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可是雁雁的計策?”柳雁搖頭,“她知道我不好惹,可還是三番兩次來偷,我若要抓她,直接抓就好。”李墨荷好奇道,“你怎知道是同一個人所為?”“因為第一回我發現珠子不見了,說只要還回來就不計較。但是我沒說不抓犯人,所以我故意外出,讓白護院在門外假山那盯梢,然後就看見偷珠人了。”李墨荷更是好奇,“那這次那人又來偷,你為何不直接抓?”柳雁懨懨道,“她偷的並不是最貴重的珠子,若真冒險要偷,為什麼不偷最貴的?那定是有難處吧。”這個說法聽著動人,可李墨荷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平日強勢的雁雁這會會甘心讓人欺瞞了,而且偷珠子的人必定是她房裡的吧。柳雁也知道她不明白,“那個人……本是我孃的貼身丫鬟,從小伺候我娘,一塊長大的。聽嬤嬤說她們主僕情深,我娘也很信她。後來我娘過世,她又一直照顧我,說不上多疼,但想到她忠心伺候我娘那麼多年,我就……狠不下心。”李墨荷這才恍然,輕摸她的頭,“雁雁真會為人著想。只是你這樣慣著她,終究不是辦法。而且你也說她可能是碰見什麼難事了,那為何不當面問?興許能知曉其中緣故。總比這樣人心隔肚皮的好。只是暗中漲他們工錢,也加不了幾個錢,杯水車薪。”“可是……我怕我會忍不住衝她發火。”“那娘去和她說。”柳雁倒覺這樣可以,良久應了一聲,她也怕拖得久了,那杏兒姐姐真將她的珠子賣了。&&&&&殷氏這兩日忙著掃年,累得不行,好在一在屋裡坐,只要丈夫在,都會給她揉腿捏肩,力道是粗得很,但身為妻子的心,卻得到了莫大的滋潤。這日回到房裡,柳定康就將她拉到長椅那,給她揉手。“手還跟你做姑娘時一樣,又軟又嫩。”聽著甜言,殷氏瞥他一眼,“我做姑娘時你又不曾摸過我的手。”柳定康笑道,“誰說沒有,洞房花燭夜那晚,還沒行好事前,我可摸了好一會。”饒是夫妻多年,殷氏出身大戶,素來矜持,聽見這話也禁不住臉紅,“胡說什麼,就不怕別人聽了去。”“夫妻間說這些話有什麼關係。”殷氏抿了抿唇,問道,“年後聖上不是要給你封官了麼?你猜會是什麼官?”柳定康外派時政績並不算太好,但也不差,走時六品官,回時好歹也有個四品吧,“等明年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