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日重要之物要妥善保管,說著那番話的時候,龍梵的神情顯然是不想讓這件屬於他人的東西被他收在懷裡。這回在他臀後撫摸的手總算拿了開,淡然的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表情,祭司龍梵還是所有人眼中出塵寡慾的模樣,不知從哪裡取出了那枚彩珠,放在凌洛炎面前,好像先前有意在人前對他做出那些事的並不是他。凌洛炎接過,薄唇邊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對龍梵這樣的做法若是不回報那就不是他了。側過身去吻上龍梵的唇,如此懲罰對他的祭司而言卻是求之不得,旁若無人的吻,彷彿周遭的僕從,床上的肖念雲和一旁的奚晝都不存在。等他放開龍梵,舉著手中的彩珠往床上看去,卻見這少年沒有像奚晝一樣露出驚訝之色,好像始終在看著他親吻龍梵,望著他的眼神有一絲悲哀,“炎主是想讓我知道,即使你得了彩珠,對我也無他意是不是?”“念雲是怎麼打算?”凌洛炎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手中的彩珠,原本他是想好好哄著這少年讓他爽快回答的,如今被龍梵惹得一時忘形,竟將這個打算拋在了腦後。肖念雲聞言勉強的笑了笑,低聲又不安的問道:“我能……跟隨在炎主身邊嗎?”試探的話語小心翼翼,又朝紅衣身側的那白袍人瞧了一眼,那模樣倒像是生怕有人要對他不利。“不可!公子倘若去了,我怎麼同肖大人交代?!”奚晝到這時候簡直悔的想要撞牆,早知如此他就不該答應照顧肖念雲,免得一個不好,得罪鴆候族不說,還要惹炎主和祭司。鴆候族與切身安危相關,赤閻族卻相關天下,這怎麼看,兩方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奚晝還在感嘆他這一城之主當到如此地步實在悽慘,床上病弱的公子輕聲說道:“我是在求炎主。”言下之意,就是用不著你來多事。“不如問我的祭司,若是他願意,本宗主無所謂。”看著手中的彩珠,凌洛炎仔細端詳其上的紋樣,隨口回答。從肖念雲的態度上,不難看出他的心性,想要博得同情,就該扮的再委曲求全點才是,似笑非笑的瞥去一眼,凌洛炎的眼神落在肖念雲的身上,少年心裡一顫,忽然垂下頭去。好像被看透了一樣,肖念雲心跳越來越快,抓緊被褥的手漸漸收緊,眼時的執著,和傾慕卻沒有退下,而是更為堅定了。微藍的眸緩緩從肖念雲身上掃過,龍梵淺笑,他知道洛炎是有意,這種事何需來問,他們兩都知道,他此刻想的是如何讓這少年消去心底之意,消去心中所思,甚至是從世上徹底消失。“你要追隨他?”輕柔溫和的問話,和緩的能安定人心,白袍祭司的問話是對床上的少年。肖念雲抬眼望去,心裡卻莫名的恐懼起來,不是先前那裝出來的害怕,而是真真實實的畏懼,就從那雙看似平和的眼裡,他能感覺到如同深淵一般暗不見底的殺意。往後退到床的裡側,他心中驚懼不已,可想起平日所聞,今日所見,還有就在他面前不遠處,他無比仰慕的那個人,他咬了咬牙,點下頭去。這一點頭,已經決定了他的命運,祭司嘆息一聲,彷彿為什麼而在惋惜,蓮華淡香飄渺之間,他的眼裡卻有笑,如此一來,礙眼的東西就可以消失在世上了,他沒理由再放過。“是否他不答應,你就不將這枚彩珠的來歷說出?”繼續發問,龍梵一點都不急,將眼前的少年一點點引往他最終的結局。肖念雲遲疑,抬首看了一眼正在擺弄那枚珠子的凌洛炎,有些哀求的說道:“只要炎主願意讓我跟隨,做什麼都行,那珠子的來歷我一定如實相告。”做什麼都行?凌洛炎的目光從手中的彩珠上移開,倚著龍梵側首低語,“喂,人家為我可是做作什麼都行,祭司怎麼看?”“原來洛炎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多。”淡淡回答,龍梵的話裡顯然是另一個意思,只看那雙眼中流轉的暗色和笑意,凌洛炎就能預見他這句話引出什麼結果了。輕聲低語,輕不可聞,兩人的姿態卻是房裡人都能看見的,那般毫不掩飾的親密低語,似乎並不將肖念雲的要求放在心上,那枚彩珠是否很如人所想的那麼重要,此刻連奚晝都有些不確定起來。肖念雲的要求確實既能保命又能遂了他的心願,可嘆就算想的再好,炎主和祭司大人不答允又能有什麼用,倘若彩珠不是那麼重要,這回這肖家公子恐怕只有得到一場空。看著兩人對他視若無睹,肖念雲咬了咬牙,滿臉委屈神傷,他所想所要都有人送上,可這一回他要的是那位炎主,難了一些也是應當,只要他鍥而不捨,能跟隨在炎主身邊,總有其他機會。凌洛炎對龍梵話自然會意,要說他的祭司是不是作的夠多,這答案絕對毋庸置疑,對此根本不必爭議,不再也龍梵調笑,舉著彩珠他正要開口,床上的少年忽然發出了痛苦的喊叫。額上冒出了汗水,慘白了面我往後倒下,肖念雲不住顫抖,一手抓住床沿,瘦弱的身體好像已經無法承受巨大的痛苦,就算在此時,他還望