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凌洛炎對他的問題一時語塞。他對鍾翰霄沒有絲毫特別的感覺,只當他是一個小小的麻煩,一個可以耍弄的對像,卻忘了,對龍梵而言,鍾翰霄代表的是他的過去,尤其是在自己對他說了當初鍾翰霄是如何待他之後,想當然的,龍梵對他們兩人任何的接觸都會有大的反應。但,也不必用這種方式來讓他“感同身受”吧,還透著冰冷銳利的眼添了些不滿,從先前隨著龍梵走來的那些人身上掃去,不想對他的祭司動氣,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那些人離得再遠些,給他們足夠的警告。“敢覬覦我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所有人眼前,鍾情前一刻冷厲的神情轉做了輕笑,彷彿玩笑似的說著這句話,眼神卻望著地上的那灘鮮血,讓人不由聯想其中的關聯,為自己的猜測而心驚,到最後,卻都搖著頭否決了那種不可思議的猜想。真是,只是巧合的被踫掉了指甲而已,剛好倒黴被整個踫下,怎麼可能是因為鍾情,人力一瞬間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更何況她不過是踫了那個男人一下,要是為了這而付出代價,就真要讓人心驚了。“洛炎的這句話說的不錯。”龍梵讚許的點頭,身邊的人回了他一眼,卻仍帶著不滿,似乎仍在為先前的事而不快,眼底的閃爍微藍,龍梵臉上不知是要挾還是誘哄的笑意又柔和了幾分,“只要洛炎不讓別人近了身,我也會離的他人遠些。”不等凌洛炎挑眉接話,一旁的鐘翰霄忽然開了口中。“你不想看見我踫他?只是抓著他的手而已,那又怎麼樣?”放下了先前被塞在手裡餐盤,從胸口抽出絲巾隨意抹了抹,扔在了腳邊,冷峻的臉上不再是原先的平靜的表情。在旁聽兩人對話,他很清楚的知道鍾情對這個男人有多麼在乎,這一點對他的計劃只有好處,他卻一點也不覺得高興,踩著腳下被他扔下的純白絲巾,鍾翰霄的動作看來隨意,也極力控制著,但臉色還是有些扭曲。在鍾情還被稱為鍾翰宇的時候,在影梟盟有十年,十年間,除了起初的那一年,之扣他再也沒去留意這個名義上的弟弟宇,要說有,也是將他視作對手,把他所有的話記住之後,宇做的太好,好到幾乎威脅到他的地位,那時候他怎麼可能再去留意其它?他根本沒想到當年的少年會有這樣的改變,在後來的幾年裡,如果不是因為孤兒的身份,宇險些就坐上了他現在的位置,在他離開影梟盟之後他還一度有些慶幸,卻沒想到,在宇離開之後他才發現他變的這樣吸引人,變得這樣炫目耀眼,每次在電視上看到他,總是讓他想起過去,也連帶著想起了之後那幾年裡,宇帶著手下進出影梟盟時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