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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見她鬆口,笑了笑,倚在她臂上,表那謝意。周姨娘又道:“我同意了倒也是虛的,問問你爹吧。”安素點頭,等李仲揚和沈氏回來,聽周姨娘說了,也沒阻攔,囑咐她在濱州好好照顧自己,有事沒事也要常來書信。五月中旬,李家已經將東西收拾齊整,準備初一一到便踏上回京的路。尋了商家要將宅子賣了,風聲散的更開,都知道李家要回京,重回榮華,一時來賀的人也多。周姨娘對這些勢利眼瞧的分外不痛快,只是就算再不樂意,也只能陪笑臉。否則李仲揚還沒回到京城,名聲就被敗壞了。沈氏待這些人和氣,將他們送的東西一個不落的記下,過了幾日,就照著大致的價錢買別的回禮。到了二十日,拜訪的人漸停。今日一家人正吃著飯,錢管家就遞了拜帖來。沈氏一瞧,頓了頓。清妍抱著小女兒,笑道:“娘,該不會是又有哪個富賈官夫人來拜訪吧?”李仲揚喝了一口粥水,也問道:“是誰送的拜帖?”沈氏面色淡淡:“大嫂。”☆、 惡有惡報自食其果 惡有惡報自食其果一聽見韓氏要來拜訪,眾人便默聲了。好一會李仲揚才問道:“何時?”沈氏說道:“明日巳時。”周姨娘冷笑:“巳時……聊一會就午時了,約摸還要吃個飯再走罷。他們倒想的好,以前我們榮華,他們理所當然一同享受。後來到了濱州卻落井下石退避三丈,如今知道二爺得了皇恩,又巴巴的示好,倒是不曾見過這般噁心的人,我們還搭理他們做什麼,給自己添堵罷了。”李仲揚沉聲:“收收你的口罷。”周姨娘抿抿嘴,沒有再作聲。沈氏放了信,也不重新起筷:“二爺,阿蕊說的也沒錯,雖說大哥對我們有情分,可是這情分,早就被大嫂幾人磨盡了,再對他們好,便是我們二房傻了。”李仲揚默了片刻:“晚些再答覆吧。”沈氏也不多說,讓眾人繼續吃飯。等歇了一會,他們都各自忙活去了,才和李仲揚說道:“二郎又心軟了。”李仲揚說道:“倒也不是心軟,只是即便不能再做親人,也可以像對待普通人。況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來示好的,指不定就是來坐坐。”沈氏搖頭:“大嫂的脾氣,難道二郎還不知道?”她重嘆一氣,“二郎是忘了,當年大嫂為了擋尚清考取功名,在他的茶點裡下巴豆。也忘了安陽差點毀了安然的清白,累她一世受苦。更忘了我們初到濱州,被大房冷眼相待,在幾近坍塌的祖屋裡過的那些日夜。二爺如此,暖了他們的心,卻涼了我們的心啊。”李仲揚嘆道:“我又何嘗不知……”沈氏又勸道:“這樣的親戚再親,也是沾不得的,二郎可要想清楚。如今三個孫兒剛出世,若是大嫂來了帶了禮給他們,又是欠了人情。日後她得了孫兒,我們免不了也要還禮,一來二去,這情分又要連起來了,可又何苦如此呢。二郎不怕吃虧,也要想想你的兒女,還有你的孫兒啊。”李仲揚沉思片刻,許久才道:“夫人決斷吧。”說罷,已覺十分疲憊。到頭來,兄妹四人,終究只剩他一個成家立業。既然如此,那便撐起他們這一脈吧。沈氏讓李仲揚寫信去,便說十分忙碌,無暇見客。拿了信後又自己悄悄寫了一封,交給錢管家,說道:“這信拿給大房的齊嬤嬤,一定要交給她。然後讓她傳話給韓氏,三日後的未時,我約她望月樓見。另一封信,交給韓蕙。”錢管家雖然好奇,但也不多問。信送到大房,齊嬤嬤一看,驚的心裡一跳,藏信入懷。送了另一封心給韓氏,她拆信一瞧,登時氣炸,跑到前堂將信甩到桌上:“好一個二弟,果真又不理會我們這些窮親戚了。”李瑾賀看了她一眼,不耐煩道:“我說了二叔斷不會再和我們有什麼瓜葛,你偏要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聽見旁邊有刮聲,韓氏偏頭,就見安陽正拿了小刀刻桌子,當即一個巴掌掄了去,將她的手撣開:“這桌子是上好的檀木料,值錢得很。都怪你,當初要對他們使壞,如今好了,他們得了權勢,回頭就來整我們。”李瑾賀沉聲:“當初落井下石的,倒也不是隻有安陽。而且祖屋那邊,你瞞著我說修了,實際卻自己斂財。我當初確實是做錯了,但二叔也有待我不公之處,所以我並不打算要和他們親近,也不打算登門道歉,從此陌路人不就好,你還要去湊這熱鬧做什麼。”韓氏想了想,略覺理虧,又不死心的說道:“你倒別擺出一副教訓為孃的模樣,當初還不是為了讓你們過好日子,才那樣攢錢。你也別忘了,你生意做不成,還不是李家人的緣故。”李瑾賀看了母親一眼,說起鋪子的事就十分窩火,可也怨不得別人。見女兒又颳起檀木桌,韓氏氣道:“嬤嬤快把她關回房裡!”安陽驀地跳起來,將手裡的刀往她臉上戳,邊發狠邊說道:“李安然你去死吧,我要捅死你這小賤人,去死去死!”所幸韓氏早有防範,將她的腳用鐵鏈子鎖在了。剛起了身,安陽腳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