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懷中,一番深吻之後,才帶著邪氣的笑意,往他們二人望來。同父皇一起側首瞧著神情呆愣的阮天琪與阮紫憐,祁溟月唇邊笑意未減,舔了舔唇,似在回味一般,語聲很是輕快,“如今你們可知了,他是與我相屬之人。”站在父皇身側,指尖勾起他的幾縷髮絲在手中纏繞把玩,他對那兄妹二人的表情十分滿意,漫不經心的,口中繼續說道:“切莫再讓子堯聽見某些說辭,也莫要再讓我瞧見有人對他拔劍相向,子堯怕一時控制不住,傷了人,那便不好了。”銀袍之人眼中的溫柔不再,此刻他倚在座椅旁,神情疏懶,看似平和的外表下卻分明透著危險之色,這一刻的水月公子再非他們所識之人,他眼中的清冷冰寒如凜冽的月色,使他們心驚不已,但同時也再次被他的風姿所懾,如同一柄出了鞘的利刃,明知危險,卻仍是引人心動。懷著複雜的心思,兄妹二人望著眼前的景象,見他與那詭秘的男子雖已未有親密之舉,但他靠在那人身旁,兩人一坐一站,卻是有種說不出親密之感,彷彿有某種無形之物,將兩人與旁人隔絕開來,就如他手中的那縷發,即使在不經意間,都能讓人覺出兩人的牽絆。心中仍是不甘的,阮天琪按下妒意,與身旁的妹妹對視了一眼,程子堯雖對他們兄妹二人無意,但如他這般,又豈能阻得旁人對他的欽慕,今日既有他們,又豈知不會有他人對其生念,早晚,兩人定會產生嫌隙。一番思忖過後,阮天琪臉色難看的冷哼一聲,轉身往外行去,只要是他阮天琪想要的,便不會輕易放手,何況至今也還從未有過他得不到之物,日後,若是查到了那詭秘男子的身份,程子堯便會知道,身為武林少主,自己與他是何等的相稱了。祁溟月見那阮紫憐神色複雜的望了他一眼,便隨在其兄的身後一同離開了,唇邊露出了一絲嘲弄的淺笑,搖了搖頭,轉身面對祁詡天,“如今父皇可知了,江湖中不可能存有讓溟月瞧得上的人,可以說,在這世上,也只得父皇一人能讓我心甘情願的承歡身下,你可得知道,溟月本是在上之人……”說到此處,他忽然話題一轉,想起問道:“不知父皇何時讓我如願?” 迴轉祁詡天豈會不知他的心思,讓他見了那兩兄妹,又在他們面前坦露兩人的關係,本就是要他放心,也是藉此讓那二人不再糾纏,但在他看來,那兩人恐怕不會如此輕易放棄,思及溟兒的不凡,他已知此後定會遇上不少傾心於他之人,若是不能信任,便是輕看了他。只是,對著溟兒此問,還有他的那番心思,他仍是有些哭笑不得,“溟兒果真如此著急?要知你現在還小,恐怕……”曖昧的眼神往他身下掃去,祁詡天邪邪一笑,其中含義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