不便有小動作,唯一能做的就是強忍著痛。繼續這麼躺下去,肯定不是事。補凜扯了架著上一條浴巾,將許從一下身圍著,一臂穿到他腿彎,一臂繞過他後肩,跟著就猛地一把將許從一給從地上打橫摟了起來。身體忽然的凌空,讓許從一驚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想掙扎,才動了一瞬,痛感刺地他一張臉煞白。補凜看他都這樣了,還對他的碰及仍然表現出強烈的牴觸,心裡什麼滋味都有。摟著人,三步並做兩步走,進了許從一屋。大概知道許從一是傷著腰了,補凜將他放下後,翻過他身,讓他趴著。浴巾裹得不緊,在這些小弧度的動作中,自發鬆散開來,許從一臉看起普普通通,意外的有副瘦而不算孱弱的身體。面板瑩潤細膩,背脊骨筆直,一對肩胛骨由於人是趴著的,微有突起,形狀姣好,如同兩扇美麗的羽翼,安靜地張開,隨時都有扇動騰飛的跡象。腰側各有一個淺淺的腰窩,看著就賞心悅目。加之許從一剛洗過澡,身上縈繞淺淺淡淡的木瓜清香,補凜淺吸了一口氣,鼻翼中都是香甜誘人的味道。許從一兩臂都放在頭邊,指骨曲抓著枕頭,後腰拉傷,這會安靜下來,連呼吸一下,都一菗一菗的痛。他咬著牙,煞白的臉緊皺到一塊。忽的,後喓一隻掌蓋了上來,許從一敏感地一個哆嗦,艱難轉頭,看到補凜眼簾半垂,目光盯著他微微泛紅的背脊。“傷到這裡了?”補凜掌心往下輕摁。嘶!許從一連菗數口冷氣。“我給你揉揉吧,之前有個同學扭到腳,我們一個宿舍的人到網上下載過影片,學了點。”補凜觀察著許從一臉色。這樣痛下去也不是法,有可能一晚上都睡不了,許從一撐起來一點的頭砸了回去。頭微微頷了下,表示同意了。補凜另一掌也貼了上去,尋著記憶中的按摩方法,緩推著許從一後喓。許從一曾經在現實世界那會,工作太累,身體不舒服時,偶爾也會到按摩店找按摩一會,相比較起來,補凜的按揉方法,還挺到位,起碼痛疼感有減少。疼痛感一低,醉意復又上來。許從一眼皮一耷一耷。就在補凜的輕柔按摩中,閉眼睡了過去。青年毫無防備地躺在床間,向他袒露著所有,一道無形的聲音在催促著補凜,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補凜順從那個聲音,俯了身下去。唇最先落在美麗的肩胛骨上,骨骼外一層層淺淺的皮肉,補凜淺啜著。到吮出淺淡的紅痕,他方罷休,轉移向下方。一切可以觸及到的地方,一切呈現在視野中的地方,補凜的唇、舌、指,都光臨過,輕拂過。醉酒讓許從一睡得深沉,任由身後補凜或輕或重,到之後身體被翻了個個,從趴著轉而變成仰躺著,因為姿勢的忽然變化,眼皮顫抖了一下,發出一道低低的受到干擾的聲音,依舊沒有醒過來。補凜盯著睡顏安詳的人,眼眸中利芒尖銳,彷彿間像是化身為狂獸,幽冷的目光,能將周遭一切都吞噬。他俯了身下去,將人摟了滿懷。許從一的毫無反抗,的確可以讓他為所欲為,或者,就在這個夜裡,直接讓他變成他的,也未嘗不可。但他還不太忍心,因為那樣一來,必定會惹來許從一的憎惡,許從一是這個世界,他眼中能看到的唯一色彩。不想被討厭,不想被排斥,不想被推開。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這份心情如此焦灼,像一團不能澆滅的火焰,燃燒著補凜。他臉埋在溫熱的脖子裡,微吸了一口氣,吸取著這個人身上淺淺的沐浴露香味。求你喜歡我,求你儘快喜歡上我。補凜摟著許從一,將一邊的被單拉過來,蓋兩人身上。翌日,許從一在宿醉中醒過來,還沒睜眼,腦袋陣陣菗痛。他翻了個身,手伸到床頭櫃上去拿手機,意外的抓了一手空。仰躺回去,低低痛吟了一聲。兩手擱在太陽穴上,給自己按壓著。跟著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身上空蕩蕩的,半絲不掛,竟然果睡了一晚上。許從一手肘撐著床,緩慢坐了起來。這一動,渾身各處面板都隱隱發痛,他將手臂移到面前,發現上面分部著一些不規則、顏色也或深或淺的紅痕。試著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記憶停留在他拿著睡衣到浴室瞧門,裡面的補凜過來開門。然後,嘶……許從一腦袋脹痛,然後好像他在洗澡,沒怎麼注意,腳底踩滑,摔倒了下去,直接扭到腰骨了,當時的那種痛,這個時候,就是簡單地回想,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