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給了否定的答覆:“沒有。”“不是雒伽嗎?”從種種跡象來看,應該是雒伽才對。“不是他。”系統也疑惑,它仔細檢視過,雒伽身上沒有任何耽美線存在的痕跡。“難不成這個世界,就只有言情線?”不對,肯定不是這樣,許從一捏著拳頭,往牆壁上敲了一下。“你說,會不會是某個人,將耽美線給隱藏起來了?”他可看得很真切,雒伽眼底有一種瘋狂和極端扭曲的佔有慾,他喜歡他,這一點毋庸置疑。而許從一也相當篤定,這個世界有耽美線,且耽美線的攻略目標絕對是雒伽。除了他別無他人。 在雒芊離開後,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沒有誰誰進出過這間畫室,許從一就這樣靠著牆, 站了整整一夜, 當然,也失眠了整整一夜。到絢麗的太陽從東面升起來,許從一才隱隱有點睡意, 他閉著眼睛,眼眶下一層淡淡的黑眼圈。迷迷糊糊間,聽到有開門聲,沒有立馬睜開眼,而是繼續睡著, 到清晰的腳步聲慢慢靠近,伴隨著一股怎麼都無法忽略掉的灼熱注目, 許從一緩緩睜開眼睛。一睜開眼, 就撞見一雙黑沉深邃的眼眸中。“睡得不好?”雒伽視線往下移了一點,看向許從一的下眼瞼,一點淺淺的黑色。許從一基本整夜都保持著一個姿勢,渾身都痠痛得厲害, 加上很久沒有喝過水,喉嚨也乾渴地難受, 他舔了下脫皮的嘴唇。“有水嗎?”許從一眉頭挑了一點, 用完全不生分的語氣問雒伽。雒伽眸光瞬間亮了不少,他忽然就笑開了。“有,當然有。”雒伽右手裡提著一個銀色的金屬箱子, 他彎腰把箱子放在一邊的矮桌上,轉身就離開房間裡。不到兩分鐘時間,返回畫室,手裡多了一杯冰冷的水。雒伽把杯子遞到許從一唇邊,許從一聲色不動地掀起眼簾,看向蒸騰出來嫋嫋白霧後面的雒伽,男人俊朗的眉目被白霧模糊了一點,但眼睛裡隱藏起來的瘋狂,讓許從一捕捉到一點。許從一低垂下眼簾,張開嘴,潺潺的水流流進口腔,順著喉嚨,一路往腹部蜿蜒墜落。剛才還有的焦灼乾渴,頓時緩解了不少。“謝謝。”許從一給了雒伽一個沒有太多感情、機械的笑。雒伽將水杯放在金屬箱子旁邊,他走了過去,開啟外面的鎖,掀蓋子,箱子在左邊,許從一一時間看不太清裡面具體裝了什麼。只是他沒有等多久,雒伽很快就從裡面拿了一個金屬工具出來,一看到那個小型的工具,許從一眸光就稍稍搖曳了一番。“知道是什麼吧。”雒伽右手拿著工具,一步邁到許從一面前,許從一明亮的目光從雒伽臉上,落到他手裡的物件上。雖然沒有直接見過,但從物件的構造上來看,因該是打洞器,打耳洞用的工具。要給他打耳洞?許從一面上浮出一絲不解,就只是這樣嗎?“打洞器,沒有錯,你猜的很對。”雒伽優雅笑著。許從一抿著唇,他什麼都沒說,但雒伽卻是知道他心裡的想法,這一點讓他不由的心生異樣。“不過……”雒伽左臂抬了起來,往前,捏著許從一柔軟的耳垂,他看著許從一還保持著平靜漠然的臉,待會他就會摧毀他的冷靜,他要在他面前哭出來。“不是打在這裡。”雒伽否定了許從一的想法,“而是打在……”雒伽的左手離開許從一圓潤可愛的耳垂,沿著他修長的頸脖,往下,掠過往內凹陷的骨窩,到形狀誘人姣好的鎖骨,沒有停下,鑽進許從一敞開的領口,跟著進去了一點距離,停在許從一胸膛上,停在其中一個細小玲瓏的突起處。那小粒一被冰冷的指尖觸及到,就抖了一下,不止是小突起,就連許從一整個人身體,都顫了一顫。“打在這裡。”雒伽指尖輕輕挑撥了一下。許從一想揮手去阻止雒伽越界的行為,似乎才後知後覺,發現手臂有千斤重,根本就沒法順利抬起來。“你、做了什麼?”許從一有點難以置信,面孔裡都是震驚。“是剛才的水。”他頓時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對,我在水裡加了一點東西,放心,只是為了防止你一會不亂動而已。對你身體沒有任何損害。”雒伽從許從一領口拿出手,跟著,在許從一的注視下,開始一顆顆解他的衣服紐扣。他速度不快,半分鐘時間左右,解開所有的紐扣,於是頓時許從一整個胸膛都暴露在外。“你到底是誰?”許從一盯著雒伽。雒伽左手摁住許從一肩膀,他湊了上去,彼此臉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對方臉上,吐息是冷的,這一點提醒到許從一,面前站著的不是人類,而是血族,他偏了一點頭。“你知道的,不是嗎?”雒伽收攏手指,看著許從一墨染的眉頭慢慢擰了起來。忽然他鬆開了手,纏綿的笑意重新佔據整個眼瞳。“不要再問這樣愚蠢的問題,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讓我開心吧。”“……你的開心,分明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剛才不是說了,想看我哭。我可不是什麼受虐狂,越痛越興奮。”許從一眯著眼,打碎雒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