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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塵站了起來,規規矩矩的站著,不敢逾越一步。喬疊錦倒是清楚紅綢的心思,就把書放到一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輕塵:“奴婢名喚輕塵。”輕若塵埃。喬疊錦倒是笑道:“渭城朝雨浥輕塵,輕塵,好名字。”輕塵貝齒咬著下唇道:“多謝娘娘誇獎。”喬疊錦倒是沒有直接就問輕塵會不會彈琵琶,道:“你是哪裡的血統?”這種晶瑩剔透的眼睛不是中原漢人能生的出來的,必定是混血了。輕塵低垂的臉上閃過難堪,道:“家母來自西域,不知道是哪國的血統。”喬疊錦哦了一聲,終於回到了正事上,道:“你會跳什麼舞蹈?會彈琵琶麼?”輕塵:“奴婢會跳刃舞,會些琵琶,但是不精通。”喬疊錦:“刃舞?”輕塵來不及回話,就看到紫裳急匆匆的過來,口中道:“娘娘,不好了,江南發生洪澇了,姑爺當時正在檢修堤壩,現在不知道被洪水衝到哪裡去了!”喬疊錦下意識的就道:“姐姐呢?”紫裳深呼吸一口氣道:“大姑娘暫時沒有事情。”紅綢也是面色凝重,紫裳凝重的道:“但是大姑娘不願意撤退到安全地區,只把兩位表少爺送走了。”喬疊錦蹙緊了眉頭,臉色微微發白,然後道:“紅綢,送輕塵姑娘離開。”紅綢怔了一下,然後對著輕塵道:“輕塵姑娘,請。”輕塵露出一個怯生生的笑容,然後道:“是。”等輕塵走了之後,喬疊錦才露出著急的樣子,道:“姐姐那裡安全麼?”不等紫裳說話,就站起來,道:“本宮要去西山行宮。”皇上大臣去了西山行宮之後,所以的重要訊息都直接傳人西山行宮,想要得到最準確的訊息最好去西山行宮,在齊安之身邊才能的能紫裳聽著喬疊錦不容置疑的聲音,就知道再勸說也是聽不進去的,道:“娘娘,沒有皇上的令牌嬪妃是出不得宮的,請耐心等候幾天,奴婢這就讓人去向西山行宮傳遞訊息。”喬疊錦站的筆直,下顎緊繃,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紫裳,而紫裳就這麼額頭抵著冰涼的地板,似乎沒有感覺到喬疊錦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良久之後,喬疊錦才低聲道:“那就再過幾日。”紫裳鬆了口氣,她也只能拖延這幾日了,現在只能看天意了。如果喬疊錦稍微有點政治頭腦的話,這時候也定不會想著出宮去見齊安之,江南水患嚴重,北疆的又和突厥人進行了一場不溫不火的摩擦,只是溫度在升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引爆了,只要存著一點心思的人就不會這會兒過去給他添事。不用想就知道齊安之現在暴躁的很,現在去找他不痛快簡直就是找死,往日他心平氣和的時候,遇到不痛快的事情還能有商有量的,現在遇到讓他不高興的人或者事只能是用最為粗暴直接的方式解決。而朝中大臣都是一幫乖覺的傢伙,最近乖的沒有一個人敢再提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但是止不住齊安之發火氣,齊安之大馬金刀的坐在龍椅上,對著底下的一眾低著頭的大臣冷笑道:“朕每年從國庫撥出去那麼多銀子去修堤壩,難道都直接扔到河裡去了!前兩年剛發的洪災,今年再次江岸決堤!難道修築河堤的人都是豬不成!”底下的人麻溜的跪了一地,但是齊安之今天明顯火大的很,直接點名道:“雲大人。”雲大人心一沉,但是還是規規矩矩的向前膝行了幾步,道:“皇上。”齊安之不耐煩的道:“朕記得去年年底你送過來的吏部考核的摺子,江南總督,江南巡撫皆是優等?”“難道這樣明顯的翫忽職守,還是優等麼?”“難道他們在江南都是吃白飯的麼?他們難道就沒有派人去堤岸巡查麼?”“你堂堂的吏部尚書就這樣為朕辦事麼?”“還是說吏部全都是一群酒囊飯袋,這點分內的事情都辦不好麼?”一道道的指責下來,雲大人背越伏越低,心也越來越沉,看樣子今天這一關並不好過,俯首正要辯解,這件事確實是雲大人理虧,年前剛平定了優等,今年初夏就發了洪水,可是這後面的指責著實太重了一些,簡直就差指著鼻子說他這個吏部尚書可以下臺了。而上面大發雷霆的齊安之確實一緩,深呼吸一口氣,敲著桌子道:“還有,朕派去江南檢視江南鹽政是否需要改革的欽差大臣也失去了蹤影。”雲大人見齊安之陡然轉移了話題,辯解的話噎在了喉嚨了,只能憋屈的趴在地上等著齊安之再次提起他。欽差大臣是楊首輔的門生,這次不聲不響的消失,楊首輔也有些焦躁,不過出來回答齊安之的話的時候還是很沉穩,看不出什麼什麼焦急的樣子,乾脆的認罪道:“是臣舉薦不周。”人選是齊安之和楊首輔共同選擇出來的,雖然沒指望他辦出什麼大事,但是這樣的無緣無故的失蹤確實是這個欽差大臣辦事不利了-------連自己的安危都顧不周全,還能對你委以重任?不過,江南鹽商著實太過猖狂了一些,他這邊才剛剛把欽差大臣派出去,到了江南居然就失蹤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