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已無法放手,溟兒此生只能是屬於他的。聽出祁詡天話中之意,祁溟月卻並未不悅,父皇對他的感情如此霸道,並不令他生厭,相反,被人如此索求的感覺,還令他有幾分欣然愉悅,本身,他亦是想要何物,便將何物緊緊抓於手中之人,父皇心意為何,他豈會不知,“若是如此,父皇打算如何鎖我?”從未有過離開父皇之意,此問也只是玩笑之語罷了。不料祁詡天卻勾了勾唇,將他猛然扯入了懷裡,耳畔氣息微拂,聽得父皇那低沉悅耳的低語說道:“若是如此,父皇便將溟兒鎖入寢宮,日日疼愛,讓溟兒連下床之力都沒有,直到再也想不起出宮為止……溟兒覺得此法可好?”“尚可,只可惜……是不會有這一日的……”祁溟月哈哈一笑,推開了他,起身開始著上外袍,望著猶自躺在床上含笑望他的祁詡天,隨意束起了發,“父皇若是累了,便再歇一會兒,我去外間走走,早膳之時便回。”將先前父皇對他說的話又贈了回去,他仍是對父皇輕看他之事耿耿於懷,昨夜雖是放縱,於他的身子太說卻也無大礙,父皇卻總是擔心累著了他,同樣身為男子,他也曾服下睘珠,又有白芙之力,他豈會如此輕易便被累著,雖然身子確有不適,也只是那一處而已。祁詡天靠在床邊,自然知道溟兒仍是對他先前所言頗有怨憤,見他起身往外行去,步履之間仍是有些微不可查的異樣,不覺輕笑起來,起身將他攬到懷中,“溟兒切莫逞強才是……”貼在他的身後,低喃似的語聲繼續說道:“……父皇可是會心疼的。”說著,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已往他臀間撫去。祁溟月側首,正欲說什麼,忽然窗外有一物掠過,仔細一瞧,竟是小黑,“可是宮裡來信了?”抬眼望著祁詡天,祁溟月猜測不知是有何要事。“宮內無事,劉易自會打理,這是蔣瑤傳來,關於瀾瑾的訊息。”若是他未料錯,瀾瑾的身份定不簡單。見小黑躍入房中,祁溟月正要去取它腿上的的信箋,院外卻傳來了一人的語聲,“暗皇可在?”以暗皇相稱,略帶嘲諷的語氣,不是那梵皓又是何人。 誤解祁詡天自是聽見門外傳來的話音,卻並未答話,只是在祁溟月唇邊又舔吻了一下,才轉身在桌旁坐下身來,取下了小黑腿上的一卷紙箋,對外頭的語聲恍如未聞,展開了手中之物,細瞧起來。祁溟月見此,雖也好奇蔣瑤傳來何種情報,但無故而來的梵皓也需招呼,此人與過往的父皇有過交集,他倒是真想知曉他對父皇究竟懷著何種情感。斂下了帶著幾分興味之色的眼眸,他整了整衣衫便往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