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定不欲見他們,閉門謝客。喜喜只好跟著墨白翻牆進來,準備摸到他的房間裡堵住他。墨白比她鎮定得多,他能聽聲辨位,知道護衛遠近,因此走得悠然。喜喜聽不見,小心翼翼地走著,回頭一瞧,見他走得如此輕鬆,自己被襯托得賊頭鼠腦,形象全無,說道:“喂,我們現在是在做賊,要是讓人發現就不得了了,做賊要有做賊的樣子,敬業點。”墨白輕笑一聲,滿是不屑。喜喜大怒:“既然這麼牛氣,剛才申屠定不見我們,你為什麼不直接把大門轟碎,還陪我做賊?”“被你拼死攔住了。”“哦……好像是喲。”喜喜覺得跟他談情說愛不危險,就是跟他一起行動太心驚膽戰,簡直是太膽大包天了。正憤懣著,就見他忽然上前,伸手摟住她的腰身。喜喜眨眼,面上出現兩團紅暈,這裡好像不是卿卿我我的地方吧。墨白足下輕點,已帶著喜喜躍上二樓,停在一間房門前。幾乎是在兩人落地瞬間,裡屋傳出蒼老有力的低喝聲:“誰?!”喜喜聽出來了,是申屠定。☆、話落瞬間,人影已經到了門口,氣勢強勁,墨白伸手將喜喜護住,冷眼盯著。似是發現門外人沒有逃走,申屠定開門時的殺氣已經斂起,見了二人,臉色沉鬱:“你們又來這裡做什麼?無論問幾次盒子的事,老夫只有那一個回答。”喜喜神情鎮定,問道:“前輩認不認識蘭蘭姑娘?”申屠定愣了愣。喜喜笑了笑:“看來是認識了,那前輩認不認識蘭蘭姑娘口中所喚的‘玉郎’?”申屠定面色陰鬱轉晴,晴轉陰天,變了好幾次,才有了決定,沉聲道:“進來。”喜喜邁入大門,覺得已經成功了一半。墨白本來也是因為喜喜要做這件事才隨她一起,這會兒見申屠定鬆口,也沒太多的好奇,倒是見喜喜滿目歡喜,才覺得聽聽無妨。房間很寬敞,但擺設卻很少。走進裡面,沒有一點胭脂水粉的氣味,可見這間屋子平時都沒有女人進來。喜喜將視線所及的地方收入眼底,對申屠定有了大概的瞭解,這人脾氣不壞,十分有原則。她忽然想起墨白的房間也是這樣,不過他的脾氣可比申屠定差多了呀。申屠定請兩人坐下,也忘了斟茶,問道:“你們為何會知道這兩個名字?”墨白說道:“為何?前輩的意思,難道是這兩個名字,是你們之間才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