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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內,祁詡天揚起的唇並未斂下,只是那抹殘忍的厲色卻是更為濃重了,“馮錫良教女不嚴,險些禍及太子,又偏信於後,朝堂失儀,朕命你自卸官職,歸家自省,至於馮秋蓉,如此用心險惡的女子,自然不能輕饒,”一抬眼,狹長的鷹眸之內現出瞭如火的怒意,“來人,將她拖下去,責杖二十!三日後若是未死,囚於地宮!”隨著含怒的語聲,群臣都已噤若寒蟬,馮錫良想要求饒,卻又怕越是哀求越是會將那性情莫辨的君王惹怒,到時恐怕連性命都要搭上,摘去了頭上的官帽,跪在殿上,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拖了下去,他已無力再說什麼。“退朝!”聽到上頭傳來了這句話,所有人這才敢抬起了頭,望著往殿後而去的玄黑與月白色的身影,都鬆了一口氣,想著要快些將女兒接出宮才是,也是在這時,才有人開始低低抱怨起來,當初是誰急著要太子選妃,看而今,選妃都選出禍端來了,若是一個不慎牽連了自己,好好的前程都給毀了,豈非是不值。可是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何用,太子顯然已對官家之女全無好感,若是不能於自己有利,太子選妃是早是晚又與他們何干,眼見著已無望攀上皇親,幾人都開始咒罵起了馮錫良。再看著已遠去的陛下與太子殿下,思及方才那恐怖的氣息,眾人這才抹著冷汗,相互安慰著離開了議事大殿。 御書房兩人由大殿之上行至御書房,一路上宮人侍衛紛紛退避,大家都知道,方才早朝之上出了什麼事,陛下與太子殿下大怒,馮大人丟了官職,他女兒不知還能不能留得性命,這會兒誰都小心翼翼的站在各自職守之上,唯恐再觸怒君王。一路都沉著臉色的兩人,踏入了御書房之內,才合上門,祁溟月便被一雙手臂環住了身子,“溟兒的天音果然不凡,看來父皇可得小心一些才是了,免得哪一日春夢一場,還以為是溟兒相陪。”狹長的眼中帶著笑意,祁詡天想到終於能將那些覬覦著太子妃身份的女人都打發了,懷抱著祁溟月的手臂上便有多施了幾分力,“敢打溟兒的主意,經過這回,那些大臣們也該收斂一些了。”在那懷抱中迴轉過身,祁溟月的面上已沒了先前的冷然,“春夢一場,叫她自己脫了衣裙,留下那些血跡,也並不是難事,她這種本就滿懷野心之人,心思之內自然處處是可乘之機,輕易便能以天音控制,也算不得什麼,”帶著些嘲弄,說完了這話,他一抬手撫上了祁詡天的臉龐,“但要以天音制住父皇,恐怕便不是那麼簡單,何況……”“父皇要春夢,根本無需用上天音,昨夜的那一場,還不夠嗎?”指尖沿著臉側一路往下,劃到了那雙薄唇之間,父皇昨夜便是以這唇……幽暗了眼眸,伸出了舌在那惑人的薄唇之上輕輕舔過,感覺到環於腰間的手臂似乎又緊了緊,祁溟月低笑幾聲,帶著些戲謔,“溟月本以為,昨夜議事已畢,難道父皇想在御書房內再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