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刻意瞞著你,洛炎這回消了氣,往後便離他遠些,他若再對你說些什麼,我會將他從世上抹去。”“你因為他和我的牽扯而在意吃味,卻要我為你的隱瞞而忐忑。”狠聲抱怨,拉著龍梵的身把他扯下,凌洛炎緊緊壓在他身上,唇邊勾著危險的弧度,語出威脅,“你這惡劣狡猾的男人何時才能把心裡的想法都說出來,讓我知道?”“這就全說予你知道。”龍梵緩緩露出優雅從容的笑意,凌洛炎只看到眼前微藍閃爍,倏然間便被抱緊在龍梵懷裡,翻身調轉了兩人的姿勢。將他覆在身上按緊,龍梵抬起他的臉,無比認真的開口:“你身為宗主,我卻不想讓你立於人前,那些仰望你的族人,欽慕你的其他宗族,還有那些百姓,所有人,我都情願他們在天劫之時被毀去,若真有滅世之日,定是我忍受不住他們那樣看你。”慈悲憐憫的白袍之下,龍梵所說的這番決絕之語讓凌洛炎心跳加劇,喉間一緊,微微低啞的語聲極為緩慢的落在龍梵耳邊,輕聲笑問“他們是如何看我的?你就受不住了?”“就在方才,對著曜師們,那般懾人又惑人的模樣,真想只我一人看到,若非知道你打算藉此機會將他們收服,我不會容你在那裡多幫停留。”平緩親和,沉靜溫柔,回答凌洛炎的話卻在告訴他當時只要一個剋制不住,就不會是眼下的情形,到底會如何,還是難說的事。“幸好我的祭司尚能控制自己的言行“曖昧低笑,凌洛炎眼神示意,等龍梵放開了手,將他抱住,他想起一件事來,”你如今記起了全部的歲月,可記得北方大漠有什麼宗族?“這些細沙證明來人與大漠有關,赫羽留下的歌謠所指的第三樣東西的線索說不定也在那個宗族之內,世人不知,龍梵卻不一定。“北方大漠有神秘一族,在久遠之前確實曾有耳聞,那是比我記憶還要久遠的過去,怕是要追溯到赫羽荼鱗之初。“回答他的話,龍梵正在回憶。“這一族有何特別,竟能使人自絕而亡?“凌洛炎想知道,世上是否真的有如此神秘的力量。龍梵還未回答,門外卻忽然傳來一陣奔跑的腳步聲,“宗方祭司,銀曜族人已經遷出,全部搬入炎落宮內,只是……““只是什麼?“不滿此時有人打斷,凌洛炎揚聲問了一句。門外站著的是林楚,似乎能感覺到房內的若有似無的旖旎氣氛,他不敢隨意入內,謹慎的回道:“安排居處之時,隨行列隊,發現等候的曜師之中多了一人。““何人?”這次問話的是祭司龍梵,聽語調不知是否對他的突然到來有所不滿。林楚不敢怠慢,連忙回答:“曜師藍滕。”一個已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