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梵沒有親手殺他,結局卻一點都改變。吻印被紅衫掩住,龍梵和凌洛炎邊走邊說,出門之前,吩咐了長老,準備出發,他們先去歡喜樹下看一看,讓他們準備好了便趕上來。坐上奚晝準備的坐騎,幾個策馬到了歡喜樹下。這回又仔細瞧了一遍,除了滿樹的屍體極為詭異之外,沒有其他特別之處,就好像先前昨晚所見的果真只是一個噩夢。只不過這場夢還留了些痕跡下來,就在眼前,時刻提醒著他們,昨夜樹頂之上的空中,確實曾裂出一個巨口,將這些東西傾倒下來。沒有興趣去調查那些屍體,索性用炎主將其毀去,又讓龍梵用朔水之力徹底淨化。片刻的功夫,歡喜樹上又恢復成原先如夢似幻的景象,日光透過枝葉照落,折射出一縷縷繼燦爛,彷彿先前的那些屍體不曾存在過。零星的幾顆彩珠還懸掛在其上,隨風輕輕晃動。不管此後還沒有沒人敢來,就眼前所見,歡喜樹已經恢復原樣。奚晝遠遠的瞧著,看到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這個麻煩,上前再三拜謝,感激涕零,“多謝炎主,多謝祭司大人!”“我們今日就起程,不必送了。”凌洛炎沒在聽他的話,口中說著,眼裡看的卻是那棵樹,樹上的天空觸目所及全中湛湛的蔚藍,尋不到絲毫曾裂開過的痕跡。早已滅絕的異獸,突然裂開的天空,難道其中有所聯絡?奚晝見事情已經完結,此處再待下去也只有添麻煩,叩拜行禮,再次謝過之後便帶人離去了。龍梵見凌洛炎看的出神,站在他面前,朝他所望的方向瞧去,“再過兩個城,便到了夜翼失蹤的地方,已經命人查明,他就是在那裡失去蹤影。”“等人到齊了,就上路去那裡看看。”凌洛炎翻身上馬,等待族人到來。龍梵卻沒有坐在自己的靈獸背上,而是躍起到了他的身後,將他環抱,“你可擔心夜翼?”凌洛炎嗤笑一聲,“小夜翼身為引魂族,根本不用我來擔心,只要沒遇到像我祭司這樣的,他死不了。”側首看去,便見了一雙沉靜深邃的眼,平和悠遠之中,能見到若有若無的陰暗同時掠過了滿意的神色。“確實不必為他擔心。”洛炎的心思只需在他一人身上就好。抬手往前牽住韁繩,看來無經尊貴的男人實則想說的是就算夜翼真的死了,也沒必要放在心上。“洛炎心中只想著我就夠了。”不知算是要求還是要挾,在耳邊的話語溫和輕柔,在腰間的手卻緊緊的將他往後按去,凌洛炎聽到頸邊的呢喃似的低語,往後挪動了幾下。感覺著被他踫觸逐漸硬起的某處,邪笑道:“難道我想的還不夠多?”“此刻想的是哪裡?”龍梵的話語聲從背後傳來,低低的,悠然而平和,就像在問他準備去的是哪裡,而不是滿含其他暗示的撩撥和引誘。就是這樣的問話,他的祭司竟還能保持這般優雅的語調。每回只要是帶著情色之意的話從龍梵口中說出,以那樣的神情和這般的語氣,那種感覺比起其他任何人都會來得更為刺激和銷魂,不管是不是他的祭司有意,凌洛炎腿間的某個地方頓時硬熱起來,就和他身後所感覺到的一樣。“宗主,祭司,我們準備好了,這就啟程上路?”蹄聲響起,遠遠的傳來,不一會就到了他們身後,巖驍還沒察覺兩個氣氛的異樣,還沒走近就出言喊道。林楚卻瞧了出來,放緩了前進速度,懷冉帶著身後的曜師們,正考慮留在雷落城的族人,根本不曾留意,帶著人馬起來,聚集到了兩人周圍。“來的挺早啊。”坐在馬上,招呼著族人,身穿紅衣的男人看來像是有些不快,在他身後的祭司一貫的神色安然,還是那淺淡的模樣,只是緩緩投來一眼。那一眼的目光難以形容,眾人不自覺的屏息,就連身下的馬匹都感覺到了異樣,靈獸對危險的感覺素來比人敏銳。“出發。”淡淡的兩字,不帶起伏,聽不出不悅,但祭司龍梵這兩字話音一落,身後的長老和曜師們倒有大半是立刻策馬疾馳的。兩人和隊伍一起向前,龍梵嘆了口氣,凌洛炎聽到這一聲嘆息卻大笑起來,還沒笑完,隨著坐騎的起伏,身後某處忽然緊緊貼上,原本就沒有退下過熱度的地方,此刻就連隔著兩人各自的衣衫都能感覺到那種火熱和硬度。“過了今夜,該能到那個城了。”指了指遠處某個方向,龍梵說的無比正經,扣在他腰間的手沒有半點放鬆,身下的靈獸開始往前奔跑疾馳,景物倒退,凌洛炎只覺得背後腰臀之處有個硬物隨著起伏不斷往他身上踫觸擠壓。垂眼低笑,他挑眉往後瞥了一眼,“總不能只有你一人爽快。”拉住龍梵環在他腰間的手,往他下腹正緊繃的地方挪去,“這裡”用衣袖掩住了在他腿間動作的手,凌洛炎看著前面的路,身後一次次貼近磨擦的硬物越來越燙熱。在他下腹的那隻手不止在撫弄他的敏感,還不斷將他往後按緊,身後的呼吸逐漸加重,火熱的鼻息時不時自他耳畔拂過。周圍還不少人,身後的挺立卻依然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